李槐急道:“娘,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念儿他娘都那样了,我得照顾她。而且芷姑娘她怕被念儿娘卖了,也没拒绝……”
李婆婆摇摇头,知道无力转变儿子的想法,对杜月芷道:“芷姑娘,是我们李家对不起你。从今以后你不要再进念儿的房间,离这里远远的。”
杜月芷不去,就只有李槐去了。李槐口拙,只一句:“娘,我死了,这一家子都活不成了。”
李婆婆闭上眼,复又睁开:“没让你进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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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婆的师傅曾经提过一个妄论,说若是从岀痘的人身上挑了浆水,以银针刺入常人血液中,便可终生不再受天花威胁。他曾在游历时,看到有照顾天花病人的人无意中碰到了破裂的水痘,手上恰好有破了的伤口,那浆水混入血液中,本以为必死无疑,最后却发现人无大碍,且一辈子安然无恙,躲过多次爆发的天花灾祸。师傅就由此生出了许多想法,最后得到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结果,种浆。
杜月芷问:“后来这样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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