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阵夹杂着烟味的男人气息袭来,一条粗壮的手臂横过她的眼前,她一转头,于南彬的俊脸近在咫尺,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简溪浑身僵硬地与他对视,尽可能的让自己往后靠。
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于南彬收回拿着烟盒的手,“东西只能丢在副驾。”
拿包烟要不要这么懒,您老人家不会直接去副驾上拿吗!简溪在心底狂吐槽。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让狂跳的心脏平和下来,“于总,谢谢您借给我车子,我先走了。”
“等等,我估计你找不到路,我送你一程,你跟在我的后边。”
“不用了,我有导航,没问题的。”
于南彬笑笑,“反正我也没事,夜也深了,我送送你。”
说罢他便抬步走向另一台车子,简溪情急跳下卡宴,三两步来到他的面前,“于总,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得去的。”
二人四目相接,于南彬似乎因为她的不识好歹有些微恼。
简溪轻呼一口气,“于总,我这个人脑子有病,别人一对我好,我就蹬鼻子上脸。”
于南彬黑眸微眯。
简溪错开视线,“总之,只要有导航,我在任何城市都可以找得到路,我一个人也习惯了。再见。”
说罢,她转身快步重新上了卡宴,逃似的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于南彬注视着车子消失在视野之内,缓缓抽出一根烟,低头“啪”地一声打起了火。
回到屋里,于南昆埋怨兄长不给他创造机会,老太太关心问了两句,“她这人生地不熟,找得到路吗?
“她有导航,您放心。”
老太太点点头,忽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便说累了要休息。
于南彬扶着祖母进房间,为她脱下布鞋,服侍她躺下。
老太太执着孙儿的手,微笑瞧他,过了一会犹豫开口,“南子啊,你说小简与若龄都在你的公司做事?”
“嗯,是。”
“那你怎么看中了若龄没看中小简呢?”
于南彬轻笑,“祖母,这事儿咱们上次不是讨论过了吗?简溪长得美,但我中意岑若龄。”
“是吗……”
可你自简溪来家里后,眼神就没怎么离开过她啊。老太太瞅着孙儿欲言又止,现在年轻人这些情情爱爱,她怎么都看不明白了。
隔天中午,简溪发了条信息给于南彬,说是自己找着了附近一家租车公司,如果有需要她用租车出行也很方便,因此为避免他的卡宴造成损害,她会请于南昆将车子还回去给他。
于南彬没有回复。
夜里简溪仍请于南昆帮了这个忙,于南昆连连答应,笑得很是奸诈。简溪也不管他是真还回去了,还是截胡扣在手中,反正于她这事儿就算了了。
自那以后到培训结束,简溪再没见过于南彬,偶尔与岑若龄聊微信,才知道他早已出国去了澳洲,留下岑若龄一人在新加坡陪老人家。
简溪回了中国,岑若龄一星期后也回来了。她吃惊地发现,简溪在这一星期里就交了个男朋友。
这个男朋友还不是一般人,是a大教授兼博士生导师,却不过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名叫戴修平,去新加坡参加了一个学术研讨,回程时在候机室与简溪相识。当时简溪正看东野圭吾的新作,教授坐在她旁边,随便扫了一眼她的k,就知道她在看什么,他随口表达了对这本书的喜爱之情。
候机无聊,二人就着东野圭吾此人展开讨论,意见十分相契,上了飞机后,又发现两人竟是邻座,不免更觉有趣。戴教授学识渊博,聊起当代作品来颇有心得,简溪受益匪浅,以致下机时教授腼腆向她寻问电话号码,她难得地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戴教授就打电话给简溪,说是想拿几本适合她看的书给她,希望晚上一起吃个饭。
简溪听过无数个约她见面的理由,自然不会以为戴教授真的只是单纯送她几本书而已,恰巧那时她刚接了母上大人的催婚电话,又并不讨厌教授本人,因此想一想便同意了。
当晚戴教授来接了简溪,二人在一家颇有情调的日式餐厅吃了晚餐,教授真为她带了几本书来,十成十的新书,全是为简溪的喜好挑选的,简溪自从看上于南彬以来,就再没有与别的男人单独吃过饭调过情,一时觉得教授这质朴的调调十分可爱。
接下来几天戴教授又找了理由约简溪,其中一次简溪要加班婉拒了,其余两次简溪都赴了约。就在岑若龄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戴教授再次与简溪见面,穿得十分正式,一改之前的从容,显得局促不安,频频看她,红着脸张嘴,却总是欲言又止。
直到二人吃完晚餐,他送简溪回家,堵在喉咙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简溪心里跟明镜似的,最后站在小区门口,替他把话说了出来,“戴教授,我很欣赏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意中人?”
于是二人就成了男女朋友。
岑若龄听了简溪的简单叙述啧啧称奇,“简溪,你在高知份子群里也一样无往不利啊。”
简溪闻言只轻笑一声。
过了两天,于南彬也回来了,一如既往地在这公司最忙的时候工作狂模式全开,操得整个公司上下的人哭爹喊娘。
这段时间以来,简溪除了必要的工作联系,她与于南彬没有额外的往来,甚至打工作电话两人也都是惜字如金,说完就挂。他下命令她做事,做好了得到一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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