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价格可能会贵一些,但是退烧效果却很好,给她试试看。”
陈白岐点了点头,现在能把烧退下去才是首要任务。
医生和护士们查完房就离开了,木崊仍旧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人都走了,还不快出来?”陈白岐手从被子边慢慢探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木崊的腰。
“憋死也不出去,都没脸见人了。”木崊声音瓮瓮的。
陈白岐轻笑了一声,“这算哪门子的丢人?”
“我不管,以后不准当着别人的面随便亲我。”木崊只露出两个眼睛。
陈白岐舔了舔唇,歪头想了想,“好,都依你,以后我们回家亲。”
木崊:“……”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想到什么似地,陈白岐突然啧了一声。
木崊看他表情很微妙,被勾起了好奇心,“怎么了?”
“昨天酒店肯定要打扫房间,”陈白岐声音压低,眉峰微动,“我们的战场,我没来得及清理。”
木崊想起一地散落的衣服,和垃圾袋里丢的套·套,又红了耳朵。
这都算什么事啊?
她就主动了一回,怎么感觉全世界都知道他俩做坏事了呢?
陈白岐见她真得被自己唬住,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傻样,你还真信?”
那天晚上结束,她睡了之后,他就起来稍稍收拾了一下。
木崊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
陈白岐轻笑一声,俯身贴在她耳边,呢喃一句。
“媳妇儿,那晚你好美哦~”
“撩得我想一口吃掉你。”
说着,陈白岐舔了下木崊通红的耳尖,“好甜。”
最后还是护士喊木崊家属去药房拿药,陈白岐下楼,木崊才感觉室内的空气稍稍流通一些。
*****
药房里排队取药的人很多,分为中西医两个药房。
陈白岐看了看处方标明的东西,中药西药都有。
排在陈白岐前面的是个头发全白的爷爷,队伍往前移动一点,陈白岐见老人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前移。
原本想提醒老人去旁边的老弱军人等专用的窗口,可他瞄了一眼,队伍长度也不短。
还好前面就剩一两个人了,陈白岐也就没再说话。
终于等到老爷爷,他好像不是住院的,而是挂了号来拿药,刷的是医疗卡。
药房地人飞快抓了药,让老人去刷卡,“对不起,您卡上的钱不够,请先去旁边充值。”
老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腿不听使唤地抖着,说两个字就开始喘。
“怎么会不够呢?他们告诉我,我卡里还有四百多的。”
里面的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您这拿的药加起来需要五百多,四百块肯定不够。您看看这个退烧药降温牛黄片,价格都是二百多的。”
陈白岐听着什么降温牛黄片,感觉有些熟悉,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方子,里面也有这个。
老人一听,急了,“怎么会这么贵呀?我给医生说了,不能要这么贵的啊,我没钱啊,就剩这么点了。要不,你就少给我抓点……”
他说着,无助地看向里面抓药的人。
“这都是规定,我们也变不了,实在不行,你就再去问问医生。”
说着,工作人员就招呼老人往旁边站,别耽误后面取药的。
老人不肯走,里面的人不给抓药,一时僵持不下。
陈白岐往前走了两步,用自己的卡帮老人刷了,然后接过药房的药递给老人。
老人一直不停道谢,要找笔写下来陈白岐的电话号码,以后把钱还给他。
陈白岐自然不肯要他还钱。
老人在一旁叹了口气,“我记得以前这药没这么贵的啊,也就一百多,现在怎么……唉,这病啊,是越来越没钱看了。”
听老人得出这样的感慨,陈白岐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社会虽然在发展,可是仍旧有很多顾及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照顾不到的人。
老人说家里妻子等着吃药,就先回了。
陈白岐这边取完药,扫了一眼牛黄片,想看看什么退烧药这么贵,低头一看制药公司,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
余氏制药公司。
他呵了一声,回了住院部。
护士来给木崊输液的时候,陈白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个降温牛黄片价格还真不低,有效吗?”
“那肯定有效啊,它里面好多专门退烧的中药材。针对顽固性持续高烧,在所有退烧药里,这个疗效算是最出色的。”
“这么好啊,哪个公司出的啊?”
护士听到陈白岐这样问,笑了笑,“还能哪个公司啊?这个牛黄片只有它一家是原料药。”
陈白岐眸子里闪过一抹光,笑笑点了点头。
护士一针就扎进了血管里,木崊吸了一口冷气。
陈白岐手贴在她背后,无声安慰她。
等护士走后,木崊见陈白岐对着吊瓶发呆,就随口一问,“在想什么?”
陈白岐突然对着木崊皱了下鼻子,五官全部堆在一起,做了个鬼脸,“你。”
木崊:“……”她高烧不退的真实原因可能是被这人撩得了吧?
没过一会儿,木崊就睡着了。
陈白岐看了一眼吊瓶,里面的药很多。
他轻轻推开门,走到病房门口,把电话拨给开医疗器械公司的沈孟旭。
“所以你怀疑余氏的这个药品现在是行业垄断?”
陈白岐听到沈孟旭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想法,沉沉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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