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贤摇摇头,把前世听那些早熟的女同学的理论全都想了一遍,又把有限的生理课知识细细复习了一遍,突然道:“大姐,你不会是跟姐夫都在这几日行房吧。”
“以前不是,新婚燕尔……”何家淑没有明说,但是羞红的脸蛋也让何家贤看清楚了:“后来2个月了还没怀上,我婆婆就着急了,平素里都让你姐夫憋着,等到这几日再……”
我靠,原来如此。
何家贤喜得一拍手掌,却又不好对她们明言现代生理学只是。想了想,才想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方式:“我觉得,大姐这几日先不回去,等身上干净了,那几日大姐夫习惯了要与你……且让他急上一急……”
“那不行,若是错过了好时候……”何家淑不同意。
徐氏也娓娓劝说:“也许这一次就苦尽甘来了。”又对何家贤道:“你也是,算着些日子……难怪这许多长时间,还没有一点儿动静……”
何家贤因先前吃陈氏的阿胶固元膏大补后伤了身体,一直在调养中,根本没想过子嗣的事情,见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忙撇开去,只含糊着道:“我不急,我这不是身子骨还没长开嘛。据说生产会有危险。”
她借着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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