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怎么想起找这混小子打篮球呢?”下了车,方书记满脸的笑容,走过来跟张生握手。
“我呀,早想和你吃个饭,听说你立功受勋破格晋级,我得给你祝贺啊!”方书记摇着张生的手,神态极为亲密。
张生笑道:“有什么祝贺的。”回头对何彤彤使个眼色:“这是方叔叔。”
何彤彤马上甜甜的喊了声“叔叔好。”
方建新一阵大笑,连说好好好,心说这小姑娘,可真漂亮,服饰也新潮可爱,太清纯了,这个年纪,真好。
张生说:“彤彤是我远房一亲戚,念念的同班同学,现在休学呢,我帮她做做康复。”
方建新连连点头,心说看这小姑娘对你的依赖,可未必仅仅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吧?
张生又说:“彤彤你应该知道,帮林场扑灭山火来着,啊,对了,三年前的事儿,你还没来呢。”
方建新怔了怔,说:“这事儿我知道,她就是古书记小姨子的干女儿?”又打量了何彤彤一眼,心说和她走这么近干嘛?毕竟是那边的人。
张生笑笑,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到何彤彤那个名义上的干妈,看来那位校长夫人见何彤彤有人管了,巴不得甩掉这个烫手山芋,已经不闻不问。
“走吧,上车说上车说。”方建新做着请的手势,又笑道:“现在中央有禁令,咱们只能去食堂吃,委屈贤侄了。”
张生就笑:“您又客气。”
……
黑色轿车穿街过巷,最后驶入了有武警士兵站岗肃穆威严的县委大院,看到方建新的车,站岗士兵敬礼放行。
何彤彤好奇的看着这一幕,这个世界,显然距离她很遥远。
张生笑了笑:“比市委大院还威风,市委大院我也没看到有武警站岗。”
方建新就笑,摩挲着头皮,说:“都是老古的规矩,他好这套。”瞥了眼何彤彤,便不多说。
张生微微点头,方书记,是个很谨慎的人呢。
食堂在大院的东侧,绿木松柏挺拔,环境清幽。
在方建新引领下大家进了食堂的单间,方建新要了四菜一汤,又说我们四个人,来大份儿,对服务人员,他的态度也极为和蔼可亲。
张生看着方建新的脸,突然微微一怔,说:“叔,你有点不妥吧?吃完饭我帮你把把脉。”
方建新呆了呆,苦笑道:“小生啊,你真是目光如炬,不瞒你说,我找你呀,一来当然是帮你庆祝;二来呢,我确实身体出了点问题,看西医看不好,想请你这个名医帮帮我。”
张生点点头,说:“我看你脸上肌肉,动的时候略显生硬,有阻滞之感,应该是神经的问题,单单神经还好,就怕是血管上出毛病。”
方建新苦笑道:“你说的没错,幸好不是血管,就是面神经,在北京诊断过,三叉神经疼痛,说手术风险太高,可能会导致面瘫,开了点卡马西平,但是这个药,医生说了,对肝肾损害挺大,不建议我长期吃,而且吃这个药,头晕的厉害,真是……”说着,方建新苦笑不已。
说话间,服务员开始上菜,张生对何彤彤和方念说:“你们俩先吃。”又说,“念念,给彤彤盛饭。”
回过头,张生琢磨了一会儿,说:“三叉神经痛,是比较难治,西医呢,也找不到病理所在,倒是中医疗效更好一些,你看了医生,想来都嘱咐你很多东西了,保持良好生活习惯,不要抽烟喝酒,不要吃太硬的东西等等,这些都跟你说了吧?”
方建新连连点头:“说了说了。”
张生便伸出手,搭住了方建新的手腕。
方建新紧张的看着张生脸色,就怕张生摇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病的?”张生问。
方建新就叹口气,说:“唉,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就是从闹传染病,我呀,和老古闹了点分歧……”说到这儿,摇摇头,不再说下去。
张生收回了手,又翻开方建新眼皮看了看,微微颔首,说:“你这属于肝火上炎所致,不是血管压迫,开不了刀,我有一味药膳,你记一下。”
方建新忙拿出纸笔,便是市里大佬在此,他也没这么全神贯注过。
张生沉吟着说:“龙胆草6克,夏枯草15克、天麻10克……”
方建新唰唰的记着,比记录省市领导讲话精神还要用心。
“这些用砂锅加水熬,每天一剂。”
“这,这就能治好吗?你不知道,我这不疼是不疼,疼起来它要命啊它……”在张生这个能妙手回春的医生前,方建新不再掩饰他作为病人的软弱,叹气摇头。
医生,往往能看到达官贵人的另一面,平日便是如何威风八面也好,一旦患了要命的病症,却也和普通人一般,痛苦的时候,同样禁受不住。
张生想了想说:“我那儿还有一把木梳子,有点药粉,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过去,你每天早晨起床后、中午午休后和晚上睡觉前,就用它梳头,要从前额一直梳到颈部……就这样……”一边说,张生一边用手在自己头发上比比划划的演示。
方建新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连连点头。
“每过半个月,那个梳子呢,用药粉化水浸泡两个时辰,这样你坚持两三个月,中间我再帮你针灸几次,我觉得不说去根吧,也差不多了。”
方建新听了欣喜若狂,医生嘛,不管中医西医说话都会留几分余地,听张生的意思,肯定是能帮自己去根的。
“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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