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到这······我会尽量多些,今天看到有人收藏了,蛮开心的~感觉终于不是一个人奋斗了,就像飞一样的开心~谢谢小天使们~
☆、山中有枝木菊花
狐族的内宫中,天色已晚,佶丘正要歇息,却未料自己寝室的房门被人急匆匆的敲响了。
“先生,先生,先生快开门!”
那人的声音又急又快,敲门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佶丘披上外衣,从床边拿过自己的拐杖,叫道:“虚画,快去开门。”
虚画上前去将门打开,刚刚取下门闩,房门便被人推开了,来人力道之大,虚画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甩在了地上,她吃痛的捂住胳膊,余光只看见了一抹红色的衣袍,那人跑的急,差点被毯子绊倒,三两下的就到了佶丘的面前,有些狼狈。
佶丘看着他,心中徒然一沉,嘴唇动了动:“狐王······”
怀长龚看着佶丘,脸色发白,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用一方帕子包着的,打开后,帕子的上面放着的是一块玉佩,闪着白色的光泽,只是玉佩从上到下,生生的碎成了三瓣。
怀长龚双手发抖,眼睛盯着佶丘,佶丘叹了口气,并不说话。
“这可是真的?”他的语气中,带了丝哭音,平日里冷肃的样子全无,眼眶通红。
佶丘不语,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抬起自己长满皱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怀长龚的肩上,怀长龚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心中的某处,开始碎裂。
他跌坐在地上,将玉佩放在胸口,死死的抵住,可眼泪硬是没有掉下来,佶丘听见他喃喃道:“我当日不该妥协,我当日不该······”
不该让他离开,不该听了长老的话。
虚画把门掩上了,室内佶丘先生好像在给狐王说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是看见烛火投下了二人的影子。
“公子你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抱个汤婆子。”
宋白缩在大氅里面,将窗户推开了些,点点头:“嗯嗯,去给我灌一个,也怪冷的慌。”
成进摇摇头,叹了口气:“那公子倒是将窗户关小些呀!”
宋白笑着的说道:“我就喜欢把窗户开一些,透气。”
“那好吧,”成进很是无奈,“那您就裹紧些,我去后厨给您灌一个。”
他看着成进的背影,心想着,这个小子怎么又长个子了,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在墨家呆了十年,早就养的很壮实了,每年长个子长的很快,都快有他高了,他寻思着,等过年的时候叫人给他做两身新衣服。
昨夜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早上就停了,他起得晚了些,一起来就听成进说外面下雪了,果然一推开窗,白皑皑的雪铺了厚厚的一层,他早上还去踩了几脚,一脚一个脚印,还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后来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又回去了。
瑞雪迎丰年,这当真是个好兆头。
好不容易书院的课上完了,他可以在房中多休息几日,他自从那次昏厥过后,余氏每日便吩咐下人给他熬一些进补的汤汤水水,硬是说他身子骨骨差,刚开始的时候宋白还在喝,后来他实在喝的受不了了,便背着成进将那些汤汤水水倒了个干净,余氏每日都给他喝,不怕补过了流鼻血吗?
成进走的时候,还给他端了一碗参j-i汤,放在桌上,他等人不见了,便下了榻,穿上鞋,就像做贼一般,端上那汤药走到了门前,待他走到拐角处,便将碗一扣,将参汤全部都倒在了那个小沟里。
手法熟练,快准狠,正当他想回去时,背后响起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可惜了这碗好参汤。”
宋白回头,就看见墨瞿,他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向他走来,瞧他一脸调笑样,定是将刚才的情景望入了眼中。
宋白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有些心虚,他将眼睛撇向别处,轻咳了两声:“三弟来做什么?”
他自那日后,又过了小半个月才去的书院,与墨瞿也恢复成了往日那般的客气,见了面点点头便过去了,这人也没有想过再蹭他的车,一般他出来时,墨瞿都走远了。
今日他又上门来,是做什么?
墨瞿看了他一眼,一笑,抬脚就进了屋,将手中的东西甩在了地上,熟稔的坐在了椅子上,笑着说:“还是屋内要暖和些。”
宋白定眼一看,被墨瞿摔在地上的,是一只半死不活的山j-i,此时正被绑着脚,眼睛无神,一副将死之态。
他指着这j-i问道:“这是什么?”
墨瞿喝了一口桌上的热茶,说道:“今日我与长泰去狩猎场中打了猎,猎了些野物,便送了一些去父亲的房中,他说不能让我忘了哥哥,也让我也给你送了一只来。”
“哦。”宋白点点头,原来自己沾着墨老爷的光,还有野j-i吃!不错不错,他在心中点着头,不过凭着良心说,这墨瞿也真是能文能武,真是个优秀的青年,也难怪墨老爷那么喜欢他,墨桦好像连马都不会骑,更别说去打猎了,他怕是刚上去就被摔下来了。
“那兄长还是让人拿去炖了,补补身子,免得动不动就晕倒了。”
他的语气带着调笑,让宋白很是不适,他本以为墨瞿送了东西便会走,没想到他此时坐在正厅中喝起了茶,说是外面太冷了,等暖和了,过一阵再走。
宋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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