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春晓笑笑:“这些都是那些上位者的事,与我们这些老百姓无关。”这大嫂只说京城里打起来了,也没说新皇帝到底是谁,只千万不要是三皇子就好,她默默祈祷。
那大嫂眼见劝不过,也不强留,指了路便放他们走了,倒是许淑芳有些畏缩:“小妹,我听这位大嫂说得没错,京城如今正乱,而且抓我们的人还是三皇子,我们还是避开些吧,没必要非往他跟前送。”
陈氏这次也点头:“晓晓,我知你放不下楚少爷,唉,如果不是出了这回事,怕是要叫一声女婿了,真是作孽哦。可是现在回京城实在是太危险了,娘也不赞同回京城,不若我们一家几口先找个地方安生住下来,等安定下来再打听楚少爷的消息。”
郁春晓之前所有的家当银票地契都在空间里,就算是离了京城,也大可以保一家衣食无忧,可是一日不见着楚辰潇,她心里总是不安。
不行,郁春晓直觉的摇头,好不容易从空间里逃了出来,就是为了得到他的消息,再怎么样,她也要冒险回京城去看一看才行。
“娘,我是一定要回京城去看看的,要不等下到了前面镇上,我再雇辆马车您带着大哥大嫂先离开这里,我先回京城探听消息,听那大嫂说皇上去了,想必三皇子现在也无心管我们,我回京城应该还算安全。”
见劝说不动,陈氏无奈,许淑芳本想着就此和郁春晓告别了也好,免得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但一想到,他们得罪的可是皇室中人,就算是他们现如今跟她撇清关系也来不及了,也只好不情不愿的道:
“小妹说的是,想那些人之所以突然离开。也是因为无瑕顾及我们了,我们现在回去应该没事,总不能让小妹孤身一人回京城。”
几人商议定了,接着往京城的方向去。沿路果如那大嫂所说,许多从京城逃出来的人,从他们口中,郁春晓也打听到一些事。
皇上驾崩后,皇上最信任的安公公拿出早已拟好的遗迢,说是传位于太子。三皇子一党自是不甘,说这遗迢是有人伪造的,不得当真,但太子本就身份摆在那里,本应是顺理成章。三皇子这边也拿出了确切证据,安公公与太子早就是沆瀣一气。
遗迢之真假再无人关心,由安公公出示的遗迢就算是真也变成了假,三皇子一党更是拿这做足了文章,将太子居心叵测。意图不轨等事迹闹得沸沸扬扬,皇上眼睛刚闭,这些儿子还等不及他下葬便为了那高位争夺了起来,这就是身为帝王家的悲哀。
两方人马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老太后出来让他们暂且先将皇上遗体下葬后再议谁为君,而后,太子和三皇子的一场恶战便拉开了帏幕。
不是听说太子无心国事吗?怎么与三皇子争夺皇位。郁春晓摇头不解,这些皇室中的人,有几个真,又有几个假,为了那一席高位,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为了以防万一。进入小镇后,郁春晓便将自己乔装一番,而陈氏几人暂且留在空间内不要出来,人多目标大,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远远的看到城门。郁春晓心里百感交集,终于又回来了,又可以马上看到他了……
可是高兴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发现城门口排满了人,都是等着进去的,没想到现在时局竟真的这么紧张,还要盘查后才可入城。
好在她之前被石惊天带去芙蓉城的路上好奇跟薜海学了几日的易容术,虽没有薜海那么精湛,便一般人已经是看不出来,有惊无险的应付了官兵的盘查,安全的进了城。
一进入京城,郁春晓便催车夫快马加鞭,车夫得令,鞭子扬得高高的,一抽下去马儿吃痛跑得飞快,快了,就快要见到那个人了,心里有喜悦,激动,紧张……
先来到花茶铺,却看到花茶铺大门紧闭,白悠然不在店内,她没有多想,以为是店里没有货源,所以不得不关门。
来到碧海轩,却再也见不到一个熟悉的人,找店里的小二打听,才知道原来的东家家里出了事,店铺被封了,原先的那些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封条也是最近才揭下来,却早已换了主家。
出事了,郁春晓心里一惊,拉住那小二:“这位小哥,你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这位店小二也是个嘴多的,见是位年纪轻轻的女子,自然愿意多说两句:“唉,听说是惹到贵人了,说起来那位东家也是倒霉催的,原本热热闹闹的准备办喜事,哪知道不知为何竟惹到那般高贵人物,现下也不知去了何处。”
听到最后,郁春晓一张脸已是发白,身子也摇摇欲坠,那小二见她这副模样倒是吓了一跳:“哎,这位姑娘,看你年轻轻的,可是他什么人,你也别着急,再好好打听打听,总会有消息的。”
郁春晓已听不到那小二在说什么,只知道楚辰潇出事了,她没想到,三皇子的手竟真的伸得那么长,如今,他到底在哪里……会不会……
她一路神情恍惚的来到楚府,以为还会看到那个人前冷漠,对着她却一直温柔以待的男子,可是大门紧闭,任她敲了许久都无人过来应门。
有路人看到此情景,上前说道:“这位姑娘,这户人家犯了事,听说是被押送到西北边境了,你就不要在这里了,要是不慎被人看到,还以为是跟他们家有什么牵连的人,连累了自己。”
郁春晓这才擦干眼泪,对眼前的人道谢,刚才,她真的是慌乱至极,竟然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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