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都要给他扼死在摇篮里!
方采言严肃道:“皇上,我要睡觉了。”
“好。”历默清的语气里带了点愉快,然后十分自然地再次搂住了方采言,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他特有的沉稳呼吸。
方采言知道他没睡着,于是警惕地等着他说出那句请求的话,又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拒绝他,就在纠结着要温柔地拒绝还是强硬地拒绝的时候,历默清竟然翻了个身,传来了打鼾的声音。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打鼾声音这么大,怎么让她睡嘛!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夜视功能叫做心灵感应。谢谢一直看我书的小天使,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家书
第二天醒来,方采言又睡到了中午,身边已经空了,历默清把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在枕头上,方采言搞不懂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皇上是怎么做到自食其力的。
她下床,觉得浑身酸痛地厉害,好像昨天经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惜并没有。
映荷端着洗脸水进来,脸上表情暧昧,“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不好。”方采言冷硬回答。
“不好就对了!初次都这样嘛!”映荷开心地要飞起来,好像昨天晚上和历默清睡得是她。
方采言瞥了她一眼,“一个小丫头片子,懂这么多干什么!”
“还不都是为了小姐你吗?”映荷一副用心良苦的样子,“快点洗澡吧!今个儿老爷听说你侍了寝,特地送来一封信呢!”
“哦,”方采言漫不经心地说,“我没侍寝的时候,他跟没有我这个女儿一样不闻不问,侍寝了,就巴巴的来信了,我都知道他信里会说什么!”
“老爷他就是望女成凤,心切一点儿。”映荷把沾了水的毛巾递给方采言。
方采言抹了把脸,觉得清醒了不少,问:“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老早就走了,”映荷说,“还嘱咐奴婢们好好伺候你呢!”
“哦。”方采言说,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有点空落落的,“那个,咱们去内务府要点人来吧,长清阁就你和春华两个真是忙不过来。”
“得等一会儿,”映荷说,“来送信的是方公公,正在偏厅等着小姐你呢!”
“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你给他点钱打发了不就完了?”方采言皱皱眉,“平时也不说来帮衬帮衬我,现在见我侍了寝,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我又不是肥肉,都盯着我干什么?”
映荷点了点头,“确实不是肥肉,太瘦了!”
方采言跑到镜子面前,轻轻揉了揉脸,苦闷道,“嗯……确实瘦了好多,都是平日里清汤寡水的饭菜给坑的,这要是大鱼大肉,我能这么可怜吗?”
“小姐你瘦了是福,没见你一瘦,皇上都来了吗?”映荷安慰。
方采言委屈地握住了映荷的手,“映荷,我想吃肉。”
“还要出宫?”映荷第一反应想到了这个。
方采言摇了摇头,“这次咱们去找方淳月就行了。”
说着就拉着映荷要走,映荷急忙把她拉回来,道:“还有方公公没见呢!”
方采言才又想起这件糟心的事,不过转念一想,见钱眼开的人也是可以利用一下滴,更何况是方公公这样舌灿莲花的人呢?“走吧,咱们好好见一见方公公!”
到了偏厅,方公公手握拂尘甩来甩去的,方采言笑道:“这么冷的天儿,方公公还甩蝇子啊?”
“娘娘说笑了,”方公公谄媚一笑,“老奴是等娘娘心切,无聊罢了。”
这是怪她出来的晚了,方采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仍笑着,坐到了方公公旁边的椅子上,又叫映荷去沏茶,“要龙井,方公公最爱喝了,是吧方公公?”
“娘娘客气!”方公公笑道,“老奴今日前来,就是给娘娘带个家书,别的也没什么,来告诉娘娘一声就走,哪里用得着沏茶呢!”
“可真是劳烦公公了,”方采言似乎分外感激,“长清阁偏僻难寻,多亏了公公今日才找得到,以前都难来一回呢!”
方公公尴尬地一笑,知道方采言说他趋炎附势,从前不来,只好顺着说:“是啊,从前老奴也想来拜访娘娘,可一来俗事缠身,抽不出时间,二来这长清阁也实在偏僻,若不是方大人有家书要交给你,恐怕老奴还来不成呢!”
“方公公真是有心了!”方采言笑说。
此时映荷已经将茶端了上来,放到了方公面前。
“公公请。”方采言笑道。
方公公品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
方采言陪着笑一笑,方公公又道:“令尊大人对娘娘分外的牵挂,这是令尊托老奴送来的。”方公公这才从怀里把信封掏了出来,递到了方采言面前。
方采言接过来,没有急着拆开信封,反而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递给方公公,“这次多谢公公送信,小小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方公公虽然爱财,但是看到贵重的玉佩,还是惶恐了一下,“娘娘这太贵重了,老奴只是送了一封信罢了,娘娘还是收回吧!”
所谓无功不受禄,接受了可能就是卖命的活。
方采言笑笑,硬是塞到了方公公手里,“这不仅是我,也是我们方家的心意,公公快笑纳吧!”
“娘娘万万不可!”方公公手握着玉佩一个劲的抖,不敢往怀里揣,可心里痒痒得很。
“有什么不可的?”方采言道,“我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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