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安辰胳膊一紧,把一生带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嗅了嗅她发间弥漫的清香,喃喃自语,“老婆,我刚才做梦了。”
“嗯?你梦了什么?”一生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抵住宋安辰预压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su
你。”宋安辰的手开始游离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红上加红。她咬咬牙,听见耳畔强有力的心跳,很不规则,交替跳动。她纳闷了,她心跳加速,怎么宋安辰的心跳也这么快?
“老公。”一生羞涩地窝在宋安辰的怀里,蚊子声大地问:“你做了什么梦啊?”
“嗯……”宋安辰压倒她,眯起眼,一副暧昧至极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说的不是梦,而是想!一生更是脸红。
“爱做的事。”宋安辰于是开动,做起自己爱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会累的。”一生极其艰难地保持理智,他对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术,她已经没有最后防线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这么说,然而依旧欺压着她。一生闷闷地看着他,吧唧着嘴,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经含糊其词,魅声魅语地幽幽说道。
宋安辰不理会一生的横眉竖眼,一“针”插了进去。宋医生打“针”真是准确无误,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挥,宋安辰的背上立马多了五道血印。叶护士的功夫也不浅。
所谓爱做的事,不过是床头暴力,事后种草莓……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于睡眠不足,一半是由于“晨练”太过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时不时地一手捏着额角,一手握住方向盘开车。
一生看在眼里,一时也不知dao
说些什么。当两人分头上班的时候,宋安辰嘱咐她,“这几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y
,心里却空荡荡的,有些失落。他们现在是聚少离多。
正逢赵吉祥失恋之时,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时间安慰安慰她。赵吉祥闪着可怜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后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对于酒吧二字比较敏感,她实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赵吉祥那种悲愤又难过的可怜虫样,她一下子又心软起来,十分勉强地答y
了她的要求。
不得不说,赵吉祥的状况十分不好,打针总是要打几针才能对准血管,疼得病人向护士长投诉,赵吉祥先是忍着,后来骂的次数多了,实在忍不住,大哭特哭,弄得护士长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一个男人,赵吉祥就变得如此脆弱了。
下班以后,赵吉祥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一生去酒吧喝酒泄愤。一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赵吉祥一杯又一杯的下肚。这家酒吧是比较有档次的,来来去去的人,衣着都很鲜亮,也有档次。一生的戒心也就降低了半分。
眼看赵吉祥坐在吧台上干掉了几杯白兰地,酒劲也上来了。一生扯开她正预喝的杯子,“够了,适可而止,会伤到胃的。”
“一生,小桌子告su
我,当年他跟我分手一个晚上跟宋安辰一起每人干了两瓶白兰地。”赵吉祥流着泪,呜咽道:“他说他很痛,很恨我,怪我抛弃他。”
一生抿了抿嘴,刚想安慰,赵吉祥突然指着一生说,“小桌子说我们是一路人,都喜欢抛弃人,然后逃跑。”赵吉祥打了个嗝,又说:“小桌子抱怨我总是拿宋安辰跟他比,他妈的,老娘拿王子跟他比算给他面子了,他哪比得过宋安辰?一生你这么对宋安辰,让他绝望到买醉进医院差点死在医院,他对你还是忠贞不二,别说女孩的手没碰过,连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而他呢?他妈的找别的女人去安慰心灵,还说什么绝望无助,想疗伤?正逢那个女人投怀送抱?真他妈的会找借口,向宋安辰投怀送抱的女人一堆一堆,他怎么就不找个?”
一生有些震撼,她甚至不知宋安辰曾经进过医院,还差点死在医院这么严重。
赵吉祥抹了一把鼻涕,愤恨不平,“一生,你命怎么这么好,摊上这么个纯情的男人,我怎么命这么背,遇见个渣男?”
“你醉了。”一生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示意别用手擦,用纸巾擦鼻涕。赵吉祥接过纸巾,双手捂在鼻子上,狠狠擤鼻涕,把纸巾丢在地上,抓起一生的双肩:“宋安辰有哥哥或者弟弟没有?给我介
一个。”
“他是独子。”一生叹了口气,“吉祥,你振作点。”
“再找个还不叫振作?”赵吉祥一边打嗝,一边迷离地看着一生,她突然捂住嘴,晃着身子狂奔洗手间。一生本想追过去,见她还能健步如飞,便没跟上去。不过她的心情也起了波澜。
当初宋安辰为何会嗜酒?是她的原因吗?
真在胡思乱想之际,一名女子坐在她旁边的吧位上,一手拄着吧台,另一只手随意耷拉在上面,一脸含笑地说,“你好啊。”
一生看了眼,她认得她,这世界真小,居然再次偶遇野性女子。一生回应,“真巧。”
“的确很巧,真没想到能再次偶遇呢。”野性女子见桌子上陈列的几杯见底的酒,不禁扯出耐人寻味的微笑,“你酒量真好,这么多还没醉。”
“我是陪朋友来的,这是她喝的。”
“哦?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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