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打突,慌忙拧腰去瞧兔子肉。肉香飘出来了,两个人的肚子响亮唱起了空城计。彼此都很难为情,饿了整一天,尤其是万岁爷,昨儿通宵批折子,今天又伤了腿,这回身上亏大发了。她喃喃的说,“等脱了险,奴才一定给您熬乌骨鸡汤喝,里面加上一支老山参,好好给您补补。”
她把烤熟的兔子拿在手里来回的颠,敲掉了面上的灰,顺着肉丝儿撕下一大片来喂皇帝,“没佐料,您将就用吧!别细品,大概齐嚼碎了就咽下去。”
皇帝却吃得很认真,“你的手艺还不错。”
她听了抿嘴一笑,“主子吃得惯就好。”
两人都躺着吃,这做法新奇,别有一种妙趣在里头。像盛夏的节令里热得睡不着,玛法会露天支上一口小帐子,几个孩子睡在星空下,仰天吃果子吃肉干,那是童年里最美好的回忆了。
“我以后得开一爿腊味铺子。”她信誓旦旦的说,“开在古北口,取个洋气点儿的名字,兼着卖嘎嘎枣和良乡栗子,专售给出关做皮货生意的人。”
她的想法总是很殊异,她爱吃零嘴,估计这会儿又在思量枣儿和栗子了。皇帝也给她捧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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