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谁也不能理解她这种明明想上大学却考不上后强撑面子说大学无用的心情!
“三百八十行,行行出状元!”依小胖据理力争。她也想上大学呀,可是考不上就是考不上,她一看跟蝌蚪似的数字,密集恐惧症瞬间爆发,想让她数学及格,这是不可能的。
“娘,您要及早认清现实,数学这种考察逻辑关系与运算能力的学科不是我等庸人可以玩转的。”
依米拽拽慷慨激昂的三姐。三姐的口才很好,她担心三姐的话把妈妈逼急了,三姐又该没肉吃了。
孙书惜揉着额头,她是拿三丫没辙儿了。这丫头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不好好地装点有用的东西。这丫头要是能考上大学,那才有鬼。
“说吧,你到底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孙书惜妥协。除了被娇养着长大的小丫,她的这三个闺女一个比一个主意大。
依小胖嘿嘿一笑,虚趴在依米的背上,说:“反正小丫考高中也考不上。”
“姐姐!”依米生气,她牢牢地记着老师说的话,天道酬勤。只要她好好学习,她便能考上高中。
“安静。”依小胖把下巴搁在依米的头上,往下压了压。
孙书惜拍了下依小胖的头,训斥:“不要欺负妹妹。”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呢。”依小胖笑嘻嘻地搂着依米不放人。
“总是抢我饭吃的人才不是喜欢我呢。”依米皱着小眉头,否认依小胖的话,她已经为这事儿困扰了好久。
“你的饭比较香。”依小胖认真地回答。小丫长得漂亮,每次吃东西又缓缓的柔柔的,好看极了。她每次看到这幅美景,就觉得参与画面的饭菜比她自个面前的饭菜更香甜一些。
孙书惜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这个三丫头在妹妹面前就是个混不吝的小无赖。
依米转身离开,不理睬这个姐姐。她还没告诉妈妈,三姐偷拿走了她钱包里攒了三年的零花钱,她现在连买彩线的小钱都没有了。
看着依米离开,依小胖转头,对着孙书惜耸耸肩,说:“小丫警惕心忒小,被偷了钱包也不知道,要不是我兄弟们又给弄了回来,她又该哭了。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是我偷拿了她的钱,她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没节操到偷她的钱呢,真是又笨又呆的。”
虽然背后说小丫的悄悄话,有点窝囊,但是,她也只敢在娘面前说这些话,要是她敢当着大姐和二姐的面说这些话,大姐和二姐就敢揍她。小丫就是大姐和二姐的心尖子,宠着护着暖着,就怕被染上点其他的颜色。
孙书惜淡淡的飘过去一眼,说:“你要是聪明,就考个大学来看看。”
依小胖被噎。
孙书惜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熨斗,坐到依小胖面前,认真地问:“我知道你心里有成算,能把你的打算给我说一下吗?我很忧心。”
依小胖脸上的傻笑没了,抿抿嘴,说:“软糖说他的亲戚在维多海域的沿海地区建了一所综合大学。如果我有让他们眼前一亮的一技之长,就能被破格录取。”
“一技之长?”
“嗯,我唱歌不行、跳舞不行,我在考虑是不是跟小丫学习学习刺绣。”
“就你?”孙书惜嗤笑,不怪她笑话三丫,三丫这种粗手粗脚又坐不住的人去学刺绣,怎么听怎么像天方夜谭。
依小胖托着腮帮子,愁眉苦脸地说:“好吧,您也别嘲笑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刺绣什么的,我也只是说说。”
谈话就此截止,依小胖愁着学点啥技能,孙书惜反反复复地想着三丫说的话。
“三丫的话让我有了点别的心思。”孙书惜把白天里依小胖的话转述给了依海。
依海琢磨了会儿问:“在给小丫打算?”
“嗯,这个学校听三丫说,坏境挺好,吃食也好,小丫正好有一项招人稀罕的本事。”自从她察觉到小丫在学习方面的驽钝后,就存了让小丫专精一项的心思。小丫对刺绣的喜爱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想。这十年如一日的摸索下,小丫在刺绣方面已有小成。
“小丫还小。”况且在家里人的宠溺下,小丫的自理能力很差。
孙书惜停下了话头,小丫的天性清澈透亮,让人一眼都能看透,又在三个姐姐的娇宠下不谙世事。把这样的一个小小人放到外面,她确实不放心。
这件事还需要在估量估量。
遇大事儿找土豪大姐,遇难事儿找奸诈二姐。依小胖对自己两个姐姐的定义如上。
在她纠结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就把这个难题甩给了二姐。常说,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她琢磨着二姐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磋磨她一顿,二姐应该是最了解她几斤几两重的人了。
依佳见多识广,很快就找到了依小胖的天赋——灵敏的味觉与嗅觉。
“你有两条路走,一是锻炼嗅觉,比如辨识香水。二是锻炼味觉,比如品评红酒。”依佳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给依小胖指了两条路。
“香水和红酒可都是奢侈品。”依小胖啧啧舌。要跟二姐说的那样锻炼嗅觉和味觉,太烧钱了。
“我打钱给你。”依佳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她最近在忙着一个课题,没这瞎功夫跟三胖胡扯。如果是小丫,她还愿意多谈一会。
依小胖背着手,在西屋里转来转去,拿着一个电话,拨了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软糖,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去环球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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