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并不常常想吐,又有韦郊在,一连几日,除了走动多谢限制,并无太大改变。魏郯夜里睡觉也变得无比规矩,他不敢动我,有时习惯地把手伸过来,他也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顿住,收回去。
于是,我占尽上风。我坏笑地贴过去,捏捏他的脸刮刮他的鼻子什么的,魏郯不满,我就无辜地望着他,摸摸肚子以示提醒。
魏郯只得作罢。我对他吃瘪的样子很欣赏,开心地笑。
韦郊对我带来的药材很感兴趣,拿出来的时候,两眼放光。“自从战乱,这么好的药材,某许久未见了。”他又看又嗅,啧啧称赞。
我笑笑:“听说是南方的药材,韦扁鹊随军来南方月余,也不曾见过么?”
韦郊摇摇头:“行军打仗,药材供不应求,所过之处,哪有还有存货之理。”
我想着延年堂那边最缺一个精通医术的人,自从见到韦郊,心里便一直打算着将他笼络笼络。见他一脸垂涎的样子,我顺水推舟:“些许药材,韦扁鹊若有用处,说一声便是。”
韦郊果然高兴,笑眯眯地向我作揖:“如此,多谢夫人。”
天不下雨,加固营寨的工程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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