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呢,真是可惜了…”
涂袄袄和他们只隔着一堵墙,却仿佛宽得像一光年那么远。
小型录音设备被柏宁搁在在校服口袋里,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准备将那张被裁剪的默写纸撕个粉碎,只是她刚下手,便被一股力量推搡地踉跄了一下,旋即一道纤瘦的身影就直奔楼梯口而去。
“草你妈的!涂袄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周没双休,今天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写了一章,到下周周末之前更得都不会太多,追更新的小天使们有个心理准备哈。
☆、第36章
柏宁脱口而出便是一句脏话,追着涂袄袄的身影就往楼梯口跑。
涂袄袄出现地太突然了,更不用说她顺手从柏宁手里抢走的那些东西。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柏宁很快便追了上去,因为身高优势,刚到楼梯口就死死地拽住了涂袄袄的胳膊。
涂袄袄纵然反应灵敏,但在柏宁恨不得拧断她胳膊的手劲之下还是被拦在了离开实验楼的路上,一瞬间她便意识到自己早先的计划不太能顺利进行下去。
“涂袄袄!你他妈的胆子倒是挺大?!”气急的柏宁脸色极为难看,手上的力道半点也不松懈。
柏宁是没有料到涂袄袄胆子这么大,竟然这样不怕死地明抢!
而这时的涂袄袄也被柏宁的手劲惊到,一时之间也没有立刻挣脱的办法,只是不断地借用巧劲让柏宁不得不松开。
两人离楼梯太近,稍微不小心就会跌落下去,也随时会出现意料不到的后果。
皱着眉和柏宁纠缠的涂袄袄下意识便想要离开那个地方,朝着楼层空地上退。但这时,柏宁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当下眼神一黯,趁着两人纠缠之际松开了牵制住涂袄袄的右手,并趁着涂袄袄退避的时候迅速地把她调整成了以后背朝楼梯口的姿势,一狠心就想把她从楼梯口推下去。
涂袄袄是学过防卫性散打的,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而然地便选择了贴身换位,双手也下意识地朝外推。被换到楼梯口的柏宁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自己会遇到这种状况,因为惯性就朝后仰的身子加上涂袄袄的推力,“啊!”一阵惊呼之下,柏宁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因为是背朝后的姿势,柏宁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在失去重心的一瞬间更加用力又无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与之同时,涂袄袄向外推的双手下意识也想把往下跌落的柏宁抓住,但后仰的惯性实在太大,被柏宁拉住的涂袄袄并没有机会把她拉住,反而因为惯性累得自己也失足在楼梯梯阶上滑了几步。等涂袄袄勉强在楼梯梯阶上坐稳的时候,柏宁已经直直地撞在缓步台的墙体上…
整栋实验楼仿佛鬼一般地静止。
从一开始,从涂袄袄在横海一高录入报道开始,所有的一切仿佛就被牵扯进了无端的蝴蝶效应之中,以往的一切似乎都是在为今天的后果作解释…
柏宁躺在缓步台上,眼神飘忽,她轻轻触碰过撞击处的右手已经沾染了丝丝血迹,额头上擦破的伤口也殷红地过分,即便因为撞击而头晕恶心,柏宁看向涂袄袄的眼神依稀可以看见如同毒蛇一般的恶毒。
这时候的涂袄袄为了不让自己跟着摔下去,一只手紧紧地攀住楼梯护栏,另一只手还悬空在楼梯梯级上。
伸出的那只手样子很怪,虚握着拳心,似乎想要张开,似乎又只想死死握紧,颤抖几下之后还是收了回来。
拳心握紧着贴在主人的裤缝,越贴便越往主人身后躲藏。
涂袄袄感觉到自己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心跳快地不成样子。
那时候,她是有机会抓住柏宁的,但是她根本没有用尽全力,甚至连半点劲儿也没用上。
原来,她是真的想要摔死柏宁…
意识到这一点,涂袄袄感觉到了自己过快的心率仿佛扼住了呼吸,紧闭的嘴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心率就像是一种宣判,宣判这一切的结束,也宣判了新的开始…
实验楼虽然人流不大,但上课的班级总归是有,不出十分钟,学校的校医就在别班同学的风声中赶了过来。
校医先是替柏宁做了局部的简单检查,但按照校医室的经验设备,最多也只能给额头和胳膊上的软组织挫伤做判断,其他诸如骨折脑损伤之类的还得送医查验。
没过多久,一班班主任刘老师也赶了过来,他原本以为只是学生间的打闹,但这会儿真见了血不由得变得十分暴躁。
毕竟,十个涂袄袄也没有一个柏宁在刘老师心里的地位重要!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这话虽是疑问,但刘老师看着涂袄袄的表情已是差到极致,于他来说,同时出现在事发现场的不是被害人就是加害人。从围观角度或者自我判断,无论是看这现场的状况,还是涂袄袄和柏宁两个当事人,孰对孰错,早就已经扎根在他的潜意识里。
“涂袄袄,我以为抄作业和作弊已经是你做的最没有底线的事情,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故意伤人你也真是够可以,这件事我一定会上报校长!而且我现在就在这告诉你,让你退学必须是板上钉钉的事!”
“……”
涂袄袄坐在楼上,所有人一窝蜂地往柏宁身边蹿,急救电话也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现场嘈杂至极,可她的耳边眼前出现的只剩下死寂…
※
…半年后…
“听说没?我们学校这学期高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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