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起来的都是眼泪,闪闪烁烁的,在手忙脚乱之间胡乱打开的床头灯的映照之下更显光彩。
颜培月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进了最神秘最诱人的地带……
余若若受不住刺激,头微微仰起来,喉咙里是近乎呜咽的呻吟。像是痛苦无比,又像是无比享受……
漫长而深重的折磨终于像是波纹一样泛开,她身上慢慢变酸,变无力,潮水一样剧烈汹涌的兴奋訇然而来。她措手不及,只能张嘴,咬在他的肩头,死命地,抵制住呼之欲出的尖叫……
可是,对于颜培月来说,这不过只是一个短暂的铺垫和序曲而已。
另一波更强大,更有力的攻击,即将展开……
余若若被这样生不如死又死去活来的动作折磨得连连求饶,她当初的妥协完全没想到醉酒后的颜培月完全就是头野兽,永不餍足。
体内有着最粗壮最尖利的武器,她只是软软的,任他折磨,任他为所欲为。
一下又一下,仿佛永无止境。
余若若终于陷入黑暗中的时候,颜培月的眸子却像是黑而亮的珍珠,闪着终于得逞而嗜血的光芒。
……
颜培月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只是搂着余若若,一遍一遍地用嘴巴用略显粗糙的手指描述着她的轮廓和睡颜。
夜是静悄悄的,而他的心,是柔软得一塌糊涂的。
……
纵然全身酸软发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可余若若还是按时睁开了眼,颜培月就在身边,呼吸平稳而沉着。
他本来就帅得不正常,平时穿着军装就是一脸沉郁而坚毅的表情,而现在在晨曦中的睡颜是沉静而柔和的,像是她,最普通的余若若的,最普通的丈夫……
想着他昨晚上醉得昏天黑地,还是拖着还很无力的身子掀开了被子,想准备点解酒汤。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又被一条坚实有力的胳膊给捞回去了。
余若若转过身,看着某人熠熠发光的眼神,冲着他肩膀就咬了下去:“qín_shòu,松开!”
“不要,再陪我睡睡,反正你今天休假。”那厮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了,带着微微刺人的胡茬磨蹭着她的脖子,牙齿上细细密密的力道都消磨在耳垂上。
“颜培月,昨晚上你是侍酒行凶,现在是准备干什么?!”
“杀人之后不是还得放一把火嘛……”
手又无耻地越来越下了……
余若若“嗷呜”了一声,此刻的反抗意识指数百分之九十九,抵抗能力指数却只有百分之一……
新一轮吃干抹净继续展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完全是潜意识里饿醒了。颜培月此刻已经收拾妥当,刚好进门,弯下腰捋了捋她贴在额迹的乱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的樱唇:“饿了没?”
余若若已经被稀里糊涂吃掉了两次,此刻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捂住胸前的被子:“你又饿了?!”
颜培月坏笑着勾唇:“怎么?为夫还不够努力?”
……
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余若若一骨碌卷着被子逃到洗手间了,躲在镜子前欲哭无泪,照这个发展,嫁个qín_shòu可真不好过年啊……
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来了,还有某人含着戏谑的声音:“娘子真是好胃口啊,等为夫先填饱胃,再来好好喂你啊……”还故意将后音拖得极为绵长,加强他的流氓程度。
余若若脸颊都滴得出血,河东狮吼了出去:“颜培月,你给我去死!”
一直到饭桌上,余若若看着南北荟萃内容丰富的菜色,才收起晚娘脸,眼神里闪烁着阴暗:“颜培月,你昨晚上是装醉吧?!”
“怎么会?我是真的醉了,都不知道是你把我领回家的。”他直腰挺胸,一本正经。
“哼,一般喝醉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你这明显是欲盖弥彰。”说归说,她筷子却一直都没停过。这几天为了跟他怄气,其实也是在跟自己的胃怄气,每天看着美食在面前招摇还得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模样,为此暗地里吞了不少自己的口水……
“对了,飞机票已经订好了,待会儿会送过来的。你签收一下,我出门一趟。”颜培月一边翻着过期的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夹着菜。
“……”余若若腹诽,要是她死活不屈服,不跟他去北京过年,那那么早订票做毛线啊?!
“这是你拍的照片吧?诶,还真不赖。不过主要是我霸气天成,本身条件优秀,傻瓜相机拍出来的,也能做杂志封面了。”颜培月看着自己在杂志上轮廓深刻得犹如雕塑的侧脸照片,十分沾沾自喜。
“瞎得瑟,别以为那就是你的本色,我ps修饰过的,不然哪,还不止怎么样的惨不忍睹呢。我是为了咱泱泱大国的一众百姓谋福利,害怕污了他们的眼。”
“可是据我所知,这种新闻纪实照片是要实事求是不能ps的吧?”颜培月挑了挑眉,看着她。
“……”余若若狠狠地嚼着牛肉,懂太多会折寿的不知道啊!
果然,吃完饭余若若就发现了,颜培月的温柔就是一种错觉。她怎么会以为这个把满大桌子狼籍交给她收拾的混蛋会有悬崖勒马金盆洗手之时呢?那还不如相信奥特曼的小怪兽改邪归正了呢……
正犯幽怨的时候宁静就打了电话过来:“若若,赶紧过来,我发现颜颜的奸*情了!”
“啊?什么?”
“我看到他跟一气质型美女一起进入了一家气质型咖啡厅里了,两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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