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和定量的问题了,好幸福啊!”
越来越多的女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她们的脸蛋上都洋溢着笑容,明亮的眼睛里都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男生们虽然想附和几句,可是又怕被人说,只好借故站得离何亭亭近一点,竖起耳朵听,在心里不住地点头附和。
何亭亭很高兴,“我爸爸从来不撒谎,他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说完了,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付娅,意有所指,“幸亏啊,有的人有自知之明,不敢跟我打赌,要是跟我打赌了,这会儿估计哭鼻子了呢。”
周有兰知道她在说谁,也跟着看了付娅一眼,笑着附和,“是啊是啊……”
听着班上的同学取笑,付娅垂下了头,遮住了自己眼睛里的愤恨。
何亭亭自然知道付娅对自己应该是恨之入骨的了,可是她不在乎。
虽然爸爸何学也曾告诫过她,欺负一个人不能过分,最好能给人留几分面子,省得将人得罪狠了徒生事端,但是面对嘲讽自己爸爸撒谎的付娅,她做不到。
粮食敞开了供应,让鹏城的人都异常兴奋。有条件的家庭,每天两顿饭,吃得饱饱的,干活更加卖力了。
何亭亭走在村子里,能看到村里人个个满面笑容,走路带风。她略微凝神听,就能听到很多人说勤劳致富之类的话。
这天傍晚吃完饭,何亭亭挽着何奶奶的手在青石板广场上散步。
走到广场东侧的时候,何亭亭隐约听到吵架声,便扯了扯何奶奶,指着争吵声传来的方向道,“奶奶,我们绕着我们家外墙走走,看看铁篱寨长得怎么样了。”
何奶奶向来疼爱她,闻言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走不多远,争吵声变得异常清晰,就连何奶奶也听到了。
她牵着何亭亭的手听了一会儿,走快几步,叫道,“陈秀英,你这是做什么?”
184不是喂猪的
陈秀英见了何奶奶,口沫横飞,开始指责和她争执的几个工人,
“何婶你来了啊,我跟你说,你家请的这些工人,太不是东西了,每天煮饭煮得整个锅底全是锅巴,浪费你们家的大米。她们呢,倒是精得跟贼似的,将锅巴刮出来晒干,用蛇皮袋拿回老家去喂猪。这就是用你们何家的粮食喂她们家的猪啊,我陈秀英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几个年轻的女工都红了脸,不安地看向何奶奶,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反驳,“不、不是这样的,有时候火候过了才有锅巴,多数时候没有的。”
何亭亭见几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一脸紧张和害怕,不由得出声说道,“你们别怕,我们何家很公道的,不会冤枉人的。”
几个女工听了何亭亭这话,都松了口气,还冲着何亭亭笑了笑。
她们年龄虽然比何亭亭大,但是在种花方面,向来是何亭亭教她们的,她们很感激这个和气又漂亮的小东家。
陈秀英听到何亭亭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看向何奶奶,“何婶,你家亭亭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是我不对吗?跟她们说公道,就是说我不公道了?我这是在帮你们何家呢!”
何奶奶见她很不满意何亭亭的样子,就淡淡地说道,“怎么,你对这句话有什么意见吗?你是觉得我何家不公道吗?上次你对着我家亭亭大声吼,这次当着我的面还是大声吼,你是想让我跟你家婆说说你这行径吗?”
陈秀英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刷白,“不,何婶,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气不过这几个八婆口气才差些的……”
上次她说了何亭亭被赶回娘家,足足过了一个月才准许回来,可就是这样,婆婆和丈夫还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着实折腾了她几个月才罢休。
经过那次,她算是怕了何亭亭了。刚才敢这么凶猛地吼,是因为欺负几个外来女工欺负上瘾了,一时飘飘然没调整过来。
何亭亭看到陈秀英口中喊着八婆,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虽然说何家住在沈家村,理应和沈家村的人更亲近,或者说何学以前和沈棋生有交情,何家该让让沈棋生的老婆陈秀英,但是那是对比陌生的外人而言的。
眼前几个女工在何家干了不短时间的活了,一个个都很勤快很负责,将自己的工作做得很好,是对何家有贡献的人,并不是陌生的外人。
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何亭亭认为,这些女工比陈秀英好得多,如果她只能选一方交好,她绝对选这些女工!
论人品、论才华、论对何家的重要程度,陈秀英拍马也追不上这些女工。
所以,这两方人对上,何亭亭毫不犹豫地支持女工。
何奶奶看向那几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工,对陈秀英说道,“这些女孩子都是我何家请回来工作的人,平时干活很勤奋,并不是什么八婆,你说话注意些,别胡乱嚷嚷败坏了别人的名声。”
何亭亭亲眼看到,那几个女工在听到何奶奶的话时,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其中有两个女孩的眼圈甚至瞬间红了。
“可是她们心肠坏——”陈秀英连忙反驳,可是在何奶奶冷凝的目光中渐渐消了音。
何奶奶见陈秀英自觉闭嘴不说话了,这才道,“刚才你们吵架,我也听到一部分了。你无非是不愿意只要一半锅巴,而是希望她们把锅巴全给了你,是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陈秀英连忙点头,“何婶,我们都是沈家村的,论理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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