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的木棉花,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刘君酌拿着一份报纸,飞快地跑过来,口中大叫道,“亭亭,你快看看,快看看这是不是你写的,上了报纸了!”
“写了什么?”何亭亭捏着木棉花,激动得踉踉跄跄地冲刘君酌跑了过去。
“《鹏城湾的海水》。”刘君酌说着已经跑到何亭亭跟前,将报纸递给她,“你快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何亭亭听到名字,就知道是自己写的了,但是她犹自不敢相信,连忙接过报纸去看,当看到那被印刷成铅字的文字,正是自己写了一整天改了一个多星期又誊抄了好几天的文字,这才肯相信了。
“怎么样?亭亭,是你写的吗?”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说话,便急切地问道。
何亭亭瞬间觉得天空蓝得漂亮,觉得空气特别清新,觉得握在手里的木棉花开得特别好,觉得眼前的刘君酌前所未有的好看,她绽开笑容,高兴得拉着刘君酌直跳,“是我写的,是我写的,君酌哥,是我写的,印在报纸上了!”
她蹦蹦跳跳,恨不得大吼大叫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写的短篇上报纸了。
虽然只有一篇,但是有一篇也是很好很好的!
“什么印在报纸上了?什么亭亭写的?”周有兰反应过来,忙冲过来问道。
“是这篇文章,是亭亭写的,被报纸印出来了。”刘君酌双目放光,赞叹地看向何亭亭,“亭亭真厉害!”
他语文不好,作文更不好,对写能上报纸的何亭亭,心中那是一千一万个佩服。
这时班长王兰在不远处喊,“何亭亭,李老师让你马上去初一级组室——”
“哎,我马上去——”何亭亭愣了一下,不及多想,把报纸往刘君酌怀里一塞,就跑向级组室。
附近的学生听见,都将目光看向了班长王兰。
如果没事,学生一般不会被叫去级组室的,只有做了坏事违反了学校纪律的人,才会被叫过去教育的。
而现在,名声不大好的何亭亭,被叫去了级组室。
四周的同学于是一致地认为,她是犯了校规才被叫去教育的。
之前诬陷何亭亭写信给男的被何亭亭倒打一耙的女同学付娅当场就嘲笑出声来,“有人要被叫去级组室教育啦,肯定是违反了校规,我等着她被罚去冲厕所,熏死她!”
何亭亭的衣服和鞋子都很漂亮,如果去冲厕所,保准会变得很狼狈。班上的男同学看了,心里就不会再认为她是最好看的了。
站在她旁边几个女同学听了,都点点头,用带笑话的目光注视着何亭亭的背影。
副班长李彰忍不住问王兰,“是不是何亭亭违反了校规了?”
王兰就是当时用了“烟视媚行”被何亭亭指出错误的人,她如愿压着何亭亭当上了班长,心里一直很自豪。但是期中考试竟然比何亭亭低分,只拿到第二名,心里就一直不大痛快,对何亭亭也不大友好。
这时听到有同学问,就意味深长地“嘿”了一声,“谁知道呢……”
和何亭亭交好的几个当场就不痛快了,“你们怎么这么坏呢,衣服没何亭亭的好看,成绩没何亭亭的好,就背地里说何亭亭。”
“我们实话实说怎么了?总比你们几个趋炎附势的好!”付娅牙尖嘴利地反驳。
和何亭亭交好那几个女孩子大怒,当中一个越众而出,指着付娅叫道,
“什么叫做趋炎附势,你才是趋炎附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王兰好,就是因为可以抄她作业吗?前天去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你偷偷跟人说了!你还说王兰家里穷,穿的衣服难看,要不是成绩好,你才不会理她!”
王兰一听,脸蛋瞬间沉下来,愤怒地看向付娅。
“你撒谎!”付娅脸色一变,连忙叫道。
付娅身边的几个女同学见了这情景,连忙开口,“好啦,大家别吵起来了,现在有麻烦的是何亭亭,我们看她笑话好了,自己不要吵了啊。”
“是啊是啊,何亭亭平时那么骄傲,这次被训了,我们一起笑话她……”
刘君酌上前,看着这些女同学,觉得怎么看怎么讨厌,于是懒洋洋地笑道,“亭亭呢,是不会挨训的,你们等着给她鼓掌吧。一群长舌妇,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他说完了不再理会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女同学,拿着报纸去了级组室。
“他——”几个女同学红了脸,羞愧得很,眼圈瞬间红了。
周有兰上前来,“哼,刘君酌说得没错,何亭亭是不会挨训的,只有你们才会挨训。你们知道老师为什么叫何亭亭去级组室吗?那是何亭亭写了,发表在报纸上了!”
“你胡说,绝对不可能!”王兰首先白着脸喊道。
她都还没有在报纸上发表过文章,何亭亭她凭什么啊!
周有兰哼了哼,“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忘了吗?高我们几级的何玄青也发表过文章的,何亭亭是何玄青的妹妹,能发表怎么了?他们何家都是读书人,还很有毅力!”
她对何家人是不是有毅力不清楚,但是何亭亭以前经常来她家里找她爷爷请教种花的问题,她爷爷是说过何亭亭很有毅力的。这时为了吵架吵赢了,她把整个何家人都贴上了有毅力这个标签。
“你骗人,要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是很难的,我……我有个邻居姐姐,从去年开始就投稿了,一直没有成功。”王兰抿了抿唇,坚定地说道。
周有兰不再理会她,“你不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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