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飞不安的看向萧礼,他知道王爷要干嘛。
“王爷,你不能动用那个禁忌,你会死的。”
萧礼目光坚定,对着翰飞大声咆哮。
“马上离开,这是命令。”
翰飞被他现在恐怖的样子,吓得跌坐在地,第一次,第一次他看到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楚凌风上前扶起翰飞离开,目光暗淡,他同样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后悔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早知道会这样,他就该让青鸾过来处理。
萧礼蹲下身,温柔注视着歌澜苍白的脸庞,将她轻轻拥入怀,声音柔和。
“歌澜,够了,剩下的交给我,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歌澜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抬手抓住他的衣袖,嘴角带笑。上一世的自己,即使奄奄一息,也不会有人帮她抵挡任何凶险。
如今却有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臂弯将她牢牢护住,这种感觉真好,难怪世人为了情爱,可以执迷不悟。
深渊的洞口闭合,没了拖拽之力,剩下的鬼魂,全都凶恶的奔向两人。萧礼伸手抚上她的脸,嘴角带着宠溺的笑。
嘴里轻声念到。
“神罚天雷落!”
一刹那无数到雷电从天而降,晃了所有人的双眼,剩余的鬼魂瞬间全部消失不见,翰飞一下子红了眼眶。大喊着冲了过去。
“王爷!”
☆、第八章:不安的心
“歌澜,别怕!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歌澜用力抓紧他的衣襟,滴答滴答,她感觉到有几滴温润的液体,滴落在她手背上,她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眼皮重的像被上了枷锁。
“萧礼?”
她虚弱的轻喊出声,却无人回应,只有轰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很快黑暗就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又是这样的冰冷和死一般的寂静,她想起无数次收完妖,自己就这样蜷缩着身子,靠在角落里,瞪着眼前死不瞑目的尸体,奄奄一息的喘息着。
生死门内,歌昭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庭院内,看着翰飞进进出出的忙碌。房间内流萤正在给歌澜疗伤,锦茵拿着方巾时不时的帮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歌昭有些颓废的整个人仰靠在椅子上,废物,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废物,下冥渊只是用了些小手段,就让他们损失惨重。
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报仇,清理门户。他气愤的一拳砸在身旁的树上,锦茵端着一盆血水走出,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一直以为歌昭就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他也有自尊心。
“你在不甘心,在愤怒也无济于事,这里已经够我们忙的了,你就别添乱,回去休息吧。”
他也知道现在发再大的火也没用,但一想到自己不但没帮上大家忙,反而成了累赘,他心里的愤怒就抑制不住的疯长。
锦茵换好干净的清水回来,见他依然坐在椅子上,只能无奈摇头,进了屋内,就看到流萤满头大汗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撑不住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歌澜还好,我给她止了血,加上我的精气,好生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了。但是王爷,我真的无能为力,快去叫左叔叔回妖王谷,把峰峦带过来。”
锦茵搀扶着她的胳膊,将她安顿在椅子上后,飞也似的奔向罗生殿。
罗生殿内,左殇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训斥着没完成任务的三个人人。夙夜和疾风就坐在一旁,悠闲地饮着茶。
“大哥,都是新手,第一次出任务难免会有疏忽,气大伤肝,快歇歇。”
说着疾风上前把他拉到一旁,一只手背在身后对着那三人摆摆手,三人有些胆怯的抬头看向夙夜,见夙夜轻咳一声。
几人赶紧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左殇压下火,无奈的叹口气,都说多事之秋,这下还真应验了,怕是又要变天了。
相安无事了一百年,有些祸害,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说这段时间汴京是怎么了,好多地方天象异常,妖魔鬼怪三天两头就躁动祸害人界,就说门主那边,半年不出一次任务,现在隔三差五就是剜心,剜心。”
左殇听到门外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以为那几个小子又回来,气的回头就是一阵吼。
“还敢在回来。”
当看清门口的人时,一下子憋红了老脸,夙夜和疾风放下茶杯起身,看着一脸气喘吁吁的锦茵。
“锦茵,你怎么会跑这来?”
三人面面相觑,满脸不解。
“左门主,流萤让我来找你,让你赶紧回妖王谷一趟,把峰峦请过来,王爷又用了神罚天雷。”
左殇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疯了,一个个全都疯了。
“萧礼他脑子是也被雷劈了,上次他用那禁忌,全身筋脉尽断,就吊着一口气,峰峦花了多少天材地宝,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如今他又这样。”
他气的转身背手而立,夙夜也搞不清,上次萧礼在塌上修养了足足半年,才敢出门,只隔了两个月,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疾风最先冷静下来,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左殇,最后还是低声询问锦茵。
“究竟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锦茵也红了眼眶,歌昭自责自己无能,她又何尝不自责,她心里最清楚,自己为何能力压众人,归在王爷麾下,是因为哥哥的临终所托。
“最近汴京剜心的案子,一件接一件,尤其是最近一桩人头风铃的案子,更是闹得人心惶恐,所以皇上命生死门与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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