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不是火了。」
她正经严肃地问坐在屋檐上放荡不羁的茨木。
养伤养得百无聊赖的茨木嗤笑一声,明晃晃的不屑。
癸虚留三两步跑下台阶,插腰对着屋顶上的茨木瞪眼,「喂,你这个态度很容易失去我的。」
茨木从屋顶上轻巧地跳下,走过来比癸虚留高了一个头,后者顿时失了气势,只好为自己挽尊:「我去妖怪协会看一眼,好些成员都受伤了,怪心疼的。」
对此茨木反馈积极:「好,我随你同去!」
癸虚留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后半句话是什么——
「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挚友了!」
向天翻了个白眼,癸虚留不吭声了。
也不知道为毛,看他对酒吞热情成这样心里就不爽。
癸虚留故意挑了小路走,省得碰到别人尴尬,走了好一会儿,身边茨木突然开口道:
「你怎么了?」
原本沉浸在即将见挚友的喜悦中的茨木这时才发现,话多且密又毫无营养的少女一个人玩起了深沉,于是不免感到奇怪。
癸虚留也觉得自己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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