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中东组弗萨和北美组加略葛的双重举荐,我并不怀疑。”
果然如此,呜呼哀哉。
“我的问题值得回避吗?”他步步紧逼。
“中东组必须保护我,而你暂时负责活动安全事宜,目前为止,你尚无权寻根究底,必要时我自然会下达指示。刚才你的那几个问题已经触及豪门上下级组织人员间的禁忌,不过这次,我可以当作没听见。”
算你狠,摆架子吓我,以为我没见过市面啊,我可是吓大的!
“好,算我没问。那你有没有其他不良嗜好?比如──夜不归宿、废寝忘食、丢三落四……”
“没有。”费因斯嘴角的笑意突然浓了些,像在研究一只有趣的外星生物。
“那你一天洗几次澡?”
“嗯?”
“我问你一天要洗几次澡?”
“一次。”
呼,这下就放心了,大不了浴缸早上让给你,其他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跟我抢了。
其实这样的谈话好比鸡同鸭讲,跟陈仅对话反应如果慢一点,肯定会误入歧途,感觉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是常有的事。
“还从未有人用这种语气同我交流。”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谁让你比较有亲切感嘛。”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地适当拍两句违心的马屁,“你的长相比较……”像东方人。
还好对手也具备跳跃性思维:“我祖母就是中国人,你可以同我讲中文。”
陈仅这下爽了:“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们的对话有朝一日被录音,还要麻烦别人请翻译,不过麻烦了他们,方便了我们,那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转身随手拉了张旧椅子横跨著前胸贴椅背地坐下,“叫我陈仅吧,如果你讲中文。”
“陈仅?”
“硕果仅存,意义重大,我最讨厌另人非议我的名字。”
“那好,陈仅,一会儿会有……”正说到这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想他们来了。”
“谁?”
“加略葛派来的装修工人。”
“什麽?!”
五六个大汉撞进门来,一块块特种玻璃纷纷运进来,接著是各类工匠,动作敏捷,一看就是训练有速,外立墙还架起脚手架,阵势一时有点吓人。
“这难道也是总部的程序?”被逼到墙角罚站的陈仅声音都变了。
“这样做对你我都好。”
“如此大动干戈你就不怕走漏风声?”
“这些人员是我的亲信。”
“你的亲信可真够多的。我们会在这幢旧楼待多长时间?”
“三个星期。”
“三个星期,你就要将整幢楼安装上红外线装备和指纹密码设定系统?还要把窗户全换成超薄防弹玻璃?有这必要吗?”
一名与陈仅擦身而过的保镖插嘴道:“我看很有必要,先生。”
“我看你们还是把这楼拆了重建来得干脆。”
“先生放心,这项工程很快能完成,只需要半天。”
“随你们搞,这大概是中东组的福利,我求之不得。”陈仅赌气地摇晃著走到安德烈身边,“是谁?是谁刚才说信任我的?”
“我信任你,但我不信任这幢旧楼。”
他轻声嘀咕一句:“冠冕堂皇。”一抬头,发现有工人大步向浴室进发,他本能地想扑出去挡住他们,阻止人员进入,“嘿,那儿是禁区!”
搬运玻璃的人这时正好推开浴室门,向里面望去,一脸费解,接著众人发出一阵惊叹──全套德国进口空运金属烤瓷浴具设施,超大按摩浴缸,高端除潮温控设备,连浴袍毛巾都是国际品牌,不是绝对的享受人士,绝对做不出这种……无聊事。
“才三个星期,有这必要吗?”刚才的小保镖这时已挤到当事人身边看热闹,陈仅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转出客厅随他们弄去了。他承认,这整个楼里,他就那个空间有小小处理过,这帮人真没见过大场面,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中途,李升领著几个兄弟上来紧张地探问究竟,一看是楼层在添加加固设施倒也乐得高兴,屁颠颠安心下楼去了,留下陈仅同别人大眼瞪小眼,自打当上老大以来,还没被人这麽忽视过。
5
等他们全部完工撤出去,已是傍晚。没一会工夫,费老大的行李也一并运抵。
陈仅很佩服,他是真的很佩服费因斯老兄的忍耐力,几个小时过後,他居然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读几份过期的香港金融时报,这令血气极旺的陈仅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这堂堂大男人,窝在沙发椅上静坐几个小时真是不像话,搞不好这人是练太极的……
豪门请这麽一号人物来香港指挥作战,而且还由四部、高级组织亲自协助,太不寻常了吧?豪门几位有威望有实力的大哥他陈仅不是没有打过交道,没一个像眼前这个,让他心里这麽没底。
陈仅碰见两种人会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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