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有保镖向里边示意有上级的转线电话,杰使个眼色让珊丽苏去外面接听。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仅总感到这个杰对自己有那么点邪念,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在他疑惑时,杰的魔爪已经伸向了我们可爱的举世无双的陈老大。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取悦郑耀扬的?用嘴还是……”下流地往某处看,“下面?”
不行了不行了,触雷啦,触到陈仅的大地雷!最最亲爱的硕硕,居然被这种人拿来开低级笑话,不出口恶气似乎不能气息难平啊。
接着,陈仅做出一个令杰瞠目的事情——先慢慢四十五度侧身,然后单膝半跪,左手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前挪了半米,再靠到墙上坐好,恢复原状。基本的意思是:懒得同你这种没品的人说话,为了不被传染到瘟疫,离你稍微远一点,以测安全。
“呵。”杰阴狠地笑了笑,“有意思。”迅速倾身,轻扯住陈仅的一把头发,“我可不怕你作怪。”
真的要怒了,而且非常怒,如果你再不把那脏爪子松开,如果你再在我面前侮辱陈硕半句,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你想要试试看?”懒散而不经意瞟了敌人一眼,语气很轻蔑,“但我觉得你不够格。”
“你他妈的,在我这里拽,有你的好处!”杰甩开手站起来,不易察觉的森冷投射到他脸上。
正当陈仅的预感坏到极限时,珊丽苏手持电话推门进来:“杰!”
“上面什么消息?”
“还是郑耀扬,他说交易已经进入程序,要求与陈硕通话,确认他无碍。”
“你的野情人还真是服务到家。”说着,接过电话冷酷地说,“记住,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将电话丢到陈仅身上。
“喂?”陈仅的神经彻底绷紧了,他尽量不露破绽,平稳呼吸。
“还活着吧?”
你小子,敢咒我!等我回去一定在陈硕面前告你一状。“耀扬?我没事。”第一次叫得这么亲热,还真是浑身不对劲,这好比向死对头屈服向敌人投降向冤家求援,不过这次纯属是……给陈硕面子。
“这边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可别在这之前卦了。”说得很随便。
碍于旁边的监控不好发作,但是心里已经封自己为忍者。“我……”气得不轻啊,稳一稳火苗,“会小心,但如果晚了,就不一定了。这里的人可都不是太懂得待客之道。”后一句说得不响,但却让杰听得清清楚楚。
“居然有机会听你的牢骚,还真是难得。”
“尽快交易,我还想活着回去——”收拾你这个拐带陈硕的家伙。
“这个目标并不过分,祝你好运。”
“至少给我个期限。”
“三天。”
“要是你……”说到这里,电话已经被夺走。
杰不耐烦:“我可没说你们可以话家常。”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很喜欢跟那个姓郑的说话啊。也不知道他怎么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冒巨大风险接通这组电话,一定是陈硕为了兄弟爱强逼他就范的,我的魅力果然还是比姓郑的来得大啊,看来陈硕把他迷得不行……
珊丽苏的话把陈仅的思绪拉回现实:“对方已经与上面沟通过了,交易目前看还算顺利。”
“人在我们手里,谅他们也耍不出大花样来。”杰看着陈仅,“再等一天,如果对方敢耍手段,老爹一定会下令。”
“杰。”珊丽苏上前一步,“这个陈硕,如果事后交易成功,继续丢他在这里有失风度,要不要转移到鸽门去?”
杰想了一想:“好,你派人把他带过去,每十二小时注射一针低度的麻醉剂,防止他跑路。”
“那些照片……”珊丽苏对那个证据耿耿于怀。
“如果你觉得不安,就毁了吧。”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珊丽苏望着杰的表情异常深情,陈仅白白眼,这种关系太明显了吧?有女人倒贴,还要摆出那副死样子,一看就是臭屁到极点、无药可救的狂妄男,所以害他关在这里,这可真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个比喻应该很恰当吧?
当陈仅被转移到另一个称作“鸽门”的中型酒店踞点时,豪门各高层正聚头召开紧急会议,策略围堵老爹拉左,各分部全力打击分裂分子巢穴,行动已全面铺开。
费因斯在之前搭乘私人飞机回到西欧总议事会,在得知陈仅被禁的几个小时后,他已经坐不住了,直接用视频督促各组严密监视目标,但不要太靠近,怕引发意外。米高偕同汤姆等人已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处,但他尚未下令,因为不想在那个人的身上冒险。
这边拉左的豪门通缉令已下,现在只是暗捕,苏丹政府也已澄清立场协查,在快要接近中心时,对方又提出要提前将货款打入瑞士银行的账号,而不是原来指定的六个美联银行分户账号,事态急转直下。两小时内,各组领袖已聚集到一起。豪门有个铁定的规矩,当收到以“焰”的名义发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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