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好好的,等你回来。”
“嗯。”黄河低垂着眼下楼梯,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许佑暖,“回去吧,别看着我了。”
“嗯。”许佑暖觉得越来越难过,干脆地转过身离开,在回教室的路上,她的眼眶红了。
坐回座位上,许佑暖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一看就是黄河的,她的小纸条总是用大大的纸,写完以后对折一下,根本不算是小纸条。
“我们的心依然在一起!”
许佑暖更加难过了,她把纸条郑重地夹到数学书里,看着书上的公式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把眼泪憋回去,在它再次涌上来的时候再憋回去。
“她又不是不回来了。”封左晚上基本不怎么吃饭了,打完球回来看见她的情绪不对,索性直接坐到黄河的座位上看着她。
“那我也难过。”许佑暖抬起头嫌弃地看着封左。
“眼睛这么红啊。”封左弯腰把手伸进她的桌洞里翻来翻去,终于把湿巾找出来了,扯出一张擦脸和脖子。
“带状疱疹,听着就挺严重的,不知道怎么治疗。”许佑暖小声嘟囔着扯出一张湿巾擦脸擦手,她有强迫症所以必须备着湿巾擦手擦脸。
封左拿出手机打开百度,“给你搜搜。”
封左看着带状疱疹的介绍,不禁黑线满脸,嘴角一抽,“你自己看看吧。”
“带状疱疹,俗称水痘。水痘?!我靠,我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呢。”许佑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妹的还给我扯得这么专业,直接说水痘不就是了,智障黄河。”
许佑暖抬着头翻了个白眼,她经历了什么?白担心了。
“所以她发完水痘就回来了,没事。”封左转身拿起后面自己桌子上的杯子放到黄河桌子上,又拿了本书摊开,有一种要在这里定居的架势。
许佑暖怕尴尬,所以没有求证他以后是不是都会坐在自己旁边。她看着书在心里暗暗吐槽,等黄河回来一定弄她,发个水痘还要说她不知道的专有名词。
“卧槽?左哥?你这是要抛弃我?”贺凡吃饭回来看着前面安然坐着的两人,绝望地质问。
封左懒得理他,低头用手揉着自己的头发
“你和我换换吧,你坐里面。”许佑暖站起来踹了踹他的凳子,“你坐外面不学习,老师看你不顺眼光找事。”
“唔。”封左抬头看了看许佑暖,站起身和她换位置。
“桌子不换了,我用什么拿过去就行。”许佑暖坐下,把数学书拿过来,“你的板凳好热啊。”
封左挑了挑眉,拿起她的薄荷糖吃了一颗,舌尖绕着嘴里的糖,茉莉味充斥整个口腔。
“绝望,森森的绝望。”贺凡看着前面一片和谐的场景,哀嚎着打开书趴下。
“晚自习要开始了,别说话,打扰我学~习~”许佑暖回头瞥了一眼,把最后的‘学习’抑扬顿挫地说出来。
经过一个月的黄河悉心教导,基本的知识已经具备,许佑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去专心学习,她现在多学一天就多一分底气,喜欢的人就坐在自己旁边,侧目就能看到他的脸,她现在可以完全安心刷题。
封左看着许佑暖全心投入学习的模样,觉得此刻的安静画面特别动人。
“好热啊,如果现在停电回家多好,上个月都没停过电。”贺凡煎熬过一节课以后,在第二节晚自习过半时候寂寞地看着旁边的空位。
“~”瞬间漆黑。
“卧槽?停电了?哈哈哈666。”贺凡在后面得意地笑着。
封左都快睡着了,又被四周突然的嘈杂声吵醒了,他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周围。
许佑暖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你饿吗,我还有你上午给的威化饼。”
“不了。”封左轻摇着脑袋,紧接着趴下睡了。
又是熟悉的停电,又是熟悉的黑暗与蠢蠢欲动。
许佑暖看了看四周,悄悄伸出手。
封左感到有只手,柔柔的指尖摸着他的头发,慢慢用力,指尖从前梳到后面脖颈。
特别痒,有电流从头皮一直顺到尾椎,从头皮痒到尾椎,带着点酥麻。
这种过电的感觉让封左既享受又隐隐约约地渴求更多,受不住,他突然伸手把头上的小手握住拿了下来,按到自己的桌子上不放手。
许佑暖吃惊,平时他都是任她怎么弄他都不为所动,今晚是怎么了,光明正大地把她抓包了,她低下身子靠近封左。
“你每次怎么撩我都不负责任还一副高冷的模样,而我如果动你的话那就是耍流氓。”封左右手揉着她的左手,他的脸靠得极近,清新的口气拂过她的脸,嗓音低沉有磁性,“我现在也想撩你了,想把这件事合理化。”
许佑暖没说话,眼里满满的笑意,快速地凑过去在他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你可真能撩,表面这么文静正经。”封左松开她的手,揉了揉她白嫩的耳垂。
许佑暖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狠狠地堵住他的嘴。
当然她不敢,怕把他吓跑了。
那就先牵手吧,给他来一波正常的恋爱操作。
许佑暖摸到他的手握住,感觉到封左挣了挣变成十指相扣。
“卧槽?我看见了什么,我就是你们恋爱的见证者啊,看这小手拉的。”贺凡睁着眼努力看清前面的状况,觉得自己遭遇了暴击,“左哥,你再也不是黄金独立犬了,你背叛了我,我一笑而过。”
两人甜甜地对视,没空搭理后面嘁嘁喳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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