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呵呵”一笑,“我也觉得跟真的一样,才买的。”
“这价钱多少?”
薛彤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百多,那还不错。”薛母又仔细看了看做工,啧啧称赞,“现在这仿冒品功夫也做得足,下次我也去买一个,反正现在大街上拎的人多了,真的假的也分辨不出来。”
她转向薛彤,“彤彤,下次我们去逛街,你带我也去看一下,去买一个适合我这个年龄的,那里还有没有别的牌子?这lv啊,太普遍了。”
“有,什么爱马仕、香奈儿都有,妈,还是下次我帮你带一个吧。”薛彤看向地上的电脑,“我先去把电脑弄好。”
“你先去洗洗,让你爸帮你弄。”薛母转向薛父,“别看新闻了,国家大事也轮不上你做主,去帮你女儿把电脑弄好。”
薛彤笑嘻嘻地跑回房间,将电脑桌腾出地方,一切收拾干净,父亲帮她把主机显示器摆好,线路连接上,薛彤打开电脑,随便看了看,六万块的电脑感觉就是不一样,躺在床上看电影跟家庭影院效果差不多,同时开几十个窗口都不会卡,她洗漱完毕给龙泽打电话,加了对方qq开始视频。
龙泽一看薛彤的衣服眼睛都笑弯了,在聊天窗口中打出一行字,“你在家围着围巾做什么,这个是不是算你一件衣服?”
“在我身上的都算。”薛彤奸笑。
“这个倒没关系,只是不能中途退出,不然我会收拾你。”
“我还怕你死要面子先退出。”
两人没再多聊,直接切入正题,麻将薛彤没什么把握,摒弃了双人麻将,选了双人扑克游戏,谁先把手上的牌出完即为赢家,这种扑克游戏薛彤小时候就会玩,龙泽既看不到对手的牌,又不能做手脚,薛彤不需要赢太多,龙泽输一局要脱两件,就他身上的衬衫长裤,她十局里面赢一两把,龙泽就该裸奔了,她自信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
第一局薛彤率先做了示范,输牌之后很潇洒地把围巾扔到了身后的床上,理直气壮地在聊天窗口打出:“看到了,我是愿赌服输的。”
一局而已,薛彤自信不减,继续战斗。
第二局薛彤脱了一只袜子,白色的棉袜。
第三局她脱掉了另一只。
第四局她脱掉了一只黑色的丝袜,那头龙泽笑不可仰,“你到底穿了几双袜子?”
薛彤:“天气冷了,穿两双袜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孩子,护住脚很重要的。”
“薛彤,我觉得你越来越无赖了。本来我还想让你赢一局的,不过现在算了。”
“少说废话,继续。”
在另一只丝袜脱掉之后,薛彤只好无奈地摘掉头上的发卡充数,争辩那也算身上的东西。
那头龙泽嘲笑她,“你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充分,应该把项链、耳钉都戴上,也可以充数。”
薛彤这边的摄像头本就是高清,龙泽看了一下她,“薛彤,你下次该脱大衣了,先说好,一块布一块布扯下来不算,必须一次一整件东西。”
薛彤越来越不淡定了,她就不明白了,这样龙泽怎么可能每次都赢?等下一局牌发下来,薛彤乐了,天助我也,这是多么好的一把牌啊!
两个人的扑克游戏留有几张底牌,好让人不能完全猜出对方手中的牌,但大牌基本上都在薛彤手中,首轮又是薛彤出牌,龙泽恐怕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
那头龙泽脸上终于出现了认真的表情,看在薛彤眼中就成了郁闷,薛彤在电脑前鼻孔都快朝天了。不过,有个词叫“天助我也”,还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薛彤一不小心点错了牌,她就眼睁睁看着一张牌嗖地跳了出去,任她捶桌子都不能挽回。
本来龙泽是没有出牌机会的,这一下就有了,薛彤气呼呼地看着屏幕上自己剩下的牌,庆幸的是她基本上还可以稳操胜券,她紧拧眉头,每次出牌之前都倍加谨慎。
这一局打得既精彩又艰难,最后薛彤不负众望地赢了,在卧室中又蹦又跳,回头一看屏幕上翻出的龙泽最后剩下的两张牌,迷惑了,“你就剩这两张怎么没有赢?”
龙泽满脸坦然,“本来这一局我的确赢不了,只不过你出错了牌。”
“原来你这么大义!”
“不是我大义,而是我知道你无赖!要是我赢了,你肯定不会罢休,看你那气呼呼的样子,我怕你把新买的电脑砸坏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错了牌?”
龙泽笑而不语,他计算能力强,虽然看不到但早已算出来了,下面压着的几张牌关系不大,薛彤在他面前纯粹就是裸奔。对手每出一张牌他都能立即想到后面出牌的几种套路和应对的策略,整套牌所有步骤都能计算出来,“赌神”可不是白来的。
薛彤只知道他输了,满脸都是得意,“输了就脱吧。”
龙泽站起身,在摄像头面前脱掉了衬衫和长裤,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裤,但整个人丝毫不显猥琐,倒像展示身材的模特。
薛彤两只眼睛都直了,美男脱衣就是好看,截个图做纪念。她看着龙泽身上的内裤,热血沸腾,生出一种非要扒下来的冲动,到时看看龙泽还能不能笑得这么洒脱。
她招呼龙泽继续,拿出对待高考的认真劲,在她把外衣脱掉之后,龙泽笑得更为欠扁,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东西,在摄像头面前展示给薛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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