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顿住脚。
“你现在就去将燕王妃送的南珠全部送到四爷那。”
“是。”婵衣立刻匆匆进去。
也许是因为与苏叶盛的血脉亲缘让她心绪极佳,说过,扭身又对同样顿住的南宫忘川说道。
“说起来真是好巧,若是刚刚少主再多算一付,我的南珠就不够了。”
谁料听后,南宫忘川竟眉目间带出笑意。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本来就是我故意算计好的。”
“你说什么?!”苏锦溪一愣,立刻失口而出。
南宫忘川将头自然的往她耳边一侧,轻轻的说道。
“你在门外参看了我那么久,总不能白看不破费些吧?”
“你是故意想毁了我的那些南珠?!”
苏锦溪撇过头,眉间紧蹙,一双眼,不自觉的打量面前的人。
怪不得要磨成粉,真是要尸骨无存啊!
“瞧你说的,医者父母心,我当然是治病救人的。”南宫忘川说着,将嘴“送到”她的耳边轻轻一吹。
“若是你想赌一把,也可以不搁。”
说罢,朝院子的西南角扫了一眼,将一个瓷瓶塞到苏锦溪手中。
“好好利用,里面的东西会让你想控制的人听话。”
而后,也不需苏锦溪安排人送他出府,轻松的背着药箱,径直而去。
步履轻盈、飞快,那还有之前“负重难行”的状态。
苏锦溪没想到当日如此脱尘的南宫忘川会做出如此“言行”“举动”,一时被他惊住,直到婵衣取了珠子出来,还戳在院外没有进去。
“小姐?”见她模样,婵衣赶紧紧张的靠近。
苏锦溪这才反过劲儿,瞅了眼她怀里抱的锦盒,突然言道。
“赶紧安排个人跟过去,送南宫少主出府!”
他不介意“迷路”,她还害怕他给她惹麻烦呢。
想想刚刚的举止、语调,真和李轻尘得几分相像。
“是!”顾不得放下盒子,婵衣急匆匆追了过去。
不过片刻,又急匆匆回到苏锦溪身边。
“小姐,门房的小厮说,南宫少主被咱们院的一个下人引着,已经出府了。”
“嗯,你去送珠子吧。”
苏锦溪听后,心中一颤,很快露出些笑容,说完,同样扫了眼院内西南角的位置,转身进了院里。
她明明没看到他进院子,怎么会有小厮引路?
这个人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随他也罢。
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婵衣见她沉着脸,思虑,便低着头,快忙着交办的去了。
南宫忘川出府时,“被”服侍的很到位。不仅有小厮引着出去,还被其亲自送上了马车。
不过他可没想再下来,熟悉的往车内角落里一坐,低头从脸上撕下张东西。再抬头,立刻变成前日里去李轻尘府上,小童的样子。
“动用关系,想法在这十八付药里加点这味的粉末。”
说着,从他药箱里拿出样东西,清雅的味道,正是东篱最喜欢的胡蔓草的味道。
小童接过的同时,从他袖筒取出一支枯草。
“和少主预料的一样,正是有人在院子里偷偷撒种了这个。”
南宫忘川接过闻了一下,直接丢到了车外。
......
苏锦溪一路走到柴房,窗内偶尔传出的女子痛苦叫声,让她的眸子重新变的冷寒。嘴角一勾,弯起一抹弧度。
是该去看看她们了。
使劲攥紧手里的瓷瓶,走进了屋子。
刚走进,就感到一股炙热迎面涌来。
这是她有意安排人准备的。
窗外虽以入秋,但晚上的温度还是时时高的。
此时若是加上几个碳炉,流出的汗水不比酷夏的少。再加上一身的伤口,那滋味真是过瘾啊。
享受吗?我来让你们更好的享受享受。
第一百七十六章上药
“知道罪了吗?!”
熟悉的厉声,让“哼唧”的寄翠和易云同时睁眼。
“四小姐?!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见苏锦溪,二人立即露出惊怕的表情,警觉的看着她,身如筛糠。
今天她的“突变”着实太大了,实在不能不让她们如此啊。
尤其是易云,自从寄翠给苏锦溪说出她与大夫人的“密谋”,她便一直出于“惊魂未定”。
谁料,苏若溪语调一转,竟柔声细语的安抚向她,“你别怕,我是来给你们送药的。”
送...送...送药?!
见苏锦溪反差如此之大,易云以为她是在说反话,被吓的连连摆手,“四小姐,奴婢知错,奴婢真的知错了。”
而再抬头,苏锦溪温柔依旧。
“我今天真是被气急了,仔细想过之后,寄翠的话着实怀疑。想必又是冤了你了。”
说着,亲自取出帕子,擦在易云不断滴汗的额上。
嘴角露着笑,将瓷瓶口向左一拧,朝易云的伤口撒去些。
寄翠听闻苏锦溪说的,顿时被吓急了。
顾不上腰上、股上的伤痛,使劲扭着朝她喊了起来。
“四小姐,天地良心,奴婢说的真的都是真的!”
“居然又敢插嘴?看来没打完的板子是想现在继续了!”
“不,不,奴婢是...”寄翠压低了声音,扎着头,尽量掩住嘴。看了眼易云,越的觉的自己委屈。竟哽咽呜呜起来。
苏锦溪看了眼瓷瓶,又看了眼易云的方向,只见她
神色越的迷离,摇晃了几下,手便在床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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