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客房去睡,万一让林阿姨看到不太好。
黎暮把两盆栀子花搬进来,意外看到贺一念蜷缩在懒人沙发上睡着,轻手轻脚放下栀子花走到贺一念身边蹲下,伸手要叫醒她,转念一想今天凌晨还在给他发消息的人肯定睡得晚,今天又早早把她拉起来,还是放她在这里睡。
耳边的栀子花被压在沙发和脸颊之间,黎暮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栀子花掉落到枕头上扁扁的有些零散但香味不变。给她盖上被子后,黎暮把压扁的栀子花拿开,又摘一朵放到枕头边,伴着她入睡。
室内尽是栀子花的幽香,黎暮捏着那朵压扁的花躺到长沙发上,心无杂念渐渐呼吸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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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含笑穿的漂漂亮亮化好妆下楼来找黎暮和贺一念,林芝月正在客厅喝咖啡。
“婶婶,我哥还有一念姐呢?”
林芝月招手递给她一杯咖啡:“还在睡,咱们坐着等他们下来吧。”应该要下来了,黎暮就算失眠补觉也不会超过三小时的。
黎含笑喝完第二杯咖啡才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冲到楼梯口一看只有黎暮一个人有些失望:“哥,我一念姐呢?”
“你之前不是叫嫂子的?”黎暮闲闲反问,睡饱后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慵懒惬意。
黎含笑哼哼:“现在叫又不给改口红包,我才不要!”
黎暮拍拍她脑袋:“也对。”他不是个小气的人,贺一念也不是,改口费肯定会给厚厚红包的。
黎含笑原本以为贺一念待会儿就会下来,结果她家堂哥居然下来拿手机,又打着电话上楼去了,她坐回沙发有点泄气,林芝月安慰她:“你哥肯定会叫小念下来的。”
十分钟后贺一念下楼,见林芝月和黎含笑都在楼下立马脸红,不好意思的和黎含笑道歉。
“没关系一念姐,反正现在还早,我们出去刚好赶上吃晚饭,吃晚饭才有力气玩耍嘛!”对黎含笑来说,出门逛街就是逛、吃。
黎暮做两位女士的司机开车直奔黎含笑指定的餐厅,餐厅在商场的十二楼,黎含笑挽着贺一念往直梯口走,落在后面的黎暮有点无奈却没太计较,反正堂妹早晚要回她自己家的。因为是提前订过位置的,三人跟着服务员往里走,个子高高的黎暮和贺一念非常显眼。
路过一桌客人,钟录航抬头看见她的背影也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坐到一桌。那男人的侧脸很熟悉,是黎暮。
对面友人也认识贺一念,瞧见黎暮也有些意外:“贺小姐可以啊!离开四年还能再回到黎暮身边,有手段!”
“郎才女貌呗!况且人门当户对啊。”
钟录航低头不再看他们,吃完离开的时候贺一念也和黎暮起身买单,同他们走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女生,仿佛关系不一般。
这是不是一下子认清现实,贺一念就算陪着别人吃饭也不愿意和多年不见的老友聚会?
晚间将这话说给许历听,许历却一下子笑出声来:“老钟,你钻什么牛角尖呢?”
可现在他真的绕进去死胡同,明明是他先认识贺一念,为什么现在陪在贺一念身边的不是他?而且,他在贺一念眼里一点都不重要。一点都不……
许历郑重对他说:“老钟,爱情是不分先来后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一整天超爽,不知待会儿会不会失眠。醒来听周深的歌,好温柔的声音啊,整个人被温暖包围的感觉真好。
男配钟现在大概是挨虐的,会写四年前的。
☆、拾伍
一号贺一念正式开始上班。简衷算是个温和的上司,加上国外已经工作过一年,所以重新回归工作她适应的很快。
晚上下班简衷自掏腰包请部门吃饭,算作贺一念的欢迎会研发部门男士居多,年轻姑娘很少见特别是漂亮的,聚会上部门人员基本到齐,气氛融洽。
聚会上大家最好奇的问题当然是贺一念有没有男友。问的人是一位男同事简潺溪,他和简衷都姓简,容貌有一丝丝相似,自从知道他名字贺一念下意识对他保持距离。
“我有交往很久的男友。”她没有含糊。
简衷眉间闪过意外却没有过多表示,简潺溪微微拧眉又很快释然。聚会气氛依旧,只是往贺一念身边凑的男同事少了些,等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顺路的男同事送没开车的女同事回家,简衷和贺一念一同去停车场取车。
互相道别后一黑一白两辆车前后开出地下停车场,坐在车里的男人皱眉自语:简衷这小子和贺一念认识?简潺溪开车追出去可惜晚一步两辆车早已汇入车流中消失不见。
贺一念车速不快路过自己家门时果断忽视,她还有两个快递放在黎暮家里。不过路边慢悠悠骑车的人有点眼熟,贺一念连续按三次喇叭果然见那人扭头过来。
“钟录航?你大晚上不回家骑着单车做什么?”而且一身灰扑朴的貌似在外面骑了很长时间。
钟录航面容狼狈,他没想到会这个样子站在贺一念面前,佯装不在意道:“突发奇想呗。”其实已经手痒痒按捺不住想到奔回家里洗澡的心。
他说的言简意赅,但贺一念猜测钟录航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毕竟认识超过十年她都没见过钟录航这么狼狈过,即使高中跑最不擅长的一千米累得气喘吁吁还像个小王子般高高在上。
“要我送你一程吗?”
钟录航摆摆手苦笑:“我怕弄脏你的车,而且我马上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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