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蔚乔给自己的种种惊喜后,他更希望结局是终于真心。
这个人,他不想敷衍。
“蔚乔,蔚昭仪……朕似乎……但唯恐你不愿……”
殷修越轻声说道,却字句中似有隐藏,即使蔚乔醒着,也要靠猜才能懂他的意思,也因为她没醒着,所以看不到殷修越眼里浓浓地落寞。
殷修越站起身,又压了压被角,转身走了出去,过程中没有出现一丝声响。
将门关上之后,方才全部熄灯的房间这时候却有一间房例外,殷修越没有去自己的房里,而是去了亮着灯的那间房。
“笃笃”,殷修越象征性地敲了两声,旋转门把,果然发现房间并没有上锁,他推门走了进去。
“来了。”许都站在门口,一手叉在腰上,也着睡袍的他此时身形更显修长,他微微让开一点,他背后的人也露了出来,正是聂惊云。
“你说有事要禀告……我。”殷修越表情淡淡的,因为此时他着实还是对二人提不上来好感。
“……唔,能不能不说的禀告这么……算了你先进来。”许都拉着殷修越的胳膊,粗暴地将门关上。
殷修越发现,似乎在没人的时候,许都并不是很敬畏自己,虽然目前来看,他还只是个后辈跟新人而已。
坐在床边的聂惊云玩着游戏,起初也只是递过来一个眼神,而后依然沉迷在游戏里,头都不抬。
“陆祁煜跟你之间的恩怨,我没刻意查过,也跟我没关系,但今天想跟你说的事是有关蔚乔的,这我很乐意告知你,相信你也肯定感兴趣。”说完许都回头看了聂惊云一眼,见他还在专心地玩,直接上手照着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关了!”
聂惊云像受了惊吓一样赶紧把手机关了。
殷修越眉头微蹙,实际上他有些在意许都说的“陆祁煜和原身”之间的恩怨,他到现在也没接收原身的记忆,所以这些他根本不知道,不过眼下还是蔚乔更重要一些。
可是……
“你为什么来找我,而不是直接跟蔚乔说?”这点他很在意,许都怎么看,都是跟蔚乔关系更好吧。
挠了挠后脑,许都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道:“也不是瞒着她什么……只不过有的事她知道与不知道,没什么影响而已,殷哥就不同了。”
“新仇旧怨一起算,殷哥总不会弄不过陆祁煜吧?”许都向后一靠,有些挑衅地看着殷修越。
这种眼神实在是相当挑战他的皇威了……可惜他在这里还远没到可以横行霸道的地步……
“说正事。”殷修越有些不耐烦。
“好!”许都爽快地点了一下头,又看向一旁的聂惊云,推了一下他,“跟殷哥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聂惊云被冷不防推了一下,控制好身形才没摔下去,平时一贯谁都不正眼看的他居然没翻脸,怏怏地看了殷修越一眼,开始解释。
“我原本……就是跟拍一些明星,但是也说不上啥狗仔的,他们有组织,我没有,准确来说呢,就是只要给我钱,让我拍谁,想要让我拍到啥,都可以。之前,因为一些事……”聂惊云抬起眼皮看了殷修越一眼,又马上闪躲开,继续道:“认识了陆大明星,之后他就聘用了我……聘用也不准确,就是有事总能用到我,前不久,陆哥突然让我盯上蔚乔,还说如果可以让我给她制造点黑料,就可以给我一笔钱,够我逍遥一阵子,陆哥那家伙一抬手可就是好几十……”
“!”聂惊云说着说着突然激动,一旁许都看不下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正好聂惊云说得也差不多了,许都站起身,走到殷修越面前,看着他阴云密布的脸,接着道:“这次是你弟跟乐海动作快,让公众的视野转到你这里,然后扭转了局面,但你也知道,蔚乔如今的风评依然不太好。”
许都说完绕过了他,缓缓走到挂着西洋画的墙壁前,语气渐沉:“如今,你跟蔚乔关系可不一般,这事,就这么放任吗?”
原本想着要怎么将陆祁煜千刀万剐而表情狠毒的殷修越,在听了许都这句话后却面色缓和一下,突然问他:“你怎么看出来蔚乔与……我关系不一般?”
许都转头白了殷修越一眼,“这种事还需要说吗?”现在全世界谁不知道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
“那依你看,蔚乔是否心属于我?”殷修越得寸进尺。
许都不搭理他,一副是不是心属于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的样子,脸色也超级难看。
但殷修越似乎看懂了许都的表情,不仅不生气,心里还美滋滋的,“好吧,既然如此,你觉得,要怎么才能整治陆祁煜呢?”
“简单,”许都阴笑了一声,“不久之后,便让他身败名裂。”
这是二七话
暗夜蝉鸣,露水顺着野草的脉络跌落到泥土里,消失不见,而月光透过云层,浮跃在波光潋滟的春湖中,雾色更浓了,像一个幻境。
一颗石子突然打在湖水中,搅散了月影,木拱桥上一人独立,她着一袭白衣,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与这天这地这景到还算是相应。
只是距女子五六步远的地方,身穿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眼神幽邃的男子却有些违和。
“你主人说过的话,你难道不记得了吗?”郁天保一手扶着护栏,身子斜靠在上面,表情晦暗难明,语气却轻易透露出了他此时的烦躁。
郁荼荼又向湖中投下一颗石子,孤立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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