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食堂后的这扇门平时是没有学生来的,守门的大爷收了阿花送的香烟,早进屋里听戏去了,反正铁门紧锁,也就是让他们说会儿话的工夫,出不了什么事。
“真想抱抱你。”骆扬有些烦躁地看了眼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大铁门。
阿花嘴角嘲讽地勾起来,要是真想抱抱她,翻过铁门就是,反正这只是运煤车出入的小门,连正经校门的算不上,既不高又没有什么防范措施,骆扬一个大男人,就是不训练,想翻过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感动的神情,“傻子,我叔叔凶归凶,我还是空出一天时间的,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
骆扬心里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充满,不敢置信地看向阿花,回头张望了一下,飞快扣着阿花的后脑,拉过来,在她脸上啵了一下。
阿花立马一张小脸窘迫得红通通地,嗔怒地瞪了一眼骆扬,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骆扬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待看不见阿花的身影后,才吹着小调往图书馆去。
他家阿花交待给他的政,治,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他得去图书馆盯着廖青梅的一举一动,虽然不明白阿花为什么对廖青梅这么在意,不过骆扬还是听话地按她说的认真盯着廖青梅。
他虽然没办法接近廖青梅,但那不还有个和廖青梅同宿舍的苏静雅么,等骆扬心情极好地赶到图书馆,廖青梅和刘爱国已经看完书离开了。
廖青梅自然不知道骆扬因为她不在图书馆里看书,生了好大一场气,不过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骆扬这个人,在她的心里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还是粘上就甩不掉的那种,实在是太过讨厌。
早早回宿舍休息后,第二天一早,廖青梅和刘爱国找教官批了条就出了学校,目的地直奔市里的中医医院。
不知道是训练量过大,还是年前受的那场寒的原因,过完年后,姨妈月月迟迟不到,来了也疼得要命。
刘爱国是从做姑娘起就有这毛病,两人早约好了要一起找个医生看看,正好厉伟媳妇给她们介绍了个老教授,两人抽着空就过来了。
本来学校的附属医院就有医生可以看,不过据说这个老中医特别厉害,是全国闻名的妇科圣手,找她准没错儿。
名气大,找老中医看病的人也多,廖青梅她们一大早就出去排队,也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从医院出来,手里各提了几大包中药。
廖青梅确实是受寒引起了痛经,需要吃药治疗,问诊的过程中,得知廖青梅平时的训练量,把她痛批了一顿,廖青梅只得无奈答应,以后尽量不擅自长练,等到病好了再说。
至于刘爱国的病症,老中医只说吃点中药稍调理得不那么疼,等到生孩子后,自然就会痊愈。
学校每周出校时间只有四个小时,像廖青梅和刘爱国这样,有特批也不过是九个小时的时间,一出医院门就马上停蹄地往学校赶。
“青梅,时间还早,咱们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公交车上,刘爱国兴致勃勃指着学校附近新开的小饭店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咱们也开开荤,苏静雅不老说那个鱼锅店好吃吗?咱们也去试试,省得她老在宿舍里炫耀,说得好像谁吃不起似的。”
廖青梅没有意见,两人下了车直接就往鱼锅店而去。
鱼锅店就是街上普通的两层民居改造成的,军医大不像别的高校,每同就只有半天的休息时间,敢在这附近开店的人不多,就是开了,也极少有能坚持下去的,倒是这鱼锅店,年后开起来,现在都三四个月了,还依然如火如荼地开着。
小小的鱼锅店因为每周出来的学生显得非常热闹,不过下午这个店,已经过了最热闹的时候,不至于满满当当地找不到座儿,这会一楼还是满的,但二楼还大半空着。
廖青梅和刘爱国在楼上点了鱼,就上楼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们怎么来了?”苏静雅正吃着,无意间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廖青梅和刘爱国出现在了视线之中,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
张爱红闻言顺着她的视线回头望过去,见确实是廖青梅二人,脑子转了转,突然道,“静雅,不如让青梅和爱国和咱们一桌吧,反正咱们点得有多,她们来再添点饼也差不多了。”、
“什么青梅和爱国,叫得这么亲热,你往我跟前凑什么!”苏静雅看到廖青梅本就心情不好,没料到张爱红会这样讲,脸色立马就难看起来,“还有我点得多是我的事儿,什么叫咱们?你可要认清你自己的位置,这桌上的东西可都是我点的,我花的钱,自己没钱拿我的东西充什么大方呀!”
张爱红一张脸顿往涨得如猪肝色,气得握筷子的手都抖了起来,她自认自己脸皮够厚,但这会听了苏静雅的话还是气得想掀锅,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要不是她一直忍着苏静雅的坏脾气,以苏静雅的人品和脾气,整个军医大谁敢跟她一起做朋友。
“行了,行了,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呀,吃你的吧!”苏静雅瞅着张爱红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后悔和后怕,只是说出来的话还是不那么好听。
张爱红忍了又忍,极想甩袖子离开,可是看着还没吃几口的鱼锅,久不见油水的胃已经替她做下决定。
看着她这样子,苏静雅撇撇嘴,倒底没有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反而替张爱红挟了几筷子鱼,“你多吃点儿,人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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