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得变态!
变态!
他既然以折磨她为乐,那她就顺应天意,成妖!
瞪得极点的眼眶倏然一变,眯成了狭长魅惑的弯月形,嘴角一个上翘,媚态横生。
那笑很是没心没肺,却偏偏透着致命地诱惑,让人在一个瞬间就陷入她亲自编织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挂着那个倾世之笑,她慢悠悠地走近那个怔愣中的暗斯魅,暖热暖昧的鼻息喷洒在他那白皙美型的耳廓上,吐气如兰地媚笑道:“暗大少,郢之轩的账,随倾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现在倒又打起宝的主意。我实话告诉你吧,五年前,郢之轩不过是我为逃脱你们做得一场戏,不过,我现在还真后悔为什么没把那场戏真正的做到完……可惜了。”红唇轻轻一抿,眉峰微蹙,似真有遗憾地苦恼着,“暗斯魅,为了你能更明白地了解,我可以再说一遍:你是财大气粗、权力滔天、甚至可以说你已经只手遮天,不过……你最好记住:我的命是我的,谁也别想左右我!除非……他想要具尸体,那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但前提是,他要问问其他三个势力滔天的人愿不愿意。如果我向那三个人透露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想,即使不能让你们反目成仇,最起码隔阂疏离肯定会有的……哦,对了,五年前从你们四个手中救出我又帮我掩藏的衣式……也不好对付吧!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我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跟‘你’……”叶倾故意停下话头,平静无波地笑看他一眼:“玉石俱焚!”
那笑宛如那一夕之间绽放的血红曼陀罗,妖艳而魅惑,危险而致命。
心里不知何滋味,暗斯魅眼色复杂,心绪凄迷,他知道她很认真,十足的认真,就如那天一般坚决决断。她为着那个小男孩两次威胁他,他--暗斯魅!
她为了他要与他玉石俱焚!
眼里的恨意那样分明,那么……让他沉重,心,一瞬间,很疲惫。
他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非她不可,难道征服也要伴随着无时无刻的痛苦吗?可是他不懂,真得不懂,他的心告诉他要征服她,那样她就只能属于他一个,可是现在……征服,真的对吗?如果不对,那父亲从小教育的真理又是什么?
他说,要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那就要征服它,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够强大,什么都不是问题!
可如今,他强大了,征服了,为什么,为什么心却如此痛?而这次又要花费几天来麻痹这个伤口?
“郢之轩没死,我放了他。”暗斯魅似用完全身气力一般向衣天宝瞥去一眼,轻缓而沉重地低喃道:“我不会送他去的。”
忽远忽近,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如此飘渺,听不真切。
“最好如此,不送。”叶倾一声冷哼,冷冷说道。
暗斯魅再望去一眼,快快得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吃力而迟缓,他的心伤的很重,被同一个女人伤了,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二次。
门嘭得一声,不轻不重地再度关上。
衣天宝见暗斯魅受挫的离开,没有预想的大喜兴奋,反而是深浓的忧愁悲伤涌上心头。
他这是怎么了?
他欺负了老妈,活该被老妈教训!
可是……
可是……
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
“妈咪……”衣天宝抬头望向叶倾。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
“宝。”叶倾突然感到很无力,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一直彼此伤害呢?
为什么?
为什么?
“妈咪。”衣天宝懂事地上前紧抱住这个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人--他的妈咪:时而冷清淡然,时而温柔迷糊,时而坚强怜人的妈咪。
“宝,他……他可能是你的……你的……”话,如鲠在喉,她要如何说那个男人可能是你的爸比,要如何说刚刚那个想要把他送入那个暗无天日的暗部的人可能是他的爸比,如何说……如何……
谁来告诉她?
“老爸?”除了这个答案,他实在找不出更让人惊愕的答案。
一个抖颤,她知道宝聪明早熟,却没想到他已是如此敏感聪慧,从他们短短的对话中寻出这个答案。
“是……”叶倾艰涩低沉地吐出这个字眼。
“我知道了。”衣天宝只这样答道,没有任何的高兴与愤怒,他很平静冷静,镇定自若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五岁小孩所能拥有。
泪水突如其来地从眼眶里滚落,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自然。
“妈咪……不管过去怎样,将来又怎样,宝,永远是妈咪的儿子,宝一定会守护着妈咪,不离不弃。”为什么只是可能?过去他们之问怎样或者是她和他们之间怎样……她,永远是他的老妈,宠溺宝贝他的老妈!
永远也不会改变!(咳咳……以至于后来的衣天宝差点一生不婚,当然是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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