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缩进去躲着,哪儿听得进去莫惜然说话。
莫惜然无语,都说施暴方该受谴责唾骂,可被虐者的懦弱完全是纵容施暴方,外人帮忙治标不治本。
沈若被按了魔怔开关,精神恍惚不能自控。莫惜然怎么劝也安抚不了,只得求助泫滐:“有没有啥招,这状态还怎么上庭。”
泫滐伸手在沈若头顶一点,晕开金光。
沈若安静了,但成了木偶,目光呆滞蹲地上还是不起来。
这能耐厉害,随手一点能治病!感觉能去天桥下面赚钱呢。
莫惜然新奇之余唉声叹气拉起沈若挽胳膊架着:“这孩子要愁死我,一会儿开庭咋办。”
泫滐捎带手扶一把,悠然质疑:“你还用她说话?”
这倒是,让沈若说话也帮不上忙。莫惜然叹气带沈若往法院门口走。
泫滐慢步走在另一侧,不知不觉支撑了沈若全部重量。
莫惜然越想越不理解姻缘的套路:“你们牵的这种红线,这样的跟那样的过一起那不造孽么。”
“红线随随便便说牵就牵还省事儿了。”泫滐礼貌手往上提了提沈若。
“啥意思。”
“世间的人相识皆看缘分。父母子女自然是缘分最深的,姻缘其次。前世积下的恩怨会在当世业报,善有善果,恶有恶果,今世所尝的苦便是前世造的孽。”泫滐说这话的时候很凛然,不像搞姻缘的,像个判官,让人无法反驳。
莫惜然小心提问:“也就是沈若在前世对汪兴强造孽了?”
泫滐点头:“不过那人确实过分,已超出业报范围,没好果子吃,而且……”他欲言又止,最后不说了。
话只听一半和卡了根鱼刺在喉咙里有啥区别,莫惜然不受这种折磨,当即追问:“而且什么?”
泫滐推开进法院的玻璃门,挑唇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莫惜然一脸吃瘪。
想莫惜然潇潇洒洒战周傲静,风风火火斗汪兴强,老在泫滐这儿吃瘪,到底为毛?
大概是不懂仙的世界,莫惜然如此安慰自己。
毕竟么,人只有在无知的情况下才会向强势力服软。
算了,看在泫滐笑颜赏心悦目的份上,莫惜然权当吃个颜瘪,向男色低头……
庭上,沈若恍恍惚惚,审判长出现后,她才精神点,迎面对上汪兴强恶毒的脸,她又浑身一激灵,低头再不敢抬起来。
莫惜然想她可真不辜负自己的名儿,够弱的。
审判长肃然宣布开庭,一场唇舌大战拉开。
泫滐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旁边的双扇大门紧闭,他侧耳听外面的动静,很快让莫惜然掷地有声的控诉掩盖。
“被告家暴我当事人长达三年,从领结婚证那天起,殴打恐吓从不间断。我当事人婚内六次住院,皆为被告殴打所致,最近两次就医分别为今年二月份和五月份,第一次鼻骨骨折、锁骨骨折、全身上下有不同程度的淤伤,第二次锁骨二次损伤、脑震荡……”莫惜然一条一条列出汪兴强的罪状,有理有据。
汪兴强咬牙切齿,短鼻子往外冒粗气,脸不知为何憋得有些红,手握成拳头很是压抑。
周傲静瞄他一眼,等莫惜然说完进行驳斥:“尊敬的审判长,原告对我当事人的控告纯属无中生有。我当事人忙于公司事务,长期与原告聚少离多,何来殴打一说。今年二月份和五月份,我当事人分别到外省和国外出差,并没有施暴机会。而且据我所查,原告经常邀请朋友到家中做客,男多女少,并与其中一位男性友人交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让人怀疑……”
沈若猛地抬了头,情绪激动:“我没有!汪兴强你撒谎!”
审判长:“请原告保持安静!”
莫惜然扶额头疼。
周傲静的套路能不能换点新颖的,她都替周傲静愁得慌。
泫滐蹙了眉,食指在手腕处没规律地敲打,指尖时不时有细细的红线缠绕消失再缠绕消失,棕眸有要加班的不耐。
大红包有两把刷子,这么吵下去耽误他办公事,他可不想再费脑子编排另一处偶遇。于是他向莫惜然投目光——速战速决,我看好你哦。
莫惜然迅速get到,回个“放心,她这一上午甭在被告席上缓过来”的自信满满打包票眼神。
泫滐真是……无话可说。
“汪兴强!你血口喷人!”沈若一反常态,怒了。
“原告请注意情绪!保持安静!”
在法庭上失控可不是好事儿,汪兴强乐开花,坐等沈若出丑。
周傲静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吼”的作态,腰板挺得倍儿直,面上冷艳,眼角泄露了小得意。
莫惜然拉沈若坐下,沈若不安分,扭动间碰掉莫惜然的文件夹,哐啷响声在空荡的法庭里特刺耳。
“没用的娘们儿。”汪兴强嗤完声不拿正眼看对面,仿佛胜券在握。
审判长再次警示:“原告注意庭内秩序!”
沈若不依不饶:“他明明……”
莫惜然被吵得烦,使劲儿掐沈若胳膊,痛感让沈若生生吞下后面的话。
沈若刚在外面抖得跟筛糠似的,这会儿倒是来胆儿了,能不能分点场合。
莫惜然瞪她一眼,站起来道歉:“审判长,我当事人有点激动,请被告继续陈词。”
审判长又警告一番才说:“被告继续。”
沈若揉着胳膊,小声嗫嚅:“明明是他……”
“你闭嘴。”莫惜然目视前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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