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确定的问道。
陈洲转过身来,女孩穿着校服,,面色有些着急,她正在过马路。
“嗯。”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她是要去哪里?”
陈洲没有说话,只是他一双眼睛就没有从江鹿的身上移开过。
她飞快的过了马路,然后扎进人群。
“洲哥,小鹿妹妹要走远了,我们跟上去吧?”
说着,许忠抬脚便准备过去。
“等等。”陈洲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
“怎么了?”许忠有些疑惑。
陈洲没回答,漆黑的眸子盯着某处,许忠顺势望过去。
“他们……”他愕然。
在街的西角,原本坐在下面喝茶的两人突然站了起来,他们离开的方向正是江鹿离开的方向。
“嗯。”
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西角的那两个人,他们一早就坐在那里,眼睛总是似有似无的盯着校门口,一壶茶,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所以很显然,这两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喝茶。
尤其是刚才江鹿从学校里跑出来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猛然就站了起来,却被另外一个人及时抓住,他嘴唇轻动,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那个站起来的男人却坐了下来。
在江鹿过了马路之后,两人这才起身跟了上去。
“真他妈可怕。”许忠说道。
“走吧。”在那两人过了马路以后,陈洲开口说道。
*
江鹿一路跑到西桥,果然在西桥顶上看到了金橘,她坐在桥头,没有穿校服,指间捏着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
江鹿心里有些不安,她朝她喊道。
“金橘。”
听到江鹿的声音,金橘抬起头来,她脸上扯出一点点笑容,可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来了。”她一开口,嗓子却是哑的。
还没靠近她,她便闻到她周围浓烈的烟草味,她看了一眼地面,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都是烟头,不过两天没见,她整个人憔悴的厉害。
“金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走到她的身边,问道。
金橘看着她,又吸了一口烟,烟雾从她的口腔中钻了出来。
“来一根?”她笑了笑,朝她递了一根烟。
江鹿接过她的烟,坐在她的身边。
很多人都在劝说身边的人不要抽烟,但是他们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去抽烟,香烟,对一些人来说,其实就是心灵慰藉,没有瘾,却也放不下。
她不知道她此刻心里的伤痛是什么,所以她无能为力,但是如果陪她抽几根烟,她的心情就会好一点,那么她愿意。
江鹿夹着香烟叼在嘴边,金橘替她点燃了打火机。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抽着烟,看着青灰色的烟雾上升上升,最后又在风里消失不见。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她们此刻的一举一动,都被桥下的四人尽收眼底。
许忠吃惊的张了张嘴,“洲哥,小鹿妹妹居然会抽烟,而且还抽的这么熟练?”
金橘抽烟他是知道的,他们碰面的这几次,他都能看到她时不时的从口袋里摸出烟,就当他毫不存在抽着。
刚开始,他还有些惊讶,但是到后来,他也就习以为常了,金橘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没有人可以束缚的了。
陈洲看着桥头上的江鹿,她的周围烟雾缭绕,不管是她夹烟的动作,弹烟灰的动作以及抽烟的姿势都是异常的娴熟,一看就不是生手。
她明明就会抽烟,可是她昨天却装出一副不会抽烟的模样,他刻意的看过,她的动作很生疏,现在想来,都是装出来的。
上次的打架也是,他当时以为她是受害者,像她那样风一吹就会跑的人,他想不出来她会惹事,但再如今一想,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打架,逃课,抽烟……还有喝酒,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已经是凌晨了,一个女孩子,她喝的烂醉凌晨才回家。
陈洲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了解江鹿了。
她似乎不是她所给他呈现出来的模样。
就像带了一个面具,戴上面具是天使,脱下面具他还没有见识的彻底。
第20章
“江鹿,老太太好像快不行了。”
江鹿抽烟的动作顿住了。
心脏“哐”的一下落了下去,像是坠入无底深渊,手脚一瞬间冰凉的厉害。
她转过头来看着金橘。
“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金橘笑了笑,只是这抹笑容让江鹿心酸的难受。
“其实,你知道我多么……多么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啊,可是……不是呢……”
“我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你还有我。”江鹿看着她,目光坚定。
金橘笑了笑,用力的抽了一口烟,“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太太这次挺不过去了,看着她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可怕,我就知道了。”
“上次提前走就是去医院的吗?”江鹿觉得嗓子有些发涩。
“嗯,我可能最近都不去学校了。”
“为什么?”
“老太太说要落叶归根,非要闹着回襄城,说不带她回襄城就拒绝治疗,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带她回去。”
金橘的父亲是临城人,母亲是襄城人,当初她母亲嫁给她父亲的时候,曾经想将老太太也接过来一起住,但是老太太说什么都不肯,说她在襄城住了大半辈子了,不想再动了。
直到后来,金橘的母亲意外离世,那时金橘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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