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她抬头看向萧三娘,然后脸红了红,又很不争气地低了下去——她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样又温柔又慈祥又漂亮的女人呢。
旁边的人就有些发愣,心说怎么女人看女人也会害羞的?
他们自然不知道,花琼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而萧三娘的形象,却可以说完全与花琼臆想中的母亲形象相符合。
“我是来找我徒弟的。”花琼挠头,“我在外面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多想就直接进来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前辈在场,真是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明白人一眼就发现花琼的态度,与刚才的争锋相对完全不同,语气也明显尊敬了许多,果然,盟主夫人出马就是不一样。
但实际上,花琼不过是在奉行她一贯的原则: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对我恶,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叶麟看了一眼萧三娘,好奇地问花琼:“你的徒弟是……”
“师父。”没等花琼回答,柳下白便主动上前,偷偷扯了扯花琼的衣袖,然后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花琼一惊,她发现自己竟然看的懂柳下白脸上的表情,可不就是在嘲笑她太冒失么?
花琼瞪眼,心说还不是怪你,你明明发过誓说不从为师身边走开的,结果美人一招手,你就屁颠颠地跟人跑了,没出息!
哪晓得柳下白仿佛也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剑眉一拧,眼神哀怨,显然在说,我会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花琼气结,想想还真是这样没错,如果她没有误伤林昭昭,柳下白也就不用出面替她解毒了。
再者柳下白长相俊美,气质超凡,加上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衣,让少女春心荡漾的本钱十足,因而不能排除是林昭昭主动出击的可能性。
这边他师徒二人挤眉弄眼,另一边,在座的那些人一听柳下白喊花琼师父,顿时就炸开了锅。那廖逊看向花琼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些惊讶。
“柳下公子,这位小姑娘真的是你师父?”叶麟语气中明显的怀疑与室内众人的心思无比吻合。
柳下白原本是慕容简无奈之下引荐给叶麟的,当时事态紧急之下,并未说清楚他的身份。后来叶麟邀柳下白做叶家上宾时,被他以要随身服侍师父她老人家的借口推脱掉了。当时所有人便自然而然的以为他的师父是个高龄老人,还曾经猜测是什么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教出这样年纪轻轻却医术高明的徒弟来。
被人无端怀疑,花琼十分不悦,顺势又狠狠瞪了柳下白一眼,心说你丫总抢为师的风头,徒弟就该有徒弟的自觉才对。
柳下白忍笑点头:“没错,这位小姑娘真的是我师父。”才说完,又吃了花琼一记白眼。
“柳下公子也称她‘小姑娘’?”廖逊一愣,这么看来,他所谓鹤发童颜的猜测也不是真的了,“那,敢问柳下公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师父?”
柳下白先是皱眉,随后才冷淡地道:“我这辈子只认她一个师父。”
不得不说,人都是爱听甜言蜜语的,花琼也不例外。
在回去客栈的路上,花琼轻飘飘地走在前面,把陈小美的祖宗十八代打听得清清楚楚,声音和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可惜陈小美却吓得胆战心惊,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主动认罪道:“帮主,刚才是我错了,是我不讲义气,不该因为看到叶大侠在里面,就扔下您一个人跑了。你生气就打我吧,我的十八代祖宗是无辜的啊,呜呜,帮主……”
“噗嗤。”身后的柳下白笑喷了。
花琼一脸沮丧,心说不行啊,我这个帮主当得也太失败了,居然让下属误会自己要掘他祖坟。
柳下白早就发现花琼的变化了,自然也知道是因为自己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恰好拍中了她的马屁。
他心想,真是傻妞,这么容易就感动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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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远处江风呜咽。
一道黑影燕子般从窗口掠过。黑暗中,柳下白蓦地睁开双眼,信手一抓,一张折叠好的纸条便出现在他手中。
打开一看,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八个大字。
柳下白一看那笔迹,便心中有数,嘴角抽了抽,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然后从窗口跃出。
一路乌漆抹黑,他却毫无顾忌地飞快前行,几起几落,便来到了曲江叶园门前。
正纳闷呢,就听一声鸟叫,柳下白会意,身轻如燕地跃上不远处一座庭院的屋顶。只见那屋顶上已然卧了一个人,一身黑衣与红色的琉璃瓦交相辉映,却又完全融于黑夜。
“哦,小白,你来啦。”那人回头看柳下白,咧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细长的双眼闪着狭促的光,正是此次武林大会上杀出的某匹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马——沈玉娇。
柳下白淡然地走到他身边,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娇娇让我滚出来,小的哪敢不滚。”
“啧,没想到你改名换姓后,连脾气也改好了。”沈玉娇摸摸被踹的屁股,坐起来,摸着下巴开始研究柳下白,“那老家伙都让你走了,你还死赖着不走。老子以前竟然没看出你这么欠虐啊!”
“这有什么稀奇。”柳下白笑道,“连向来自诩无名无姓的空空教流氓都有名有姓了,所以就算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用觉得稀奇。”
沈玉娇摇头叹气:“所以老子当初才说无名无姓一身轻啊,不会遭人惦记。”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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