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没注意到。”
她正想问你过来干嘛,一转眼看到他手里的饭盒。
韩纵笑着:“你不是不让张妈送餐吗,我只好亲自给你送,顺便监督你吃掉。”
☆、晋江独家发表
76
韩纵把饭盒打开,“我专门让大厨做的,三荤一素再加一汤。”
陈易澜说:“我自己在员工食堂也可以吃。”
“食堂没有油水,你那小鸟胃又装不了太多,吃久了营养绝对跟不上。”
陈易澜看他这么吹毛求疵,“食堂的种类、分量都很足。”
“再足也没有用,你吃的又不多,必须得精点。我买的是补品,有食疗作用。”
他把筷子递过去,“来,你尝尝。”
她接是接过了,但一看那菜,的确没什么胃口。
“你放这儿吧,我自己吃。”
韩纵说不,“我要监督你全部吃完。”
他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唇边。害喜的孕妇嗅觉过于敏感,浓郁的油酱味在她那儿更是翻了好几倍,顿时就被熏的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韩纵也没看出来,“张嘴啊宝贝。”
她哽了哽,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有点甜,好像也不是很腻。迟疑片刻,她大着胆子咬了一口。里面的汁水四溅,十分幼滑的口感,令她联想到内腔器官……顿时想吐。
她只咬一口就受不了,拽出塑料袋吐起来。韩纵眉心一跳,赶紧将筷子缩回来,伸手轻抚她的背。
吐完后她蹙着眉问:“这是什么东西?”
“鲍鱼,”韩纵顿了顿,“红烧珍珠鲍。”
她眉心的褶皱加深,“拿走,我不吃。”
韩纵说:“这东西比较补……”
他跟个土大款似的,订的菜都是这种,海参,花胶,甚至还有鱼翅,连素菜都是虾油调的,生怕没有大补。四个菜都让陈易澜皱眉,韩纵无奈之下只好上汤,燕窝。
“你自己吃吧。”陈易澜蔫蔫地说。
“这都是专门给你们女人调理的。”
陈易澜把车钥匙拔下来,“我要上去休息,你赶紧走吧,我要锁车。”
韩纵说不行,“你午饭都还没吃。”
“我自己去食堂。”
“食堂标准不够,你又吃的少,怎么够喂两个人。”
自从参加工作,她一直就是从简,好好的也没有营养不良,怎么怀孕了就开始矫情,她真是不想跟韩纵继续磨叽,把包一拎,下车走人。
韩纵立刻把她拽回来,这回将人塞到后座。
“吃完再走,不然别回去工作。”
陈易澜有点不平,“韩纵你行了,现在吃饭也要来管我。”
“你最近这不吃哪不吃,我急啊,”他捧着装燕窝的碗,舀一勺喂给她,“你看你脸色都白白的,身子里的水也没有以前多。”
他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扯昨晚的事。
不知是不是故意,隐形地威胁。昨晚的回忆令她心底的惊悸又上来,仿佛在警告她不要硬碰硬,敌不过的。她沉默着把他的手推了回去,然后包也不要了,打开车门就跑。
韩纵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重重摇头。
叹气之余他捻起一只鲍鱼,嚼烂了往下一咽,他觉得味道很好啊,怎么到她那儿就跟吃中药似的,最后还一溜烟跑掉。
不过韩纵决定这回不跟她计较,等过几天她被革了职,再整天把她锁家里慢慢调养,他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呵着,当然也攥在手心里不让她逃掉。
市中心那套房子地理位置虽好,但终究小了点,不适合给他的宝贝儿住,她最适合养在金屋里,为他私藏。
下午进行心理测评,医生问的问题都一样,但俩人的回答却不一样。
韩纵没有显出任何交流、倾诉的yù_wàng,只是在完成任务,回答都很简短,有时他甚至只点头或摇头——他始终置身事外。
陈易澜就不一样,她会慢慢进入状态,按照医生所指示的,将她当成信任对象,无压力地去倾诉。整个问答环节,大多数人都会耗半小时左右,女性要久一点,平均四十分钟,陈易澜四十五,医生对她很满意,觉得她心态良好。
韩纵就……令医生不知该说什么好。讲他好,似乎不行;但说他坏也不行,因为他根本什么都没表现。
第二个环节俩人差异就更大。在幽暗的房间里放幻灯片给他们看,受害者的图片、色/情证据的图片,其中就包括去会所扫荡那次,有人跳楼自杀的情景。总之都很触目惊心,这些照片一张张翻过,然后红外摄像头精准地捕捉并收集他们的细微反应。
健康人的身体有自我修复功能,心理上也一样。外界发生的事件会给情绪造成剧烈波动,但正常人都会慢慢修复,最后直至平静。心理素质好的可能需要一两周,普通的一个月。而检察官必须属于素质好的范畴。一旦被鉴定不是,那就被认定是心理创伤。
最后一张照片竟然是他们自己的,也就是在幽暗的仓库里,在那张脏兮兮的床上,交缠在一起的她跟他。
陈易澜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下,心率也猛地上升,放在感应器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这是典型的恐惧和心悸的情绪。
但五分钟后,她心跳就恢复了。
这种完全在正常范畴里,普通人可能会当场反应得比较激烈,流泪吼叫之类的,事后也无法平静地这么快。
陈易澜的确没问题,真正不正常的是韩纵。
首先,那个房间十分破旧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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