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下去。
前些日子京城那场风波,他父王也中招了,家中有十分之一的家私都被换了解药。
现在提起来,他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还不快滚出去!”楚辞被他一恶心,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让这个人永远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孟安脚下如同灌铅,没有听楚辞的话离开,却是捏紧了抱琴还给她的那半根簪头,突然举起手,将簪头现给她,道,“皇婶确定要侄儿带着这东西滚?您就不怕,这九翅凤凰发簪的主人大怒?”
“……”楚辞沉吟片刻,目光突然一深,道,“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突然拿乔,谈起条件,抬起胳膊,道,“皇婶想让侄儿为您解惑,是不是应该先替侄儿把这手腕接上。”
楚辞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冷笑一声,突然起身,朝他走去。在他面前停下后,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扶。
下一刻,只听一声脆响,原本脱臼的手腕便被正好。
只一下,孟安脸上就全是冷汗。
他咬着牙,嘶嘶倒抽了好几口凉气,才看着楚辞冰冷的面容,咬牙道,“皇婶下手可真是狠!”
楚辞冷冷一笑,“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今日这般,其实算是温柔!”
孟安强撑着拱手,敛去多余的情绪,只余细细碎碎的笑意,“那今日,侄儿便先谢过皇婶的温柔以待了。”
楚辞目光似剑,甩向他,不耐烦道,“少废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莫要逼我再动手。”
“皇婶请问,侄儿这次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簪头,到底是谁给你的?”
“是慈宁宫的德公公。”
“他为何给你?”
“德公公说,太后娘娘想与皇婶合作一桩香方生意,但是以太后的名义,又不甚方便,便让我出面来筹备,届时给我一成的红利。”
“德公公可又说,香料铺子的红利该如何来分?”
“慈宁宫七成,摄政王府两成,豫王府一成。”
“……”楚辞嘴上没作任何言语,心中去冷笑连连,这位任太后,可真是好算计!活活算计死她的人不说,现在还想让她出方子,她分利!
“不知皇婶,可愿意?”孟安见楚辞久久不语,抬起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不同意。”楚辞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只有那一张香方,一张方子,如何开铺子!”
孟安听楚辞这么说,并没有觉得很意外,似乎是早就知道了她会这么说。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而放弃。
目光贪婪地盯着她看了很久后。
在她发怒前一秒,再次拱手,张口道,“其实,德公公还托我带给皇婶一句话。”
“什么话?”楚辞本能地升起了防备心。
孟安淡淡道,“德公公让我对您说——抱月姑娘的尸体他已经让人敛了起来,但是最后要如何处置,是早早安葬,还是扔进山里喂野狗,得看您的选择。”
楚辞听孟安提起抱月。
整个身子立即紧绷起来,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由心而起的震颤。慈宁宫任太后,实在是太卑鄙了。
可偏偏,她为了抱月的全尸,又不得不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盏茶,又一炷香。
她终于,还是点了头,“我答应德公公的条件。什么时候你将抱月的尸首送来,什么时候……我给你香方。”
“皇婶快人快语,将来我们的香料铺一定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孟安说着,再次将手探向楚辞的肩膀。
楚辞心里想着抱月的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察觉到不对时,孟安早将手收了起来。
微微一拱手,便朝外退去。
他离开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抱琴才从外面进来。
发现楚辞神情不对,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
楚辞因为抱月的事情,心中痛苦、烦乱得很,直到很久之后,心情平和下来,她才发现孟安有意落在桌上的簪头。
就是这个东西,要了抱月的一条命!
她一步一步地朝那半支凤头簪走去。
到近前后,抱月临死前的那一幕幕场景又重现在她的面前。
心中怒火狂涌,她突然伸手,抓起那半支簪头,举高了,重重地往地上摔去,心中骂道,“就是这么个破玩意儿,就是这么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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