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我?!”
段凌冷笑,“我说他是我的他就是我的,我想要的人,你插足,就是你的错,就该打你!”
他将面前的人往地上一推,站了起来,“记住了!”
挥手示意,带来的人立刻退开。
李源艰难的从地上缓缓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他的面前,与他直视。
“你错了,你该针对的人不是我!”
段凌皱眉,“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沈教授身边已经有一个人了,都在一起大半年了。”
“谁?”
☆、34
李源得逞的大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小丑,你在这里一个劲儿的赶走接近沈教授的人,人家根本无视你的存在!”
“臭小子,还想被打是吧?!”说着揪住他的衣领,便抡起了拳头。
李源瞪着段凌,嘴唇笑意未减,“听说沈教授对那个人维护的紧呢!”
高高翘起的眉毛显示他此刻的愤怒,紧握的拳头迟迟未放下,青筋暴起,蓄满了力,最终还是不甘心的放下。
“告诉我他是谁?”
“你不是很会打嘛!自己去找啊!”
“别自讨苦吃!”
李源收起笑容,胳膊上的疼痛一阵一阵,“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段凌的拳头有向下的趋势,威胁道,“快说!”
“你打死我吧,我保证你永远也别想知道!”
李源有足够的自信保证段凌不敢动手,因为他在乎沈新林,也因为那个人是他想象不到的人,他查清楚了他们之间的事,他有足够叫嚣的资本,不过他却不会轻易放过。
段凌收回手,推开他,不能动手,整个人憋屈的很,“这个人最好存在,要不然医院就是你家!”
“我们走!”
带着他的兄弟扬长而去。
李源抚着到处疼痛的身体,冷笑。
段凌憋着一肚子火回了家,卢丹最近在和他闹离婚,所以家里清净的很,一点声音也没有,才发现以前这个女人在家的时候,生活叽叽喳喳的,现在静的自己开口都是对着空气。
拿了电话就拨了出去。
安容还在睡梦里,她窝在沈新林的怀里,温暖将她包围,正舒服的睡着一个好觉,自从发现和沈新林睡不会失眠以后,她不时的抱着枕头就往他床上躺去,沈新林虽然总是赶她,可是却赶不走,最后也只好无奈的妥协。
床头柜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安容并不是一个会睡得很死的人,她钻出被窝,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看。
“谁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沈新林也被吵醒了!
“工作的同事,你继续睡!”
拿起手机下了床,出了房门,往客厅阳台上走去。
“喂!”
“你怎么做事的,沈新林身边一直有个男人你知不知道?”
“凌哥,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声音尽量压低。
“两人都在一起大半年了,你就是这样监视沈新林的?”
段凌的情绪夹杂着愤怒,狂躁和责骂。
安容转个身靠在阳台的栅栏上,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黑暗的夜里,只有烟头一处闪着一点火星。
欺骗,隐瞒,是谎言用来掩饰的手段,一层一层的叠加,到最后总要膨胀。
“谁告诉你的?”
“李源,刚把那臭小子打了一顿!”
安容无声的冷笑,双手抱胸,秋天的夜,吹过来的风有点寒冷,凌乱的头发被吹的更乱了,整个人站在那,孤冷高傲的让人难以靠近。
“用这种挑拨离间的小伎俩,凌哥,你居然会上当!”
段凌沉默,冷静下来,比起李源,安容更值得他的信任,而那小子巴不得除掉他,独占新林,用一个不存在的人,引起他的愤怒,质问新林,让新林对他彻底失望,或者还会憎恨厌恶,到时候他坐享其成。
“竟敢骗我,下次看我不打断他的牙!”
“你开心就好!”
挂上电话,安容转头,久久望着无尽的夜色,远处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射在地上一个圈,她好像就是被圈在了这一小小的圆亮之处,圆亮之外全是黑暗,总有一天她的灯光会枯竭,而她只能坐在看不见的地方哭泣。
美好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的,美好会被人争抢,美好不会被嫌多,但美好和挫折的数量是一样的,所以美好分布不均,在她这里更是匮乏。
有些人啊,生下来就是别人需要的美好,要做的只是选择而已。
她这样的人啊,纠结挣扎,开始贪婪,害人终伤己。
安容走在路上的时候,就接到沈新林打来的抱怨电话,“安容,你回不回家做饭?”
“你就在学校食堂吃!”
“不,我要吃你做的面,现在就要吃!”
“学校食堂里对老师供应的饭菜比我做的面好吃多了,还能委屈你不成!”
“上次说了男朋友第一,回头就和凯伦去逛街,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挨饿,你这是差别对待!”
安容扶额,就因为和凯伦逛个街,他的意见都能从黄河东头伸展到黄河西头了,一个老师用这么幼稚的语言一本正经的埋怨,这是对职业的亵渎。
“好了,好了,晚上我一定给你煮一大碗!然后一直煮,一直煮,吃到你吐为止!”
连忙挂断电话,有时候沈新林像个小孩子一样,有趣的灵魂,生活总是不会没有趣味。
走到目的地,远远就看见商场门口凯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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