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为了给我备嫁妆,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卖了,可这么些年也才来过擎天两次。阴妹妹你呢,你有相好吗?是擎天人吗?”
阴九渔忙摇头:“哦,我没有相好,也没想嫁人。”
菡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转瞬又掩嘴笑说:“妹妹还不好意思啊,不过你是有本事的人,家境也好,一定能在擎天找户好人家。要不以后等你在擎天嫁人了,抽空来我家坐坐,我们姐妹俩没事聊聊家常也能做个伴。”
阴九渔脑中令狐珏那张桀骜的脸一闪而过,自嘲地笑笑说:“嗯,好啊。”那一天怕是遥遥无期吧。
到了城中,菡鹊找到丈夫摆上小摊,阴九渔就在城中闲逛。距离武状元考试的日子还有五天。
走着走着,阴九渔又来到东裕街,在路边抱着手瞅斜对面令狐府的大门。
这上午的令狐府比下午要热闹些,人员进进出出,马车来来往往。
只可惜看到快中午,都没有看到令狐珏那个纨绔少爷。
阴九渔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东裕街,找个地方吃午饭。
走着走着,看到一家名为“十里飘香鹅”的餐馆,阴九渔记得自己吃过鸡鸭鱼牛猪羊肉,倒还真没吃过鹅肉,于是决定进去看看。
“客官请进,请问您几位?要敞座还是雅间?”年轻小二上来嘴巴利索地说。
阴九渔想了片刻说:“来个雅间吧。”
“好嘞!您楼上雅间请。”小二吆喝道,热情地邀请她上楼。
之所以要雅间,其实只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大堂里吃饭显得可怜。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银子足!虽然跟着师傅冷玄极没学到什么多么了不起的本事,可这十年来,阴九渔是结结实实地当了一会儿富二代,大把的钱随便花。钱没了就跟师傅说,他总能变戏法似的又变出一沓钱。
阴九渔正准备上楼,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姑娘。”有人喊。
纳闷地循声望去,看到大堂靠窗的座位下坐着三名男子,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友好地朝自己笑。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原来是头一天来擎天时遇到的那个想买自己马的矮壮青年。
反正闲着没事,阴九渔朝他们走过去,三人倒也很礼貌地赶紧站起来拱手跟她行礼。
阴九渔也友好地笑着,看到他们桌子空空的,说:“你们已经点菜了吗?”
“嗯,已经点了正等上菜呢。刚才看到姑娘进来,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仔细看还是觉得没认错所以才大胆地招呼姑娘一声,姑娘一个人吗?要不坐下一块儿吃吧。”矮壮男热情地说。
阴九渔觉得他们挺有趣的,当然,主要是她一个人挺无聊的。点头说:“也好,既然大家再次相逢也证明有缘,就一块儿吃吧。”
三人愣了一下,不过立即又笑了起来,请她坐下。
小二看她居然在这边坐下了,跑过来问:“姑娘您的雅间还要吗?”
阴九渔摇摇头:“刚好碰到朋友今日就不要了,改日再来吧。”
“好嘞。”小二立即应下,倒是丝毫没有不快。
“那我们这边就再加一盘飘香鹅。”矮壮青年说。小二也赶紧应下。
阴九渔暗暗打量三人,再对比令狐珏四人,觉得他们看起来是要淳朴多了。顿时对他们也有了几分好感。
主动说:“话说,你们也来擎天几天了,怎么还没离开了,是要办什么事吗?”
矮壮男一拱手:“哦,是这样的,其实我们这次来擎天是准备参加武状元比试的,这不还有几日比试才开始吗,所以继续在京城逗留着。姑娘呢,来擎天走亲戚吗?”
这事倒是让阴九渔吃了一惊,也帅气地拱手说:“实不相瞒,我也是来考武状元的。”
“啊!?”三人同时叫起来。惹得周围的客人都朝他们看。
这下算是轮到三人大吃一惊了,一脸受到成吨惊吓似的看着她,目瞪口呆。
阴九渔笑起来:“怎么,我不可以考武状元吗?还是你们觉得我不像能做武状元的人?”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矮壮男忙挠头解释说:“那倒不是,我们只是不敢相信竟然还有姑娘家来考武状元,姑娘真的会武功?”
“算是会吧。哦对了,大家都聊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三位大哥的名字,既然大家即将同场考试,要不先认识一下。我叫阴九渔,来自乾州。”阴九渔主动说。
这么一来,三人也赶紧自我介绍。
矮壮男自我介绍说他叫顾冲,来自艮州;他旁边的高瘦男自我介绍说叫布常,来自坎州;年龄有点大的络腮胡子大叔自我介绍说叫艮铁生,也来自艮州。
想不到居然有两个人来自艮州,而且其中一个还姓艮,阴九渔顿时更加对他们充满亲切感。不管怎么说,她都出生在那个地方,那里是她在这个天外天的第一站。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除了外表要美,更要经济独立,才会更有底气!
☆、鹅鹅鹅
阴九渔端起一杯茶说:“真高兴能认识三位大哥,我就先以茶代酒敬三位大哥一杯。”
三人也忙端上茶,顾冲依然先开口说:“阴妹妹不必客气,大家出门在外,相互照应是应该的。”
四个茶杯凑到一起碰了碰,都一干而尽。
此时菜也送了上来,有两盘香喷喷金黄色的烤肉,正是这家店的招牌菜:十里飘香鹅。原来这十里飘香鹅就是烤鹅。
阴九渔兴奋地看着鹅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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