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你自己才清楚。
你要真想知道别人有没有占她干便宜,占了哪些干便宜,我有个笨法子。
女人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她对哪些碰触是习惯的,哪些碰触又是害怕而青涩的?
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徐卫国默默地想了半天,脸色慢慢地和缓下来。
就算是到现在,林小满睡觉的时候,那衣服扣子也是扣到最上面的,碰她哪里,她都躲…
她只是有些小迷糊,有时候不自觉地露了春光不自觉。
徐卫国端着茶盅走了。
方前进松了口气,被徐卫国这一惊一乍的折腾得够呛,差点就卷袖子冲出去打女人了,到最后却发现,这就是徐卫国在吃干醋,方前进是又好气又好笑。
徐卫国不翻出铁观音来,他自己都忘记了藏了这么一砖好茶还没喝。
“我得泡点茶来压压惊。”
方前进拉开了抽屉,看到那只剩下三分之二的极品铁观音,他的眼瞬间就瞪圆了。
“徐卫国,我可听说了,前两天你散的喜烟,都是从兵营里收缴来的战利品!
你以前当兵的时候,就老去祸祸班长连长营长师长的好烟好茶…怎么现在你自己都当营长了,个个月都有烟票茶票发了,你还是这个德性?”
方前进追出去,冲着还没走远的徐卫国喊道。
徐卫国停了下来,回头,冲着方前进摊了摊手。
“票全上交给媳妇儿了。那天缴来的烟也被她扔床底了。她……不让我抽!”
“滚犊子!三十岁才开窍的处男…这么快就把家底儿上交了?
徐卫国,你可真给咱特旅连长脸……
结婚还没一个月,就啥都交出去了,还被管上了,瞧你那明装委屈却暗骚的样儿…”方前进做了个反胃的表情。
徐卫国突然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回来,面无表情地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了?
眼见着徐卫国又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旁若无人地拉开抽屉,直接把剩下那三分之二的茶找出来,直接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方前进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哎哎哎,徐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暗抠了还要明抢?”方前进扑过去,一个黑虎掏心掏向徐卫国裤兜。
徐卫国轻轻巧巧地一避,闪身出了门,回头一本正经地说:“都开始吐了,有好几个月了吧?
为小的着想,这烟茶酒都得禁了。我勉强代劳下,替你喝了。”
方前进这才知道自己又被徐卫国涮了。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赢,方前进只能郁闷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走徐卫国。
“起开,起开,赶紧走!
老子一个大男人,硬被你说成怀儿婆,徐卫国,你这才结婚一个月,啥窍都开完了,连害喜反胃都懂了?
你这进步也太神速了吧?
还是你家林小满会调教…”
徐卫国满载而归,心情不错,脚下生风地上了楼,刚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瞟眼看到站在门口的吴月,这好心情瞬间就飞了。
吴月一见徐卫国就甜甜地笑了下,亲亲热热地喊了声:“徐连长,我等你好久了。”
徐卫国拿出钥匙,开了办公室的门,径自走了进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放下手里的茶盅,随意地拿起办公桌上面的一个卷宗,打开看了起来。
吴月自来熟地在徐卫国对面,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把手里的一张单子递到了徐卫国面前,笑盈盈地说:“团里的鼓坏了,找了小王村的师傅过来修,师傅说皮已经朽了,补不好了,得重新绷层皮子。
这鼓面要重新绷皮,至少得用掉两头牛的脊背皮,今天我就把申请表递上来了,请徐连长签个字。”
徐卫国入下卷宗,取下夹在上衣口袋上的钢笔,飞快地看了一眼单子上的申报数量,唰唰唰地就下笔签下了徐卫国三个大字。
吴月伸手来接,徐卫国直接把申请单放到了吴月面前的桌面上。
他不想和吴月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吴月眼神一黯,慢慢收回了手,却没拿桌面上的单。她往后靠了靠,瞬间坐直了,眼神又直勾勾地看着徐卫国。
徐卫国见她不肯走,知道她还有话要说,便把桌子上的卷宗竖了起来,把自己脸遮了起来,隔断了吴月的视线。
吴月不自觉地捏紧了手,装作闲聊的样子说:“藕是个好东西,清烦热败火降逆。
小江村的两千斤定量藕,足够营部的兵吃一两个月了。
我学护理的时候,见过一个吃藕吃多了,呕吐就医的患者,后来才听医生说再好吃的东西,都不应该过量。
藕这种凉血的东西呢,建议一周吃三次,每次不可多吃,多吃则会屙肚,严重了还会导致贫血…”
吴月这是变相的暗示徐卫国,不可以听林小满吹枕头风,收购小王村的新藕,两千斤再加五千斤,全都给部队的兵吃下去,可是会坏身子的。
徐卫国操练那些兵的时候虽然像个黑面太岁,可是那些兵服他敬他,并不只因为他狠他猛,还因为他作风正派,特旅连的兵虽然训练苦,可是那待遇津贴甚至伙食,都是最优等的。
而这些,都是徐卫国争取下来的。
“我要去趟营区,田七今天休假,办公室里没人,闲杂人等不便单独留下。”徐卫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直接走向门口。
吴月脸唰地一下变白了。
闲杂人等…
这就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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