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凌越山急的团团转:“别哭了别哭了,当心一会又难受。是我不好,我错了,你别哭。再哭我就真不带你去了。”小心翼翼的把她的眼泪抹掉,抚着她的背让过缓过劲来。
她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那要带我去哦。”
凌越山满心的不乐意:“一会薛神医该送药来了,你要乖乖喝。”
“好。”
“我带你去可以,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嗯。”小脑袋点的很痛快。
“一路上全得听我的。”
“行。”
“要按时吃饭喝药,多睡觉,不能贪玩。”
“好。”
“要是身体有任何一点不舒服,不许瞒着,一定要马上说。”
“嗯。”
“不许自己乱跑,一定要有我陪着。”
“成。”
“要……”
凌越山看着她满眼无辜的乖巧模样,忿忿一咬牙,一把把她揉进怀里。“我该把你怎么办?”
小人儿回抱着他,偷偷乐弯了小嘴,上了路,难不成还能把她丢在半道不成?
踏上旅程
原本计划第二天就独自上路的凌越山推迟了行程。接下来的几天,水若云都没见到他。
第一天,她喝药的时候问薛松:“薛叔,越山哥哥怎么没来?”
“他在跟工匠讨论改装马车的事。”
“改马车?”小姑娘想不明白。
“呵呵,水丫头要一起上路,要带的东西可多了去了,普通马车装不下,得改改才行。”薛神医摸着胡子呵呵笑。
第二天,她问进屋来跟她告别的水仲楚:“哥,越山哥哥在干嘛?”
“他在跟薛叔抄药书,学扎针,辩毒,还有你路上要备的那些药包药丸的,他要学怎么做。薛叔说他学很快。”水仲楚拍她的小肩膀,一脸的调侃。
第四天,她问来探望她的爹爹:“爹,越山哥哥还没有跟薛叔上完课吗?”
“你薛叔多大本事,哪是靠这二天能学完的,也就是学个粗浅,能把你照顾到就行。现在凌小子跟启波出去了。”
“干嘛去了?”有空出去也不来看看她,她不高兴了。
“他列了好大一份单子,他跟启波去点货了。”
傍晚,钟启波给水若云送来凌越山特意买的糖丸子让她喝完药能甜甜嘴。她忍不住又问:“钟大哥,越山哥哥没跟你回来吗?”
“回来了,他赶去老爷屋里,定一下我们行程里,沿途的驿站接应安排,人手调度还有应急的一些对策。我也要过去了。”他笑:“越山说让你听话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上路了。”说罢也走了。
水若云嘟着嘴,手拧着被子,生闷气,生大大的闷气。哼,居然这么多天都没来看她,不稀罕,大坏人。路上一定不要理他,一个月都不跟他说话,哼!
嗯,一个月好象时间有点长,还是十天好了,坚持十天。
终于所有的东西都安顿好了,水若云坐上了那辆连日赶工的量身改造的大马车,车身木架子又厚又沉,很结实的样子,车身两边和顶上,装了架子和货格,放满了行李。车厢很高很宽,里面铺了厚厚的褥子,两边贴壁装了整排的木箱,可坐可倚,还可盛物。车壁上还有些多宝格,摆着书和些消遣的小玩意。水若云把自己随身的一个小包袱扔到车里,故意不理凌越山伸过来的手,自己爬上了车。凌越山全不在意,只冲着她笑,他心里其实也为这漫漫旅途有佳人相伴而很是高兴。
车轱辘转呀转,几个人起程了,直到再看不到客栈前爹爹的身影,水若云才把车帘子放下。她在车里看了一圈,好奇的仔细打量,翻翻多宝格上的书,把玩了一下小玩意,没什么意思,不一会就觉得闷了,好想找他说说话。听着外面马蹄踏踏踏的声响,心里惦记着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然后又怨自己,记住了,说好了要坚持十天的。正想着呢,车门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大大的笑脸,亮亮的眼睛,不是凌越山又是谁。水若云一下来了精神,赶紧侧过去身去不看他,哼,我就不理你,让你也尝尝滋味。
“怎么不坐到里头去,那里铺着厚褥子,舒服些。鞋子可以脱了放到这。”凌越山指指旁边角落箱架。水若云不说话,想想,就脱了鞋坐靠到里面的软褥上,真的很舒服。凌越山又打开一个箱子:“这里面有被子,要是累了可以睡会。”又掏出个木盒子:“这里有你喜欢吃的那几样小点心,这是蜂蜜糖丸子,吃完药才能吃,薛叔说吃多不好。这里头有个水壶,这个扣这样打开就拿出来了,用完再放回去,不然怕洒了。这下面是个小炉,要是天冷了可以拿出来暖暖,还可以在车里烧些茶、温温药什么的,不过这个你别自己弄,要用的时候叫我,我来弄。”凌越山一样样一件件的给她说着,水若云一样样看着,但就是不说话。等凌越山都摆弄完了,坐到她身边,终于发现小丫头不对劲。
“怎么了?”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不舒服吗?薛叔说你现在身体没问题啊。”
“哼,”她赌着气撇过脸,心道自己都不来看我,还要靠薛叔说。
凌越山看着她,突然笑道:“我明白了,你不想跟我去大理了吧,那我让他们转头,也没走多远,还来得及送你回你爹那去。”说完作势就要起来往车外去。
水若云一急,一下抱住他胳膊:“不要不要,我要去的。”
凌越山点点她鼻子:“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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