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维拉却只是扯过条裤带将靳少伍的左手绑到一旁的钢条上。
他开始慢慢脱掉衣裤,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却是难以想象的健壮,每一块肌肉的纹理经络,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杰作,但比这更让人愕然的——是纵横交错的各式伤痕。
俯身撑在靳少伍上面,整个笼罩住这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兴奋。
撕光靳少伍所有的蔽体布料,不急不徐抚摸过各处,任何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轻佻和侮辱的意图不加掩饰。
“你的身材很好,肌肉手感更棒,”维拉跪着压制住靳少伍双腿的挣扎,抓住他腿间的男性之物,“家伙也不小。你早晚是男人的盘中餐,而且很快会习惯劈腿这种事。”
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少伍,小麦色的胸膛不住起伏,眼中血丝爆裂几乎浊红。
“我——跟你们不同,你们这些该死的变态!”他的声音嘶哑,屈辱到无奈的不甘,羞耻的焰火燎灼他内脏的每一寸。
“是不一样,真紧哪。”维拉冷不防将手指插入紧窒的秘处,迅速转动着感受肠壁受惊的全力排斥,更为满意的是,靳少伍无法忍受地低叫了一声。
靳少伍开始剧烈的挣扎,甚至顾不得大幅度的动作只带给被贯穿的下体更大的痛苦,却被居高临下的男人轻易制服了。
彻底绝望下,靳少伍只有紧咬着牙,不管是惨叫还是申吟,尚存的自尊也决不允许发出口中,只有闭上眼,不去看强行被拉开的腿间qín_shòu般的肮脏景象。
“把身体放松些。”维拉艰难的增加插入的手指,抚摩拍打着僵硬对抗的腰身,却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挤压得更紧。
“想死吗?”维拉的耐性似乎也到极限了,靳少伍却没有任何软化屈服的迹象,“看来你喜欢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犹豫,猛用力将两指推到尽头。
靳少伍的身躯像被电击中,混乱的痉挛和颤抖,用力并拢大开的腿。
干涩的内部变得温湿,维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划破的嫩壁,还有被撕开的裂口。
警觉到什么,维拉迅速将另只手插进靳少伍紧咬的嘴里,防止他将舌头咬断。
甬道被血润泽到足够顺滑,维拉抽出手指,将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觉察到硕大的异物是什么,也不知从哪儿又挤出的力量,腿乱蹬乱踢,维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维拉看着闭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极力掩饰着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头却已深皱得变了形。
“你真倔强。”维拉不由得去吻靳少伍的额头,却立刻被嫌恶的避开。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将阳物一气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时附在靳少伍耳边,恶意说道,“感觉得到吧?进去了,你已经被我上了,就乖一点让我做到高兴,早点放过你吧。”
“你……做梦,杂种!”靳少伍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对疼痛的感觉麻木了,肢体像残破的碎片,被维拉随意的摆置玩弄。
体内不断被撞击,热的感觉最后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没法控制,液体不断的外渗。
天昏地暗,只有抽进出的折磨仍在继续,靳少伍甚至以为,这暴虐的尽头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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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侧身躺着或发呆以外根本不可能做别的事。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剧烈颤动着抽痛,后面羞耻的部位毫无感觉,靳少伍没勇气去试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愈合的空洞。
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处境,尤其是那个施暴的男人,满足后竟还不离开,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张双腿坐着。
想起男人腿间的祸根,靳少伍只觉得胃里抽搐,酸水呕了出来。
维拉突然又爬到他身边,抓住他脱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会废了。”
“用不着你管我,滚!别再碰我!”靳少伍用被松绑的左手夺回松垮垂着的右臂,骨缝的碰触摩擦痛得钻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还叫什么?”维拉不以为然地说道,拉过他的手臂扣住右肩头缓缓转动着寻找接缝,猛然拉扯“喀”的一声后,又找些布条加以固定。
维拉再低头看靳少伍时,发现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字道:“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别忘了到时先奸后杀。”维拉轻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情愉快的出去了。
出门看见卡尔三人组,维拉冷笑着说道:“三分钟内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谁想动他,最好先问过我。”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独自一人,他满身的防备总算能暂时松懈下来,疲惫和疼痛阵阵侵袭而来,感官缓慢的恢复功能。
使唤着散软的腿脚支撑起身体,走出两步不由回头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着更为肮脏的体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发狠的拽开水管,冰冷的水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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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入狱时间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不知道维拉·杰立卡的名号。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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