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又尴尬地笑笑,“远远都让我惯坏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我看她倒是挺乖的,学习上也是很用心。”
温远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这是在夸她?她学习好不好他最清楚不过了!
乔雨芬笑着点了点温远的额头,“还夸她呢,昨天不知道是哪个因为没考好险些哭成个泪人。”
“妈妈。”温远懊恼地嘟囔一声。
乔雨芬不理她,只问温行之:“行之,这丫头学习成绩一直都上上下下起伏不定的,你看你认识的有没有专门是做考试辅导的,我想给远远找一个老师,假期给她补补课。”
温远听了顿时苦了一张脸。温行之略沉吟,“有倒是有,不过这快过年了,恐怕再去麻烦人家也不太好。”
“这倒也是。”乔雨芬点点头。
看着温远又亮起来的眼睛,温行之忽然又说道:“如果大嫂放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温远补补课。”
乔雨芬有些难以置信,按照温行之的学历,这高三的课程可不是小儿科嘛。可他一向与家里的孩子不亲近,别说补课了,就是关心一下孩子们的功课都是少有的事。她有些踟蹰地说,“这行吗,你银行那边那么忙,耽误你工作了可不好——”
温远也是沉浸在他的话中没反应过来,他要给她补课?意思就是他终于看不下她的成绩要亲自上阵了吗?说实话温远同学的情绪有些复杂,能见到他自然是好的,可补课这种精神折磨的事……
温远瞪大眼睛看着他,意思是不要。
而温行之却淡淡一笑,回望温远说道:“没事,正好这周有些时间。”
乔雨芬当下喜不自禁,“那好,那太好不过了。”
温远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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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温远会想,温行之是不是有些恶趣味,尤其是在教育她这件事上。总是以折磨她为乐。那她又是为什么喜欢他?难道她有自虐倾向?温远对这个答案表示——囧。
不管她乐不乐意,第二天一大早乔雨芬就给她收拾好东西让司机开车把她送到了b市东郊一个比较隐蔽的高档小区。司机把温远直接送到了一个单元楼底下,温远背着包正云里雾里的时候,温行之的车开了过来。他把车停进了车库,走到单元楼下,看见温远扁着嘴站在原地。
“这是哪儿?难道是在这儿补课?这好像不是之前那套房子。”
温行之打量了她一下,一件大红色的短羽绒服,配着头顶那个兔耳朵帽怎么看怎么滑稽,更别提被冻的红红的鼻尖,更像兔子了,“之前那套房子处理掉了,现在我住这边。”他鼓鼓的,特意用手指从她肩上卸了下来,掂了掂,果然很重,“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原来他把那套房子给卖掉了,那东西都还在吗?她送的衣服不会一起被处理了吧。温远沮丧地想着,对于他的问题,只蔫蔫地答道:“书和衣服呗。”
温行之眯了眯眼,“拿衣服做什么?”
提起这个温远自然气愤不平:“妈妈说临近年底了,这几天家里少不了要招待许多客人,你这里安静,所以让我在你这儿住几天,好好补习补习功课!”说的好像她天天玩儿一样。
温行之本来是有些意外的,可听她这么瓮声瓮气地一说,倒是忍不住有些好笑。“你妈妈倒是会给我找麻烦。”他眉间舒展,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跟我上楼。”
这套房子要比之前的那套房子豪华很多,怕是可以跟他在t市的那套豪宅相提并论。温远小声嘀咕了句资本家,换鞋进了门。房子的风格不用看了,一贯的冷硬线条,看着这冷冰冰的色调,温远不禁琢磨,万一将来有一天他结婚了,也要给家里装修成这副模样,那另一半受得了吗?反正她是不喜欢的。温远在心里默默想道。
“愣着做什么?先放你的东西。”
“哦。”温远抱着,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来,“我住哪个房间?”
“向阳的那间。”
虽然这里用的是地暖,但长期没人住,头两天晚上肯定是比较冷的。温远猫腰进了她的房间,看清楚房间的摆设之后扁了扁嘴。一模一样的装修,简直可以用来展览了。
温远想了想,迅速地收拾好东西之后,出去找温行之。那人正在厨房煮咖啡,一身居家的打扮,跟这套房子的风格很是相称。
温远把着门边,问他:“小叔,我能用自己的床单吗?”见温行之向她看来,温远立马展开手中的床单,“是新的,还没用过呢。”
“准备的倒是齐全。”温行之盯着她手中的那个缀满机器猫图案的床单,“我这里的东西你不喜欢。”
“哪有。”她低头,“是妈妈怕我把您的东西弄脏。”
“想用就用吧。”温行之说,“在这住的几天,那房间的使用权归你,随便你怎么折腾。”
“真的?”温远两眼放光。
温行之深觉得自己这么宽容不行,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准超出我的可接受范围。”
温远嘟嘴:“我就知道还得有下半句。”
不过她也不能太得寸进尺,怎么说,革命还胜利了一半儿不是?
煮完咖啡,温行之来到书房。虽然这段时间他人在b市,但gp那边的事情还是不能完全搁下。算好时差跟伦敦的dà_boss视讯,漫长的两人会议结束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温行之低头看了下腕表,差一刻便要晚上六点。他推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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