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双手抬高。”荣竟对他说。
洛予晖照做。粗糙的石板地面接触膝盖,与先前的厚地毯完全不是一种概念,上面细微凹凸不平的棱角都可以被轻易感知。
荣竟让洛予晖把手臂抬高,然後把他双手的手腕交叉捆绑,再绕到背後,向下拉,打结,再从腋下绕回胸前,又再打结,缠过颈项,从中间穿出,两根绳各绕着大腿根部缠过一圈,在会阴处拧成一股,缠上分身又将两只小球分开系紧。接着便顺股缝用力勒住。在腰间再度打结,穿回到手腕的绳结之间,又拉紧,再度将绳子分开,分别在双腿的膝盖以及脚踝处缠两圈,最後把绳子末端拉回到腰间,从腰间结扣里穿过。然後把绳子末尾打了一个粗粗的结。
而这个绳结打完,荣竟忽然用手去分开晖晖因为绑缚的不适感而紧绷的臀部。
“放松一点。”荣竟的手掌在洛予晖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亮的响声。
洛予晖被这样一打,禁不住有些脸红。把头别开一旁,不声不响的稍微放松了一点。
荣竟知道他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倒也不在这个时候说他什麽。只将手里那个粗大是绳结用手指推着,塞入晖晖的後穴之中。
“啊──你放开!拿出来!”
洛予晖想不到荣竟居然把绳子塞进身体里,难受得扭动。无奈一动浑身连带着都疼起来。
粗糙的绳子摩擦在柔软的肠壁中,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自然是一种与其他胶质器具插入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刺激。偏偏荣竟把那绳结推得极深,越往深处,卡得越是难受。只是洛予晖此刻被绑缚的状态,除去脖子可以转动,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活动的自由。勉强挪动一处,浑身各个地方便全被绳子牵制。而最难忽略的,却是分身那里,绑得很近,可是绳子上粗糙的纹理偏又不断刺激着,微微的痒,像有小虫子在啃咬一般。
“别吵。学会当个好奴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保持安静。”
荣竟把一只球状的口塞给晖晖塞进口中,绳带套在脖子上绑紧。
然後,他开始从晖晖身後的墙壁上扯下几条锁环的铁链。几条铁链分别扣住了晖晖腰部、腿窝、双手手腕的几个绳结处。扣好绳结之後,他扳动了一个机械紮。於是锁链便开始一点点被滚轮收短,将晖晖整个人慢慢吊起……
“啊啊啊!”
晖晖带着口塞,在半空中模糊不清的叫嚷。他眼睛看不见,原本方向感就很模糊,安全更是低到零点以下,如此被吊在半空中,耳边只听见哗哗的铁链响声,身体却晃晃悠悠的完全没有重心,且被锁扣扣住吊起的几个部位都是他身上的绳子打结处,受力的时候全身绳子都随着勒紧,绝对疼痛难受的姿态。
荣竟以欣赏者的角度在晖晖身边走了几步,说道:“其实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远比鞭子抽出来的要漂亮,分布均匀,而且有规则感。”
只是可惜,绳子的痕迹制造出来没有鞭子那麽简单痛快。鞭子只要一小会儿而绳子则需要很多时间的消耗。
荣竟用手轻轻推了推洛予晖被吊在半空的身体,自然引出他一连串难受的呻吟声。他无声的笑了笑,低头看着手上腕表,预估出一个理想的时间,然後从调教室里走了出去。
荣竟坐在客厅里,自己动手悠闲的泡茶,也不嫌繁琐,把一大堆茶具外加上好的茶叶全都拿出来,一道工序一道工序,自己动手。绿茶泡好,才喝了没有两口,就听见一声猫叫。
他四下看了一圈,在窗台上发现了白麒家养的那只肥猫。窗台那麽高,就它那个肥胖的体型,能跳上去还真是不容易。
荣竟於是走过去,把猫从窗台上拎下来,放到茶几上。在厨房里翻到了一包煮汤用的虾肉干,於是坐在沙发上,把虾肉撕成小块喂猫。等猫吃咸了,再给它倒杯茶水来喝。名贵的紫砂茶碗,豪不介意的就给猫喝水用了。
胖猫被喂饱了,於是就窝在荣竟家的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
这没良心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回家”是个什麽概念。
荣竟恶劣的用手拨弄胖猫毛绒绒的耳朵,让它痒痒得睡不着觉。胖猫愤怒,却又懒得爬走,冲荣竟象征性的喵喵叫几声抗议。然後把头拱进沙发垫下面,躲起来继续睡。
猫跟狗就是不一样,狗离不开主人,猫却是随心所欲的。爱闹别扭,又没良心。
所以荣竟从来不养猫。
可其实他喜欢猫,看见总想逗一逗。
“找了好几天都不见个影子,居然是躲你这里好吃好喝来了。”
通向院子的大门是敞开着的,白麒站在门口,也不敲门,悠闲自在的走进来。
荣竟见他进来,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我泡的,尝尝。”
白麒喝了一口,说道:“认识这麽久,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喝茶。”
“虽然觉得喝茶不错,只是这种消磨时间的事情,需要看心情的。”荣竟扫了一眼白麒手上拿着的档案袋,问他,“让你帮忙找的人,有眉目了?”
白麒点了点头,把档案袋给他。
“洛予晖的家人,真是不剩几个。不过他姐姐是已经确定的被列在在逃名单中。她们姐弟两个的名字,一直挂在警方的红色通缉令上。人目前只有个大致的去向,具体找得到找不到,还需要时间。里面有他姐姐洛予焉在曼谷被拍到的照片。她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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