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个“伤口”,利器在受伤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进出,犹如一只不知节制的邪魔,闻到血的气味就更加地兴奋。
第一次,他被骗著喝下了春药,任那个所谓父皇的人予取予求,逼他在失神之时说出那些霪乿不堪的话。第二次,第三次……不愿意看到他的反抗,每一次,他都被骗著或逼著喝下cuī_qíng_yào,不管是父皇,还是冉穆休。到了後来,为了穆麟,为了他能活下去,他强颜欢笑,忍著他们在他的身上做那种让他想吐的事。不愿、厌恶、痛恨,但他却从未如此疼过。疼得他,想杀人。
“停下,停下!”受不了的人喊了出来,让身上的邪魔放过他疼痛不堪的地方。
“不舒服?”因欢愉而恢复成墨色的眸子透著疑问。
“你说呢!”忍著一拳砸过去的冲动,冉穆麒咬牙问。
低头看去,血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渗了出来,白老虎皮上更是血渍斑斑。
“下一次就不会痛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并没有退出的打算。
“滚开!很疼!”哪里有什麽快感,他都快疼死了。
银光渐起,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岂能放开。可身下人的颤抖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很痛。
“下一次就不会痛了。”还是那一句,昼吻住要怒吼的人,用双手点燃他身上的热情。
畜,畜生!在心里骂著,冉穆麒不停地深呼吸,这人压根不打算退出,他只能想法子让自己好过。热泉的热气氤氲,在低低的呻吟声响起後,过分的人又慢慢动了起来。不过他稍稍克制著没有太用力,等身下的人不再喊痛,脸色逐渐粉红之後,他陡然加快。
“痛!你,你这个……唔……唔……”捶打的双手越来越无力。终於涌起的欢愉让他暂时远离了疼痛。
当冉穆麒的身子越来越热时,体内的火柱撤了出去,还来不及喘口气,他被翻了个身又被闯入。背上,火红的凤凰展翅欲飞,不同以往的是,一条银龙缠绕著凤凰,忽隐忽现。
不知过了多久,冉穆麒昏了醒,醒了昏,体内的火龙才善罢甘休地喷发出了体内的灼热。被蹂躏的凤凰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人宰割。
昼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冉穆麒的背上不停地亲吻,直到那里片成白皙的一片,他才慢慢撤出。抱起半昏迷的人进入热泉,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昼又在那满是咬痕的身子上继续留下他的痕迹。
“畜生……”低低地骂出一句,冉穆麒不支地昏睡过去,再也不让这人碰他了,再也不!
“处子之夜,岂有不疼的。”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满足的人擦洗怀中人遍布“伤痕”的身子。许久之後,里里外外把人洗干净。昼抱著他出了热泉。
把人平放在兽皮上,昼随手摘下一颗野果,放入嘴中。咬碎,把果肉涂抹在冉穆麒受到重创的地方。俯身,亲吻那皱起的眉峰,直到熟睡的人舒服地呻吟出声,他才离开。
把果肉全部送入,昼扯过一张兽毯,裹住冉穆麒,抱著他起身,走向来时的路。
窗外的鸟鸣让熟睡的人有转醒的迹象。鼻端是淡淡的药香,冉穆麒觉得有些热,压在他腰上的手比平日沈了许多,想翻身退开,却发觉身子异常酸痛。抱著他的人离开了,冉穆麒忍不住地“唔”了一声,只是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让他用尽了全力。
怎麽会这样?还未彻底清醒的人不知自己为何这麽疼。喉咙干地冒火,他舔舔唇。
“水。”这下,更惊讶於嗓子的沙哑。
身子被人扶起,一杯水递到了嘴边,冉穆麒看也不看地大口喝下。
“什麽时辰了?”似乎比平日晚起了。
“还疼?”冷冷的言语透著关心。
“朕怎麽了?”靠在昼的怀里,冉穆麒还未想起发生了什麽。
“你忘了你我的新婚之夜?”邪魔的怒火瞬间涌出。这下,糊涂的人彻底清醒过来。
“你这个畜生!”冉穆麒挥拳咋了过去,还是落入“敌手”。
“想起来了?还疼?”美眸不悦。
“你要不要试试?朕成全你。”昨夜的一切涌入脑中,冉穆麒一口咬上昼的脖子,想著要不要把他咬死。这才看出,自己回到了寝宫。
“这里还疼?”不管脖子上的利齿,昼轻抚赤裸的人娇嫩的花蕊。
“喝!”猛地退开,冉穆麒这才发现自己未著寸缕,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脸涨红。
泛著银光的眸子凑近,冉穆麒想躲,却无路可躲。
“麒。”称谓变了,透著温柔,“你我的新婚之夜,不该牢牢记著吗?”
“谁和你新……”在看到那双骤然变成的银眸,冉穆麒咽下了後面的话。
“麒。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知道你疼,但我要让你记住那疼,那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处子之身,岂有不疼的道理。”
把人揽过来让他躺下,昼覆了上去,吻住那双无措的眸子。
新婚之夜、处子之身、你的、我的……冉穆麒的心中涌上各种情绪。身子忍不住地缠头,仍记得昨夜那无法忍受的疼。
眸中闪过疑惑,为何最痛的地方,反而一点都不觉得疼?
“麒,这里还疼?”手指揉按。
“……不,不疼……”
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下。
“可我身上很疼。”
“处子之夜,总会痛的。下一次就不会了。”
手指蠢蠢欲动。
“滚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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