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泽嘉晓得这位书官大人其实是算不得美人的,可是——摸着自个儿胸口几乎要奔腾而出的情感,泽嘉不敢随意动作却轻轻抽了抽自己丢到床边的衣裳,披起,掩去了自己腿间那因为说不出口,亦晓得或许是一辈子也不能够说出口的感情而起的悸动大人没有看他可是他知道其实——大人是晓得的——或许不是特别的聪明,但是——“大人,”他却因为希望能够多得了她一些注意,而格外的敏感——开口叫了她,看到她的眼望过来,泽嘉能够感觉到自己心头狂奔的速度,是那样的激烈“醒了?”
束游抬起头,望到自己床的方向,仿若才回过神来一般,但是其实,自少年醒来的同一时刻,她便已经晓得了,更甚者,他醒来以后,身体立刻起的反应——她也是一清二楚的!
轻轻放下手边的书,束游走了过去“你的体力还是不太够,并且也不够久,若是要得了女帝的喜欢,自个儿回去后要越发的学学忍耐,”坐到床边,伸手为少年拢了拢散开的衣裳,复又仅像是极随意一般伸手探到少年胯间,不过恣意拨弄了片刻,泽嘉便感觉自己下面一股灼热喷勃而出“唔——”粘腻的声音,跟着身子一股脑儿的软到在束游身上,而她不过是伸出手,在旁的位置抓出一条毛巾,随意抹了抹,便将那毛经递给他复又推开“擦干净便回去吧……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不过还是不够,陛下身边的男子众多,若想脱颖而出,便还得努力,下周这日再来吧!”
说着话,略带了些肯定,却又指出还有更多的不足但她笑了下,笑容温雅——于是,便让泽嘉忘记了还有别的东西,格外乖巧“嗯,泽嘉晓得了,会更努力的。大人……”
还欲说些什么,却在望见束游随意的,瞥过来的恍若是不经意的温和眼神时,什么都退了下去“大人,那泽嘉先离去了,大人万好!”
语罢,一面整理着身上乱七八糟的衣衫,一面倒着退出了小阁楼泽嘉心头有些苦涩——虽然他也晓得自己苦涩的毫无理由——大人不过是丞相那边安排给他们这些进宫攀宠的人的□师,这般的温和也已经是最好的了,可自己,却总希望——总希望,自己能是特别的,总希望,大人什么时候能够不总这般仅只是温和与指点——多些什么,随便什么,哪怕是虐打自己,和那些讨人厌的□师虐打不受教的学生一般——都好的可——他从未得到——拉扯着身上衣衫的手指有些不稳,但是他还是很快便穿好了衣裳,只是泽嘉不晓得是不是应该感谢这宫装只有袍子没有下装,否则,这会儿他怕是在哆嗦着手指提着裤子呢……
可是心里头,对于女帝的好色之想,却越发的厌恶了起来——宫内的男人们都不穿裤子——不就是为了方便那跟□并无两样的女人么?!
心头有些愤愤的,却又不得不认清自己便就是属于那样一个女人的附属品,心里头的任何想法,都是不需要的——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水渍,少年寻到来时的路,速度快得跟个猴儿似的便跑了而与此同时,又一次受了折磨准备来寻束游的韶哀,却同样右面的那片林子里,身体难受的很,脑袋也有些迷糊,可他却模模糊糊的望见了一道粉绿色的影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望不清楚模样——却似乎是方出来的心头有些疑惑——可是他却不晓得这是自己脑袋因为迷糊了而产生的错觉又或者——却还是撑着身子到的下头,右面那个林子里边熟悉的摸到一片被树枝遮掩了的低洼处,韶哀扒开了那些树枝,便露出了个约莫一人膝盖高度的洞口,一纵身便钻了进去,复又回身扯过一些树枝,掩了他原本来的时候都是走的正门,不过前几日那位大人说有时候她会关了正门的,若是这种时候他可以从右面的这一处洞口进来的——那位大人的意思是进来歇歇也好,她那里有些药会给他留着,就算她不在,他自己也能上上药的想到这里,韶哀心头有些暖——那位大人真是好人!
昨日来时便发的门是关着的,当时他疼得实在太厉害,便设法循着她说的位置找到了这个洞,上去给自己涂了些药,这才总算是撑过了今天一整天的‘惩罚’韶哀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今天晚上又来了,可他却已经进到是里边,撑着身子上了楼,他猜想着那位大人应该还是不在的——昨日没遇到人,他便试探性的问了下那位管着这边日常的公公,那位公公笑眯眯的告诉自己大人是回家看望她的男人了——自己当时还愣了下,后来想想,自己这是发得哪门子神经呢——大人这样温柔的人,家里怎么会没有人的呢?
韶哀攀着楼梯扶手,极缓慢的上着楼“韶哀?”
二楼上头却忽然响起女声韶哀一怔,“大人?!”
“又被罚了?”
二楼楼梯口上,一个带着笑意的面孔露了出来,墨蓝色的衣裳露着半边白皙的肩膀,长发略有些凌乱的披散着,手中还拿着一本半开的书——显然是一副恣意的模样韶哀往上瞟了一眼,只一眼,眼睛却直了,愣愣的盯着那人半露出的肩膀,浑圆,白皙,又因为阁里仅有少许的月光透进来,那肩膀上竟像是被洒了些银一般的美好——有些发傻“大,大,大人……”
嘴巴里也钝了,甚至有些哆嗦束游笑了笑,极轻,却不动声色的扯好了衣裳“上来吧,”依言,韶哀撑着浑身的疼痛上到了楼上,可一双眼睛却再不敢望她——束游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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