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员,而是冷翎夜纯粹让他待在学生会里。他既不需要参与任何的会议,亦不需要端茶送水,只需要坐在角落里特地加上的桌椅认真的学习功课就行。
原本缪宸安是坐在教室里等着冷翎夜忙完学生会的事在一起回去,却在某一次冷翎夜提前回来时见他正在拖地,而那个本该值日的人却在一边跟其他人聊天,当下他即了解到是怎么回事了。
眸里的温度冷到极点,周身遍布的气息阴沉到让人无法靠近。对于冷翎夜会提前回来,大家全都未曾料到,继而在看到那双冷得能凝结一切的凤眸时,充斥在他们脑中的仅剩下一个念头:逃。
从未见过如此阴冷的冷翎夜,众人一致往门口挪去,却在下一秒冻住了脚步。原本敞开的教室大门随着一只修长的大手咔嚓一声关上了,唯一的出口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截断了。想要走出去,势必要经过冷翎夜来打开那扇门,却无人敢再挪动一步,甚至是越过他。
众人可说是胆颤心惊的注视着冷翎夜走到那个苍白着脸的男生面前,俯视着他阴冷的说道,每说一个字四周的温度就降低一分。
“是你让他拖地?”
“我…”才讲了一个字,那个男生就再也讲不下去了,实在是眼前的人的视线冷得他背脊发寒。早知道这一幕会让冷翎夜看到,他说什么也不敢指使缪宸安给他拖地。
“谁允许你可以指使他?我准了吗?”截断男生的话语,冷翎夜殊然箍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慢慢的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突然的窒息让男生瞪大了双眸张大了嘴,条件反射性的抬起双手想拿开掐住他脖子的手,却被另一只手喀嚓两声硬生生的折断了双臂。
那两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寂静的教室内响彻在每个人的耳里,众人皆刷白了脸恐惧从内心窜起延伸至四肢百骸,整个身体像浸在冰窖里一样冷得直打颤。
眼前残酷的景象让他们丝毫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止,仅剩的力气全都花在了支撑双脚上。
骨头的脱臼使男生痛得苍白了整张脸,双臂无力的垂放在两侧,痛叫声被掐住的大手滞留在喉间,只能无助的发出一两声呜咽。却换来颈间更紧窒的桎梏,最终只剩下嘶嘶的喘气声了。窒息的痛苦让他逐渐开始产生晕眩,逼近死亡的恐惧让他瞪大了眼。
就在男生即将昏过去之即,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少爷,不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缪宸安急忙跑到冷翎夜的身旁,覆上他的左手想让他放开紧箍在男生颈间的大手“少爷,你快放手,他要昏过去了!”他不能让那个男生死,他要是死了,少爷就要…想到冷翎夜有可能会被警察抓走,他就越加使劲想扳开他的手。
急切的呼喊声让冷翎夜看向了身旁的人,只见他的黑眸里载满了焦急、企求,独独没有恐惧。
他不怕他……
这个认知投在冰冷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他知道他一直都不怕他,即使他差点就杀了人,他还是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
冷翎夜很清楚,他再怎么愤怒也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他没这么愚蠢。放开紧箍住的手,冷眼注视着男生滑坐在座位上费力的咳嗽着。
“明天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
扔下这句话,他就拉过身旁的人头也不回的步出了教室。相信从今天起,没人敢再指使缪宸安做任何事。而他亦不会担心,自己杀人未遂的举动会传遍整个学校,刚才这一幕已足够他们记住一辈子的了。
望着眼前冷硬的背影,被拉着走的缪宸安不安的加快了脚步,几度想开口叫唤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而闭上了嘴。走过扬长小径,走进白色建筑物,走过一群目瞪口呆的人,走至二楼的某间房间。在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之后,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背脊抵在坚硬的门板上,来不及喊出的惊呼声被堵在了封住的双唇内。
“唔!”
张大的双眸呆楞的注视中眼前被木然放大好几倍的人,近在只尺的凤眸里的高涨欲焰憾得缪宸安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却更加方便了眼前人的侵入。随着口腔内被粗暴的舔噬,滑入衣服内的双手亦不停的抚摸着黝黑的肌肤。
强势的掠夺让缪宸安微颤着身体攀附在比自己高大的身躯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颚滑下了衣襟,濡湿了大片的衣服。待到两人分开时,缪宸安已是浑身赤裸的挂在冷翎夜的身上,臀部被紧紧的压制在他的火热上,身后的小
穴遭到了修长手指的入侵。
“恩…哈啊…”
等到缪宸安恢复意识时,他已躺在床上,体内充满了粘腻的液体,不用想就知道是某人在某种情况下产生的,自他第一次跟冷翎夜发生关系后就再熟悉不过了。
这就是缪宸安第一次来学生会时的情景,之后他总会接触到学生会成员探究却又带着暧昧的眼神。那时他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直到他开始接触健康课本后才知道,他与冷翎夜之间的行为称之为什么。
不过,这又是后话了,且不论他知道两个男生之间发生关系是禁忌的,单单冷翎夜的霸道就已不容许他拒绝。
16
算完最后一道习题,缪宸安抬头看向了客厅里的会议桌,见他们仍然在讨论,心想会议可能还没开完。趁着还有时间,他拿过课本开始预习明天的课程。
为了补上空白的几年,缪宸安从冷翎夜那借来以前的书本,一有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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