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要向他说,连嘉澍我现在比较好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可是差点从电梯掉落下来。
方绿乔接过那盒“巧克力”,小家伙俨然被窗外致景给吸引住了,头探出宠物篮,前爪映在玻璃窗上。
车里的时间表跳过六点,吃完一整盒“巧克力”后汤尼一直处位无精打采状态。
连嘉澍就只做开车的事情,方绿乔有将近十分钟没看到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车辆,沿途环境十分偏僻,也没有出现任何指路牌。
“连嘉澍,你要带我去见谁?”方绿乔忍不住问。
“方绿乔。”
“yes!”
又……又来了,即将往头顶拍的手在最后一秒收回。
“叫我y,我不想这句话第三次出现。”连嘉澍冷冷说着。
听这话……又是社交场合上的话?脑子转了一圈,方绿乔这才想起在她和连嘉澍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强调过这一点。
这话是在和她传达,你不要叫我连嘉澍。
后来,方绿乔才明白到,连嘉澍这个名字只属于林馥蓁。
只能属于林馥蓁。
那是后话。
好吧,好吧,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只是见过两次面的人,现在也不是纠正这个问题的时间点。
天很快就要暗下了,这辆车这个人也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这里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是表里不一,培训中心几名当地学员如是告诉她。
“连嘉澍,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方绿乔加重语气。
“还有十五分钟你就会知道。”
背贴回座位上去,从连嘉澍口中终于听到比较正常的回应了,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
正襟危坐,在还没知道结果之前,方绿乔不想让车窗外越发偏僻的场景影响到自己。
百般无聊中目光飘啊飘的,最后落在连嘉澍手腕上,还是雪一般的衬衫袖口,这次,袖口被卷起了些许,左手腕上深色手带一览无余,伴随着道路颠簸一晃一晃的,当车子往着她这边倾斜时,手带内侧的英文字母几乎就要呈现出整个轮廓了。
方绿乔睁大眼睛,下一秒,车子往相反方向倾斜,手带内侧的英文字母如数被遮挡。
这路况真是让人够呛,方绿乔在心里埋怨着。
再去看连嘉澍,从表情到神色都一派平静,对糟糕的路况视若无睹。
这要是放在安德鲁身上,也许已经开始飙垃圾话了,那位可是一个暴脾气。
连嘉澍是暴脾气的安德鲁的朋友,这两人细细想起除了生于名门,还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安德鲁话很多连嘉澍不爱说话,安德鲁动不动就炫耀他的手机联系人名单,从明星到名人到政要等等等,半个小时就有二十分钟话题围绕着这些。
而连嘉澍……
呸呸呸,都一个德行。
刚刚,连嘉澍可是炫耀了他的社交语言,还顺带嘲讽那些读廉价学校的学生,但……但细细想,连嘉澍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呸呸呸,她怎么为连嘉澍讲起好话来了。
好吧,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几天前,一名自称某报社的记者出现在方绿乔面前,他向她询问起伊琳娜的事情,说着说着那名记者忽然问起了她认不认识连嘉澍;以及她去莱德学院举牌找连嘉澍的事情。
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瞬间,方绿乔觉得自己宛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那名记者问的问题;以及在问题的处理上都和之情问她的记者们不一样。
这个人看起来更像是私家侦探社的职员。
“我在戴高乐机场对一张海报里的一个人一见钟情,知道这个人是莱德学院的学生后我欣喜若狂,从我住的地方距离莱德学院也就四十分钟车程,于是我就干了蠢事,先生,如果你还猜不到我口中说的人是谁的话,建议你到戴高乐机场走一趟。”这是方绿乔一次性说了这么长的谎话,还是用法语说的。
事后,她自己也吓呆了。
那位一脸失望离开,看来她的谎话说得很成功。
直到现在,连方绿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了连嘉澍撒谎,为了珍妮娜?
还是……
目光悄悄往连嘉澍的脸,还是为了这个人的这张脸?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两样了,对帅哥有好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等同于花季少女热爱银幕里,有着漂亮脸蛋的男人意义一样。
找到理由,方绿乔暗地里呼出一口气。
十五分钟后,车子准时停在一家处于半山腰位置的疗养院门口。
这家疗养院方绿乔在医学杂志上看过,一家私人疗养院,因住过法国前领导人亲人而闻名。
脚踩在疗养院电梯上,方绿乔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连嘉澍正在和一名医生低声交流。
推开那扇房间门,坐在靠窗处摇摇椅上的老妇人正在打着瞌睡,暖色系的灯光也无法掩盖老妇人苍白的面容。
听到脚步声老妇人缓缓睁开眼睛,当眼睛落在方绿乔手上的宠物篮时老妇人笑得就像一个孩子。
现在,方绿乔知道,汤尼的主人是谁。
就像方绿乔猜想中的那样,老妇人才是汤尼的主人。
四个月前老妇人因为身体原因被送到疗养院,她把心爱的汤尼托付给自己的朋友。
老妇人的朋友是一名马大哈,结果就有了那个晚上发生在那个小集市一狗一人的相遇。
汤尼乖乖窝到主人怀里。
离开疗养院天色已经暗沉。
连嘉澍和疗养院负责人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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