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悄悄看着你,因为他们说,一对男女相遇相爱太早的话不是好事情。因为年轻就意味需要面对很多不稳定的因素。”
“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我反而很庆幸我们现在没发生什么事情,未来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会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在你面前,你要记住,马修斯有不下一百个追求你的好法子,到时,我会把这些方法一一用在你身上。”
谁说马修斯一根筋了,马修斯的脑子可是大师级别的。
“林馥蓁。”
愣了一下,从马修斯口中叫出的林馥蓁还真让她觉得有点不习惯,马修斯一直叫她薇安来着。
顿了顿,说了一句:“马修斯,我允许你叫我薇安,真心的,不带任何反感情绪。”
摇头,马修斯笑。
笑得一如当天,棕色卷发,蓝色眼睛,密密麻麻遍布于脸颊中央鼻梁上的小雀斑如被巧克力酱枪喷到,手里递着礼物盒和卡片,问她以后能不能让他为她推秋千。
怕她不相信,他还拉起衣袖,向她展示臂膀,以此表示他是很有力气的孩子。
梧桐树叶在风的推动下淅沥沥响着,往事让她打从心里笑了出来。
“那时,你的头发也像现在这么长。”他触了触她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说,“你一定不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傍晚,一脸雀斑的孩子躲在向日葵花后面,偷偷看着坐在秋千上的长发女孩,星星出来了,长发女孩走了,雀斑男孩还躲在向日葵花下,第二天,他去了书店,抱回来一大堆书。”
他凝视着她。
“是先有林馥蓁,才有薇安的。”
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林馥蓁。”
“嗯。”
“你要记住,马修斯有不下一百个追求你的好法子,到时,我会把这些方法一一用在你身上,我现在总有一个方法是对的。”他深深的凝视着她。
点头。
上前,拥抱,说小雀斑我会记住的。
这一刻,林馥蓁才真正想起记住,昔日一脸雀斑的波兰少年。
一个礼拜时间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溜走。
问林馥蓁在浑浑噩噩什么呢,她也不知道,似乎,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她遇见那种极为玄乎的灵魂出窍时间。
她像一名旁观者,看着那名叫林馥蓁的女孩和那名叫做连嘉澍的男孩之间的相处。
和平日没什么改变,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嬉闹,在幽暗的角落里亲吻,在暗沉的夜间两具年轻的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但似乎,这两人之间又有什么在悄悄改变着。
比如说,叫林馥蓁的女孩总是长久凝望着那叫做连嘉澍的男孩,就像想通过长久的凝望去看透: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一颗心已经不是她能左右得了了。
然而,她没有穿透人心的能力,这让她心里十分烦恼。
这烦恼折磨得她失去了好胃口,也让她大部分时间睁大眼睛等待着天亮,更让她的脾气来得快眼泪也来得快,在他建议打电话让医生来时,她哭得很伤心,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连嘉澍这都是你害得。
“我害你不吃饭了?”
“是!”
“林馥蓁,你越来越不可理喻。”
“是,我就是不可理喻。”
二人不欢而散,这已经是他们这一礼拜第五次不欢而散了。
是夜,他偷偷打开她房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的时刻也唯有亲吻抚摸各自的身体了,相拥而睡。
晨曦打在两张年轻的脸盘上,来得莫名其妙的不快在昨晚彼此的拥吻中烟消云散,敲门声响起时相视而笑,一定是科恩,刺激的时间来了。
他让她躲在他怀里,用被单把她捂得严严实实。
片刻,她从被单处探出头:“连嘉澍,这个房间是我的,要躲起来的应该是你。”
是哦,昨晚偷偷潜入她房间的人是他。
所以,敲门的人应该是索菲亚。
换位置,用被单把他捂得严严实实。
☆、年轻气盛
再一个周末到来时,林馥蓁和连嘉澍去了胡西昂。
十八岁那年,为了庆祝彼此成年,他们在从胡西昂两名当地人手里买了房子,两间房子共用一堵墙,一百多平方,两层半,门朝西。
用两位房主的话来说,房子年龄可以充当他们的曾祖父和曾祖母了。
他们自己掏的钱,在征得主人同意之后,他们把院子中间围墙拆了,两个院子变成了一个院子,他们一人出三百五欧元雇用当地一位居民对房子进行定时打理,照顾院落的花草。
胡西昂是典型的南法小镇,因当地泥土为赤红色故而有红土小镇的别名。
人口不多大多数为老人,菜园种上若干蔬菜,退休金虽少但足以糊口,把闲时制作的手工艺往门口一摆标上标价,能卖出去就当一笔额外收入,不能卖出去也无所谓。
十八岁,喜欢装模作样,很容易激动的年纪,当天,她被小镇深处打瞌睡的老人和无人问津的商品给弄得激动万分,拼命鼓动连嘉澍在胡西昂买房子。
她买一间他买一间,而且还得是邻居。
法兰西人热爱自己居住环境,把房子当自己的孩子,这种情结在南法小镇更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林馥蓁和连嘉澍去了胡西昂三趟才从两位老人手里买到符合他们要求的房子。
这之前,他们做过功课,他们把彼此塑造成一对心里有彼此但没缘分的男女,房子是他们打算在彼此老去时的归宿。
两位房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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