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沿海城市是旅游度假的胜地,以环保出名,空气跟水质都是极养人的。文秀不是本地人,宋仕章也不是,但他把生意迁到这里发展,他给文慧介绍的对象也在这里,自然文秀的工作也就落到了一起,他总要跟姐姐在一起,祖母仙逝,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辆洗得光亮的黑车轿车驶近了,停在他前面,驾驶座窗户半开,司机恭敬的叫他:“文医生好。”
文秀颔首,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宋仕章合拢了一册文件夹,抬头看他:“洗澡了?”
文秀摸了摸没干透的头发:“嗯。”
“换浴液了?什么牌子的?”宋仕章探身过来闻他的脖子,“香。”
与此同时,牛仔裤的扣子被剥开了,宋仕章的手一直伸到了文秀的内裤里,握住了完全还是疲软的阴 茎。
这一款迈巴赫的车型后座足够宽敞,两个位置如同单人沙发一样舒适,可以摇起做躺椅。即使不把隔板升起来,司机也不会回头看,宋仕章的人都相当本分。
文秀仰起头靠在枕垫上,露出漂亮的脖子献祭,宋仕章的情 欲来得迅猛,很久以前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花些时间来做前戏,在一起久了,便经常是直截了当的发泄。
宋仕章找到了润滑剂,文秀眼疾手快的拿了一片边上放着的保险套,宋仕章当没看见,文秀却挣扎起来:“不行,还要去吃饭的!”
宋仕章盯着他看,不耐烦用鼻子喷气,文秀颤颤巍巍的撕开包装含进嘴里,俯下身体为他套好,抹了润滑剂,主动跨坐上去把他火热坚硬的性 器楔入自己的后 穴,并且咬牙忍痛。
“你们这些做医生的,毛病就是多。”宋仕章享受这样的服务,刮他的鼻子调笑。
文秀求欢的样子也很专心,不去搭腔,只放松身体,技巧性的上下起落,掌握咬紧与放松的节奏。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高了起来,他渐渐出汗,痛苦与欢愉交错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颦眉,启开嘴唇呻吟。
倘若在家,他会叫出声音,宋仕章喜欢这样。
但现在毕竟是在车上。
乳 头被拧得发痛,后 穴酸麻,文秀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了,一定超过一刻钟,也许快半小时了,怎么都没有到文慧家。朦胧回头看了一眼司机的后脑勺他才想起来,宋仕章没有尽兴,司机会在目的地周围绕着圈子开,他是不会停车的。
但是他快要没有力气了,想耍赖了,不想动了,他抱着宋仕章的脖子哀求他:“好了没有?”
宋仕章的牙齿要把他的耳垂咬出血了:“这就不行了?”
“……今天站了十个钟头了。”
“没吃午饭?”
“嗯……求你了……嗯啊……”
“那就放你一码。”
这一刻还在温柔的宣告解脱,下一秒,臀部被用力掰开了,宋仕章的冲刺毫无温情可言,文秀以为自己能够习惯,但那一瞬间要被撕裂的惊恐和疼痛还是让他下意识逃开,可他又逃不开,所有的情绪他想叫出来,可他又叫不出来,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浑身剧烈的颤抖,一直到宋仕章pēn_shè出了欲 望,他才颓然倒在他怀里,眼前一片昏黑。
这还是好的,他昏昏沉沉的想,只做一次就好了。
晚宴本来是简单的家宴,文慧夫妇与他们上小学的儿子,再加上文秀跟宋仕章。得知宋仕章过来,文慧特意出去买了一斤基围虾,拼的花儿似的摆在一堆家常菜里看着显眼。可等宋仕章一到,桌上就又多了好几道他打包过来的山珍海味,一时间小圆桌满的搁不了酒杯了。
文秀要先看文慧的检查报告再开饭,文慧说不好这样,哪能让客人等着。
宋仕章说:“怎么还把我当客人。”
文慧的孩子泡了茶端上去,叫了一声舅爷,倒哄得宋仕章笑了:“还是小嘉懂事。”上下摸衣服口袋没什么可送的,钱包掏出来了,抽了三张塞到孩子口袋里:“收好了,买糖吃。”
文慧的丈夫急忙阻止:“这怎么行,小嘉,快还给舅爷。”
宋仕章啧了一声,说:“要你管,我给孩子的。”
文秀在房间里看了文慧的病历跟透视片子,又摸了她颈部的肿块,说:“腺瘤。”
文慧问:“要紧吗?”
“明天办入院手续,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里,你自己安排。”
文慧收了东西,见弟弟要开门出去,连忙拉住了:“我还有话问你,你们最近怎么样?”
文秀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事。”
“……我半个月没见他了。”
文慧瞧着弟弟的神色不太对,嘴唇有些肿,一边耳垂也被咬破了,心知路上一定不安省。她惆怅的自言自语:“半个月,也还是短了。”
文秀笑了笑,说:“是短,最好他三年两载想不起我,我有空娶个媳妇给咱文家留后。”
文慧拍他的头:“忘恩负义。”
这个话题本应该万分尴尬,但姐弟俩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文慧什么都看在眼里,弟弟刚毕业那几年,每一次见面总能见他身上什么地方青青紫紫的,那时候宋仕章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她知道人不能忘本,可也是真怕文秀要搭进去一辈子,幸好这两年宋仕章的劲头过去了。她乐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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