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能保障我的安全吗?”
夏洛克也看着她,烟灰色眼珠里闪着冷蓝色微光,他松了口,温柔道:“我很高兴我的女朋友如此信赖,甚至愿意托付人身安全与我。你去吧。”
巫真高兴得踮起脚抱了他一下。内心涌上一阵安全感。她拍了拍夏洛克肩膀:“我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夏洛克看着巫真上了车,掏出手机按下程序,一个醒目的小红点缓慢移动。
看来,有必要采取一些极端措施了。
巫真赶往希斯罗机场,这是坐落伦敦市的最大的一所机场,也是最为著名的国际机场。几个月前她从希斯罗机场下飞机,一路赶往221b。现在她要为了一个小孩子,孤身前往。巫真觉得自己疯了。
距离希斯罗机场有一段漫长的车程,等待时间流逝是世上最磨人的事。巫真一路试图打哈德里电话,无人接听。
车速飞快,巫真透过车窗,看到有人对着空荡荡的马路拍照。车子“咻”的一下掠过,举着手机拍照的人很快消失在她视野里。就像一个倏忽出现倏忽消失的野鬼一样。
巫真留意着,一路上看到了七个这样的人,七个,是不是夏洛克特意安排追踪她的行迹的?最坏的猜想,如果不是夏洛克安排的,那就是绑匪安排的。他们知道她上的出租车车牌号,并一路监视她。
希斯罗机场来往车辆入如织,天上不时有飞机低空轰鸣而过。
巫真一脚踏入机场大门,电话铃声响得毫无征兆。她的手机重新设置恢复出厂设置,没有再设置铃声,用的手机自带铃声。请高手重装系统软件,为了防止夏洛克入侵,能想到的手段都使了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哈啰?”绑匪说:“看来你如实的照做了,身后并没有警察来。”
巫真站在机场大厅门口很是扎眼,自己挑一个隐蔽的地方走去。“把见面地点安排在国际机场,你不怕被发现?”
“他们该担心发现我是否会激怒我,万一我携带烈性炸药,‘嘭’!死的人只会比平时更多。”
“你带了炸药?”那事情就难搞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
“你为什么要绑架哈德里,他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有钱,也没有什么秘密。”
“哦?”绑匪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求知欲和耐心:“那么,你为什么来救她?”
“因为责任,作为一个医生,我知道他不能被轻易放弃。以及,哈德里是男孩,你语法用错了。”
“哦?”
巫真咬了咬下唇,和一个绑匪讨论语法,而且绑匪听起来也有兴趣。这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事。糟糕的是,这个绑匪一直在和她兜圈子,说话凌磨两可,充满不确定性。
这什么绑匪啊,太不专业了,要钱就要钱,要人就要人,兜那么大一个圈子,目的是什么?自从踏入机场,感觉对方一直都是很有耐心的以亲切聊天的形式和她交流。
电话对面的,不会只是一个恶作剧吧?
变声器可以买,一个电话,哈德里说话时捂住他的嘴制造假象。
还是不像。
谨慎行事为好。
“你叫我来,是为了让我站在机场和你聊天?”
“当然不是,你可以过来了。”
巫真在绑匪的一路指引下走到了私人机场停机坪。有几架飞机停落,其中一架下面站着不少穿黑衣服的人。
绑匪说:“我想你可以直接过来了。”
巫真挂断电话,心怀忐忑地向那一架飞机下走去。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白人保镖站成两排,把后面遮得严严实实。保镖突然分两拨从中间分开向左右移动。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张开怀抱,右手拿着手机,开怀大笑。
“惊喜!”
“罗涤?!”巫真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罗涤是她跆拳道社师兄,年纪轻轻就拿过全国竞标赛冠军,听说一直在国外进修。罗涤给她传真的照片都是在深山老林里,一群赤膊大老爷们,各色人种都有,一大通性就是看起来没洗干净,罗织在其中被衬得干净雪白。手机不许带,山上没e没信号,偶尔能下山撒撒欢。
罗织说是修身养性,锻心炼体。巫真一度怀疑过他是在和熊搏斗,瀑布下面禅坐。
罗涤好久不见巫真,甚是想念,正要来个抱抱举高高,巫真面色不好,把他推了回去,罗涤愣了,觉得玩笑开大了。
“绑匪是你?”
“不不不,这是个......测试。我想试试你变了没有,现在的人一天一个模样,要知道如果我亲爱的小师妹变了性格,师兄我会很伤心。”
“理由编的不错。”
“哈哈,你还生气吗?”
“我怎么敢对要炸飞机场的人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
巫真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你和哈德里,是怎么回事?”
“我是雇来的保护她的保镖。”
“你的语法......”巫真正要纠正他。罗织说:“哈德里是女孩。”
巫真一脸:“你在开玩笑。”
罗涤说:“她是我的雇主委托保护的人,性别一栏上的确写的是‘女’,还有她上厕所进的是女厕。我想她从小是被当做男孩养的,但是‘不能走错厕所’这一常识,她的父母应该教给她了。”
哈德里坐在私人飞机里,透过小圆铁窗看到巫真,很高兴的走出飞机。穿的黑色条纹吊带裤白色衬衣,头戴贝雷帽,有种伊丽莎白时期的年代感。
哈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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