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昨晚开始联系不上,我想她或许在那。”
“不会,即使昨晚在,现在肯定不在了。很好的朋友?”
“嗯。”
“再想想她平时还喜欢去什么地方?”钟允恪问,抬手打开车内的音响。
什么地方?蝶儿真的被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犹豫着,电话响起,接了又挂断,她都糊里的。
“怎么了?”钟允恪看过来,眼中的柔和温暖让蝶儿安心。“警察打话,说林帆在警察局。”
“哪个分局?”钟允恪依旧淡定,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什么能惊到他。
“呃,我没注意听。”
钟允恪无奈地笑,从她手中拿了电话回拨过去,挂断后把电话还给她:“和平分局,离咱们很近,”
到路口挑头,钟允恪把车速提得快了些,蝶儿感激地看他,他总是这样体贴,让她心里又升起久违的熨贴的温暖。
“这段时间还好吗?”钟允恪侧头问她,蝶儿没来由地眼眶一热,忙低了头:“还好。”
“听说你回了z市,没想到这么快遇到。”
“是啊,钟大哥还那么忙?”
“嗯,患者总是很多,医生是个很痛苦的职业。”钟允恪自嘲地苦笑,眼角有细细的纹路。
“钟大哥是个好医生,辛苦你一个,幸福很多人。”蝶儿俏皮地歪头看她,在他的笑容里,她了好久的心,奇妙地舒展。
“这么说,我是雷锋啰!”
“雷锋?”这个词蝶儿很陌生,想了想,点点头,“嗯,钟大哥就是雷锋。”
钟允恪朗声笑了,抬手抚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蝶儿,你还是那么可爱。”
“钟大哥,我现在的名字叫雨筝。”
“雨筝,很诗意,但不适合你。我还是叫你蝶儿吧?行吗?”
“好啊,就叫蝶儿,我喜欢钟大哥叫我蝶儿。”蝶儿是真的高兴,在钟大哥面前,她就是容易缷下全身的伪装,一下子就变回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环。
“不过钟大哥,昨天我闯祸了。”想起昨晚的事,她小脸又苦下来,一声叹息轻悠悠的。
“怎么了?”
“我去参加钟瑾瑜的生日宴会,结果,差点跟她打起来,我好像把她得罪了。”
“瑾瑜啊,她就那性子,被宠坏了,你不用放心上。用不用我把她约出来,你们一块玩玩,疙瘩就开了。”
“别了别了,我跟她不是一路人,别害得钟大哥在中间难做。”
“不会,瑾瑜比较听我的话。正好昨天她生日我临时有一台手术没赶过去,给她补庆一下,怎么样?”
“还是算了,缓些日子再说吧。说实话,我不喜欢她,鼻孔要长到天上去的样子。要比起来,我们……”
她兀地住了嘴,咬住了舌头似的,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钟允恪,而他好像没有察觉,扭头过来:“怎么了,怎么不讲了?”
“呃,没什么好讲的了。我忘了,你是她哥哥,不能在你面前说她坏话,钟大哥,你不会告状吧?”蝶儿避重就轻,脑瓜转得飞快。
“我看起来那么长舌吗?”钟允恪抬手一记敲到她脑门上,小丫头捂着脑门哇哇叫,见钟允恪已经笑着开了车门,才知道到了。
下了车,两人直接进了办公室,坐在里面的老警察一见蝶儿,满脸的皱纹都要开花,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这不是那个骑马的小丫头吗?怎么,找到家了?”
蝶儿当然也认得他,刘队,一个不坏的老头。她点点头干笑道:“嗯,回家有一段日子了。”
“回了大宋朝?”刘队很有幽默感。
“呵呵,其实我家在y市,上次,是跟家里堵气跑出来,闹了那么一场,给您添麻烦了。”
“丫头,不是我说你,这警察局是好来玩的吗?不过你演技还真不赖,能去拍电影了。”
“真的?其实,我就是因为想演戏家里不同意,才从家跑出来的。这么说,我可以试试?”蝶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给自己的‘出走’编排了个合适的理由,脸上绽出几分俏皮。
“别,你回去再跟家里拧着干,还不说是我老头子教唆的。走吧,去看看里面那丫头——她是你们什么人?”
“朋友。她父母都在y市,昨天之前,她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她怎么了?”
☆、57、对自己好点
“酒后闹事,没你当初动静那么大,不过,影响也挺坏,险些出了人命。”刘队嫩往哪戳,“现在的年轻人要都像你们这样,我们就没好日子过喽。”
小丫头被说得脸上通红,担心林帆,也顾不得反驳,忙问道:“那你们会怎么处治她?”
“处治?”这个词有点重,刘队笑笑,“按照规定,得罚些款,好在没造成伤害,拘役就免了。”
“罚款?要多少?”蝶儿想起自己走得急,并没带齐念耕给她的那张卡,钟允恪拍拍她的肩:“我去办,你去看看她。”
蝶儿感激地点头,跟刘队来到关着林帆的屋子。
这屋子她也呆过,想起蹲在里面时的徬徨无助,她眼睛里就发酸,对林帆更多了一分雄。
林帆正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林帆。”
林帆抬起头,眯了眯眼,看着她:“雨筝,我又给你制造麻烦了。”
那样豪爽的林帆,那样没心没肺的林帆,像个犯错的孩子,坐在那儿,仰头看她,眼里茫然的低落让蝶儿的心也被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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