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顾园园看见大家都看着她连忙解释。
袁炜盯着顾园园,顾园园更着急,她和罗小毓是好朋友,现在张静把她拉到她的朋友圈里,让有些人以为她和罗小毓闹矛盾了,今天又把罗小毓推倒,有人就说风凉话:“罗小毓平时对她多好,白眼狼。”
“罗小毓还帮她讲过题呢。”
顾园园忍不住哭了。
医院里大夫摸了摸罗小毓胳膊上的手帕,血已经凝固,他用酒精把伤口处浸湿,是却没等到酒精彻底湿透就撕开,血顿时又流出来,疼的罗小毓一头汗,心里的火也蹭蹭往上冒,今天是她太大意了,没有想到小孩子家这么多的心眼儿,更没有想到心肠这么毒。
龙建兵没有找到弟弟干着急,还好没多长时间活动结束,各年级集合往回走,穿过涵洞后解散各回各家,龙建兵一个人直接往医院的山坡走去,到了医院身就开始不舒服,这一次和那次地震前看电影不一样,那个时候医院病人少,来的人都为在荧幕前,他当时把医院当成电影院没有感觉到异样。
现在他心里毛毛的,但是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下去,更何况听别人说罗小毓流了很多血,他着急想从近路路去找,路找对了,可是却路过太平间,这让他想起哥哥在兵团住院时那个铺着白单子的推车,龙建兵脸色苍白,踉踉跄跄的走进门诊过道。
刚缝了两针的罗小毓一走出门看见不对劲的龙建兵,她强忍住不适上前问:“你怎么啦?有病啦?”
龙建宾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说话,开始浑身冒虚汗,刚好有大夫过来连忙扶着他说:“哎呀,赶快推一针葡萄糖。”说完扶他去注射室,又转过头对罗小毓说:“跟我去开单子,交费。”
单子开出来罗小毓犯难,她兜里可没有装钱,丁老师开了药走过来问明情况说:“别急,我有工作证,用我的不收费。”
罗小毓知道现在没有医疗改革,只要是铁路职工看病都不要钱,她不客气地把单子交给丁老师,很快一根很粗的针管出现在龙建宾的眼前,还好他不晕针,葡萄糖缓缓住进身体让他有了活力,罗小毓看他脸色好了一点儿才说:“今天不舒服就不应该来,跟班主任请个假,你这叫逞能,苦的是你自己吧?”
“我~”龙建兵有苦说不出来,唉,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全部弄翻了,现在轮到罗小毓扶着他往外走,看着她一直胳膊缠着纱布,另一只手还要扶着他,丁老师本来扶着罗小毓的也过来扶他,他很不得钻进地缝里,千万不能让罗小毓知道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太平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第二天罗小毓举着缠着纱布的胳膊给顾园园看:“园园,缝了两针,可把我疼死了。”
“小毓,我……我”顾园园不知怎么和她解释,罗小毓却拍拍她说:“园园,我相信你。”
顾园园激动的眼泪要掉下来。
“园园,刚才罗小毓和你说什么呢?”张静拍了一下坐的前面的顾园园问。
“没有什么。”顾园园不想告诉她。
袁炜看了看罗小毓受伤的胳膊,害怕碰到她很有眼色的往外移了移。上学的时候他走的顾园园的后面,吹了一声口哨,顾园园一回头一堆唾液喷了她一脸,袁炜抬起下巴眯着眼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喷了她一脸唾液。
这喷口水有技巧,舌头往后一勾,利用压力让口水喷很远,平时男同学还互相比试,他是当仁不让的冠军,现在袁炜成了班里能说得起话的人物,今天他要扬善惩恶,教训一下顾园园,平时没有发现呀,顾园园这么歹毒。
袁炜心情愉快地回到家,屋里被低气压包围,静的没有生意,袁炜立刻轻声轻脚走进来,袁清河沉着脸对着大儿子说:“你说什么?又不想下乡啦?”
袁炎理亏不吭声,袁妈叹口气开始摆饭:“先别说了,吃完饭再商量,老三叫你弟弟洗手。”
一伙小子像乖猫似的洗干净坐在桌前,饭后袁清河端着酒杯还在喝酒,袁炎想逃跑被袁清河发现说:“老大,你在家等着下乡的通知吧。”
“爸,我不想去。”袁炎话一说完连袁清河都看着他,都觉得袁炎今天敢顶嘴了,袁炜和袁灼担心的看着大哥,袁清和反倒没生气,心里却松了口气,孩子们一个个胆小如鼠,这哪是他袁清河的儿子,嗯,今天老大还有点像他年轻时的样子,他喝了一口酒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袁炎真不知道干什么,他单纯的想留在绵水,留在绵水干什么?为了郝金玲?袁炎却不承认顶着这么大的风险为了她,可是又没有别的理由,别扭了他,矛盾的他不知所措,这又让袁清河不喜,优柔寡断!他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回屋睡觉。
就这样袁炎无所事事,在家?下乡?很不明确,下乡一直也没有消息,时间一长袁妈就让大儿子和她一起去货场卸货挣钱。
☆、第一百七十二章又来了
一晃暑假到了,罗小毓这次又考了全年级第一,本来她想放些水让张静一次,但一想让了她也不会落好,还会更瞧不起她,还不如激起她的愤怒,看看她抓狂后的样子,之前罗小毓拾麦穗受伤的还没找她算账呢,张静跳起来也好防着她。
龙建兵考的分数又在边缘线上,他却满足的松了口气。龙建武兄弟成绩排的班级的中间,龙建国却名列前茅,有点儿像龙建军的样子。
经过一学期的适应,龙建军总算熬过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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