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怎么又要添嫁妆!话里话外都是赔钱货之类的。
☆、恒河三
她们分别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而玛卡却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就费了不少的钱,下一个女儿还不知怎么的,得有多费钱。
可拉的长兄冷嗤一声,“别人想攀上去,还攀不上呢,这么几百个卢比,又不是挣不回来。结了这婚事往后好处大着呢!”
可拉的父亲满意地看着克拉的长兄,然后点头。其余的人对视一眼便悻悻的不敢说话了。
玛卡攥住她的手,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这嫁妆几乎就决定了一个女人在家庭里的地位,嫁妆要是太少的话,整个家庭都会看轻你,更不要说可拉这样“顺婚”的女人了。玛卡为了让可拉的父亲多添一点嫁妆,可是煞费苦心,哪能让这些人横插一脚进来。
一家十几口吃了饭,就各自回房去了。
她们分别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而玛卡却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就费了不少的钱,下一个女儿还不知怎么的,得有多费钱。
可拉的长兄冷嗤一声,“别人想攀上去,还攀不上呢,这么几百个卢比,又不是挣不回来。结了这婚事往后好处大着呢!”
可拉的父亲满意地看着克拉的长兄,然后点头。其余的人对视一眼便悻悻的不敢说话了。
玛卡攥住她的手,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这嫁妆几乎就决定了一个女人在家庭里的地位,嫁妆要是太少的话,整个家庭都会看轻你,更不要说可拉这样“顺婚”的女人了。玛卡为了让可拉的父亲多添一点嫁妆,可是煞费苦心,哪能让这些人横插一脚进来。
一家十几口吃了饭,就各自回房去了。
接连几日,他们都在准备这场婚事,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纷纷上门恭贺,家里面一片喜气洋洋。薄意实在难以消受那些人的热情,于是近几日都习惯了在外边走走,这日她回去的有些迟了,依蒙突然出现,打了她一个措不及防。
那副深情不悔,信誓旦旦的样子,难怪之前的可拉会被骗了去。在薄意看来,此人真是自私自利,愿意的时候拿着自以为是的爱情逼可拉就范。不愿意的时候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薄意懒得应付他,错身而过。
“你休想!你休想嫁给别人!”依蒙死死拉住她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手臂折了去,“你若是不答应同我远走,我们就一起跳进这恒河里去!来世在一起!”
薄意挑了挑眉梢,实在是不耐烦极了。还有完没完,若真有这般情深,打算要为爱殉身,当初怎么贪身怕死独自逃离?摆明了就是要诈她一起离开。
“行,那你跳下去等着。”薄意平静道。
“我......”依蒙犹豫片刻,有些泄气,随即转移话题,字字控诉,句句血泪,“你为何变了心!为何不肯同我一起走!”
这戏码她可没有心情继续陪同他演下去了,薄意无语,用力甩开他的手,依蒙却拽得更加紧了,语无伦次,“你是不是担心以后的日子?你放心,我这里有一百个卢比,我们离开这里一定会过的更加好的!可拉......”
一百个卢比?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都可以买下几十亩田地了!问题是依蒙到底是哪里得来的?依蒙就是挣一辈子也挣不了几十个卢比!
薄意正思索间,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依蒙目龇欲裂,一把将她按入水中,恒河岸边的住户有哪几个会是不熟悉水性的?可饶是如此薄意挣扎不脱,闭息一段时间后,扑腾扑腾的手脚都开始没有了力气。
天色昏暗,河岸边不过寥寥的几个人,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直到手底下的人彻底没有了动静,依蒙才恍恍惚惚地松开手,看着那具身体漂浮起来,依蒙断断没有想到,恍惚不过是一刻,薄意就如游鱼一般钻入水中,顷刻间没有了踪影!
依蒙顾不得许多,就要去追,追了片刻,却无果。
他双腿发软,终于颓然坐倒在地。
薄意一路躲躲藏藏,终于平安到达家中以后,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可拉的父亲大怒,邦里即刻派人前去搜捕依蒙,而依蒙却已经失去了踪迹。
这个依蒙很明显是受了谁的指使,一百个卢比,这个邦里面能拿出这么多卢比的人寥寥无几,可是到底是谁要对付可拉?
薄意甩了甩胀痛的脑袋,不再去想,至于事情还是等他们将依蒙抓回来以后再说吧。
依照这里的法律,不同种姓同罪异罚,高等种姓侵犯低等种姓,可减轻刑法,而低等种姓侵犯高等种姓,则加重刑法。
可以想见,这个依蒙是没有活路了。
婚礼如期而至。
婚礼前天,薄意需要经过抹油、沐浴、更衣、梳头、画眼线、抹唇砂等一系列事情,接着还要把脚涂红,眉心上点红点,下巴上点黑痣,接着用植物染料在手脚上绘制各种各样的图案,然后洒香水。
婚礼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德古穿着镶金边的白色衣服,头戴精致的头巾和一串串花朵,几乎把他整张脸都遮住了。
这并不是德古第一次成婚,所以他表现的游刃有余。随德古前来的伴郎和女孩毫不掩饰对这里的不喜,面对场内的那些平民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穿着镶着金边的纱丽,佩戴鼻环,用一条金链将鼻环和头饰连接起来,佩戴首饰和发饰,像手镯、戒指、项链、脚镯、脚铃等等,可见可拉家庭的富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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