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心烦意乱的,趴在桌子上,看到儿子,恍惚间,真的觉得他和旺财很像。
翌日,赵亦尘刚起床,就看到儿子那小小的身体,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
赵亦尘最近心疼病越来越严重,每日早晚都会咳血,刚想开口又觉得嗓子甜腥,忍不住咳嗽起来,小家伙没出声,又跑了出去,片刻又回来,伸出胖胖的手说,“爹,给你吃药!”
赵亦尘摸了摸他的头,“你娘让拿的吗?”
小家伙儿摇了摇头,“不是,我娘不让说,就说是我自己拿的。”
赵亦尘心里一暖,燕七,你还是关心我的,“那好,我们不说出去!”
晚上,燕七回来时,却不见了儿子,问娘,她说睡在隔壁了。
燕七气不过,这赵亦尘才搬过来两天,这儿子就叛变了,白养了他几年,她想让母亲去把儿子抱回来,母亲房间里却传来均匀的鼾声。
燕七跺了几下脚,只得自己过去,发现门是虚掩,房间里黑乎乎的,连个灯都没点。
她刚把脚迈进去,身体却突然被束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一抬头,一个微凉的唇准确无误地贴在她的唇瓣上,吻的炙热冗长,她头脑发昏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不易而飞。
“赵亦尘,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顿时充斥着整个身体。
赵亦尘显然情难自控,唇疯狂的吻着她,并含糊不清的说,“七七,我爱你!”
燕七由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无法掌控体内的那种感觉,慢慢的变成迎合,那种麻颤,极致的时候,她张口咬在了他肩上。
第二日醒来,就看到那张放大的俊颜,单手支头侧卧的她旁边,眼睛盯着她,燕七脸一红连忙用被子把头蒙住。
被子下面,是他光裸又修长的腿,气不过,伸手在他腿上抓了几下,赵亦尘一翻身把笼在身下,没有过多的语言,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几天后,儿子开始气鼓鼓的抗议,“我就要改名!”
“改什么名啊!叫狗子多好。”燕七说。
儿子开始拉着赵亦尘的胳膊撒娇,“爹,我们家到底谁说了算?”
赵亦尘摸了摸鼻子,“一般大事,爹……”看到燕七瞪他一眼,连忙改口,“大事爹和你娘商量,意见不统一的话,还是听你娘的,小事嘛,都听你娘的!”
“哼!”儿子一甩胳膊,进屋生闷气去了。
赵亦尘开始用美人计,从后面拥着燕七说,“媳妇,我好歹也是当过王爷的人,儿子叫狗子确实……,不如改一个吧!”
“改什么?”
“叫赵权如何?”
“不,唔……”她反对的声音还没说出,唇瓣就被他含住,并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媳妇,听说你会变魔术。”
“谁会变魔术?”
“你呀,不信你试试!”赵亦尘拿起她的手,放在在自己身体上问,“这是什么?”
“肋骨啊!”
“这呢?”
“小腹!”
“下边呢?”他又诱导。
“下边?”燕七的手,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刚想缩回来,被他紧紧地抓住。
赵亦尘嘴角带着坏笑,“媳妇,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变化了?”
“你个污妖王!”燕七面色桃红的开始怒骂。
屋外的儿子,抱着小胳膊,担忧的时不时望着屋里,天呐,爹说去变魔术,也不让自己看,娘叫的那么惨,不会让魔术给变没了吧。
他想到此,心中很担忧,站起来就去捶门。
赵亦尘酣畅淋漓时,听到敲门声,十分不悦,“赵权,给我滚一边儿去!”
赵权委屈巴巴的又蹲下来,这爹没与娘和好时,一直巴结自己,这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以后都不信他了。
一年后,燕七抚摸着鼓鼓肚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如今铺子全交给赵亦尘打理,他个半路出家的大夫,居然医术超过自己,真想不通!
这天,燕七气呼呼的坐着,赵亦尘立在一旁,谨慎的看着她,讨好的说,“媳妇,这也不能怪我,我往铺子里一坐,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就不停的找我看病,我是大夫帮人家把脉很正常,不是摸人家。”
燕七甩了一个白眼,“你说什么,还摸人家?”
“是把脉!”
“今晚睡柴房!”
“媳妇……”
儿子立在旁边撞了他一下,把搓衣板儿放在地上,“爹,还跪吧!”
赵亦尘真想一脚踹他出去,谁让你眼皮这么活的,“媳妇,我去柴房,晚上谁帮你按摩?”
唉,赵亦尘听到砰的关门声,挠了挠头,这怀了二胎,脾气也见长。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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